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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對畫冬說陪他出去走走。
魔族最喜淫樂,這是百族一致認可的,寧枳川對此不置可否。“畫冬,我剛才的表演還可以吧?”寧枳川問她。畫冬搖著頭說:“幸虧魔君跟大小姐不熟,見這種秀恩愛不分場合的,是她才沒耐心看呢。”
“你是說我不夠暴力?”寧枳川問。忽然聽到遠處有人彈琴的聲音,即刻暗喜,又尋得一枚孤芳。
☆、妖族質子
肆
等到了倩隱閣,寧枳川大失所望,居然還有男的住在這宮裡頭。“參見皇后娘娘。”彈琴的人也不行禮,光是坐在那兒彈著。
“你是……”難不成安頡還養男寵,口味真重。寧枳川想。
“陵青誠,妖族質子。”陵青誠打量著眼前人,“早聞娘娘姿容無雙,今日一見,實是驚豔。”聽陵青誠一說,寧枳川想到如果知道他的性別應該會更驚,而非“豔”。
魔族除情魔外的男子普遍長相一般,只有隨著實力加強情況會改善,比不上妖族,這也是他一直沒從外表上被宮裡人發現是個男人的主要原因。
倒上清茶,陵青誠道:“娘娘請坐,敝舍無他物招待,只有清茶罷了。”
寧枳川也不嫌石凳冷,清茶素,坐下來閒聊,因沒有接觸過外族,便對這位妖族的太子殿下很好奇。“聽聞青丘出美女,希望他日有幸見到。”
“比不上娘娘風華絕代。”陵青誠笑了笑,回想昔年時光,“我見過一位青丘女子,十分惹人憐愛,倒也襯得上娘娘之贊。”
“希望有幸引薦。”寧枳川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陵青誠倒是沒有看懂,只是在他目光流轉之間覺得這寧蕙川也是著實動人,以魔君的性子恐怕是難放過,更何況安、寧兩家一向交好。
白子漣,有些事情,沒那麼簡單。
“陵兄,好久不見。”一個略顯清秀的男子從遠處走來,見到寧枳川,稍一皺眉,“這位是?”
“寂王爺,這是皇后娘娘。”陵青誠說道。寂驊這才擠出笑容,行禮:“皇嫂安康,小王名叫寂驊。”寧枳川打量了一番這位哪兒冒出來的王爺,寂家也是魔族大家,靈宗以上幾乎不與世俗
無視掉寧枳川,寂驊湊到陵青誠身邊,說:“陵兄,許久未聽你彈琴,只覺得渾身不舒服,本王可要好好聽陵兄之言,修身養性。”他說完寧枳川就鬱悶,你好好一魔族,非要學妖族怡什麼情,真是。
接下來的時間寂驊跟陵青誠扯東扯西,絲毫不給寧枳川插嘴的機會。聽琴是假,藉機會泡漢子才是真吧。
這個秀恩愛的世界!!!
“陵兄,那本宮便告退了。”寧枳川自認為不是瞎子,趕緊走人。畫冬見狀只能無奈一笑。
路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宮娥妃子來往,寧枳川忽然覺得呆在這兒也不錯,只要小心避開魔君就行了。“三少爺,您看得眼睛都直了。”畫冬笑著說。寧枳川聞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三分
伍
細雨迷濛,日昏,柳色濃。白子漣坐於畫舫,輕舉酒樽:“陛下,子漣敬你。”
“細雨遊船最是好,朕倒是沒想到。”安頡也飲一杯,且聽白子漣說:“是不是子漣太過善妒,竟然連陛下去其他宮殿,子漣也萬分不願。”
“子漣,無需多言,是朕不好,不能許你‘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可朕生於安家,這些……”
“陛下,別再說了,子漣明白。”白子漣輕輕靠在安頡身上。“子漣明白,陛下心裡只有子漣,”白子漣雖然這麼說,她亦知曉,即為魔族,眼前一切,說不定只是花言巧語堆砌的假象,魔族,豈會真心?
“子漣,雨下大了,回去吧。”安頡抱起子漣,飛落湖畔,鬆開她,說道:“朕要去太明殿閱一些公文,今日不能陪你了。”
望天際,雨有盡的意思。“陛下,今日十五,月色正好。”白子漣揚首,安頡看向天際:“雨大,怕是無月。”他無需騙她,為何不能聽他。待他踏入靈宗,攜手共踏山河。
“陛下……”白子漣剛將手搭在安頡手上,安頡卻轉身離去。那是怎樣決絕,安頡,你真要負我?眼前湖水微波盪漾,可念心底漣漪千萬。
浴簾密,□□漸氤氳,二分塵土一分流水間。天幕濃,月色不肯出,空餘有心人記今日十五。
也許一開始,她便錯了。
☆、男女之別
陸
十六的月色依舊很好。寧枳川百無聊賴地趴在床上看書。這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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