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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的看著他,單純得彷彿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獨孤銳抿緊嘴唇,她話中的“相公”一詞,無端的引起他的不快。儘管知道她是在做戲,心底還是一閃而過的不悅。
琉璃般的眸子牢牢盯著她,她秀美的臉上,雙眸亮得驚人,整個人呈現一種原始的野性美。臉頰旁,兩鬢的髮絲垂下,為她增添了幾分平日裡少見的嫵媚。
獨孤銳頓了頓,心跳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姿勢十分不適,發覺此刻自己處於劣勢,見她俯視著他盛氣凌人,想要一把推開她,手抵上她雙肩的瞬間卻又於心不忍了。
只能淡淡道:“你讓開,我們好好談談。”
柳依依微微一笑,“你叫我讓開我就讓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獨孤銳:“……”
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她這般不怕死的。若他真是方成謹,只怕她下一刻就要被拖出去餵狗了。
“你不想讓我幫你的‘相公’了?”獨孤銳的語氣不緊不慢,話中的威脅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柳依依悠然自得,偏了偏頭,彷彿什麼都不懂,雙眼眨了眨,單純得宛若森林的精靈。
精靈?獨孤銳為自己這樣的想法覺得好笑,下一刻卻在聽到她的話笑不出來了:“相公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她……她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能把她推出去送人的相公,那當然不是什麼東西,甚至根本就不是東西。從她的眼中,他彷彿看到她如是地說。
雖然知道她還不曾嫁人,目前也不過是在做戲,但他還是為將來她嫁的相公默默點一支燭。
要撬開這個死女人的心房,真不是那麼的簡單。
不過獨孤銳更明白,這樣的女子,薄情卻也重情,真有能耐走進她心裡的那個男人,該有多麼的幸運。
獨孤銳微微頷首,目光如炬的看著她:“確實是這麼一個理。”能把妻子都送人的男子,確實不是東西。
柳依依沒想到他會這樣說,還愣了一下,隨即挑眉,湊近他的臉:“你真是這麼想?”
距離太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兩人的氣息融在一起。四目相接,彼此的心跳都不免加快了。
這樣粉紅色泡泡的場面,曖昧蔓延,獨孤銳表面淡然,紅了的耳邊卻洩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靜,右手甚至抓住了她壓住傷口上的那隻柔夷。
手中的觸感滑膩,有些冰涼。察覺到她的手縮了縮,他不免抓得更緊,以免她掙脫。
柳依依被他手中的溫度給燙了一下,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察覺到那加大的力度,注視他的目光不免認真起來。
他深邃的眼眸滿滿都是她的倒影,宛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似要把人吸納進去。
柳依依心中一動,原本打算要對他施展的手段,忽然就不知該不該停了下來。
她立志要當一個好的導演,上一部電影裡,女主的職業就是一名心理醫生。她為了能拍攝好場景,甚至還專門去買了書研究心理學跟催眠術。
雖然算不上是厲害的催眠師,但是暫時擾亂控制一個人的思緒還是可以的。催眠需要特定的場景特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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