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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春華隱隱對未來有了擔憂。
皇城內。
一間密室裡,整整齊齊擺著好幾疊書籍。
最為顯眼的,是牆上掛著的畫像:每一幅畫上都是一個人,上面的人或天真地笑著,或閉著眼躺著,或撫著笛子,高冷地抿著唇。
若有人進來,只怕會大吃一驚:畫像有少年的、也有青年的,然而從稜角眉目看來,那分明就是同一個人——只不過是不同時期的不同模樣。
最新的一張畫作,穿著黃袍的男子剛剛勾勒完最後一筆。
擱下畫筆,他俯首朝紙上吹了吹墨水,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足以看出他對畫像的珍惜。
細細的端詳,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看那丹青的風格、那線條的勾勒,顯然整間屋子的畫作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胸前錦袍上的五爪飛龍,足以說明男子尊貴無比的身份,他便是當今皇帝——獨孤衝。
等墨跡幹了,他才將畫表框起來。彷彿不敢輕易觸控,只認真端詳著,眼底流露出來的,是快要溢位來的深情。
若不是深愛畫中人的人,怎麼可能會畫得出這樣細膩的畫像?
再看那畫像之人,不是美貌的女子,卻是此刻遠在晉城的逍遙王爺——獨孤銳!
獨孤衝將畫作掛起,不捨又眷戀,最後才長長嘆了口氣,出了密室。
坐在龍椅上,暗衛將密函送來。
每回這個時辰,獨孤衝都是心情愉悅,因為他正看著春華的密函。只是這回,風雲突變。
獨孤衝一把將桌上的奏摺掃落,將手中的密函狠狠摔到暗衛的身上,一臉寒霜:“真是豈有此理,反了天了!傳令下去,馬上把逍遙王爺給朕召回京!”
變故這般猝不及防,皇帝的威嚴睥睨逼人。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頭往下一磕,暗衛不敢多言,應了一聲“是!”,趕緊領命而去。
獨孤衝看著暗衛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竭力壓抑的平靜:“你居然喜歡上別人?朕不許!”
彷彿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那雙陰狠的雙眸裡,正凝聚著巨大的風暴。
☆、64。第六十四章 活色生香的畫面
獨孤銳可不知道皇城裡有這樣的變故。此刻,他正扮演著方成謹,陪這柳依依排練。
摟著她的腰,即使隔著這樣厚的衣物,也能感覺到胸口軟軟地貼著他,溫香軟玉。
他一本正經地親著她,以為自己可以很淡然。只是在觸碰到她的那一刻,演戲的初衷幾乎被他遺忘。
心底那陌生的情感,緩緩漫過四肢百骸,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他剛要再進一步時,額頭被人抵住,柳依依雙手一推,將他推開三丈之外。她臉色發白地瞪著他,怒道:“你這個登徒子,不要臉。”
她一邊用力擦著紅唇,一邊怒目瞪他,胸口一起一伏,水汪汪又略帶驚恐的雙眸,好似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將一名有夫之婦被人輕薄後的憤怒表現得淋漓盡致。
聞言,獨孤銳很快清醒過來,呵呵一笑:“連被相公賣了都不知道的女人,真是可悲。我只是不想辜負了你相公的一番心意罷了。”
他笑得妖豔,蔥白的手指輕輕點著自己的朱唇,似乎在回味著她的味道。
“不可能,你胡說。”聽了他的話,柳依依自然要有所反應。她瞬間繃緊了身子,立刻反駁道:“你最好就離我遠點,不然,我相公不會放過你的。”
雙眼瞪得老大,她一副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相公的賢惠女子模樣。
“噗。”他冷嗤一聲,見她這樣,連被推了都沒有生氣,眼底的嘲諷顯而易見。
若是以往,他會直接讓人把她的雙手給砍下來。
男子一笑,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柳依依看著俯視她的男子,回想一下,半刻後,她的臉色變得越大的蒼白而不敢置信。
滿腹的委屈漸漸化為淚水,溢滿了她清澈的杏眼。她如同一個被丈夫放棄的女子,悲痛欲絕。
看她如此傷心,獨孤銳低沉著嗓音,滿臉邪氣:“怎麼,終於明白我沒騙你了?既然想清楚了,那就脫吧。”
作為方成謹,對於送上門的玩物,他是不會拒絕的。畢竟,那可是別人的一番心意呀。
柳依依後退半步,咬著下唇,拼命搖著頭:“不……”
聽到她的拒絕,他眯起了雙眼,四周的溫度似乎一下子就降到了零下。
也不管此刻的時間地點,他宛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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