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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纖回到臥室,聽到侍女提起四皇子與柳依依的婚約,心中很不高興。
轉念一想,柳依依已經無法再嫁給流風哥哥了,她的心情一下子又明朗起來:“為了不讓她牽連晏哥哥,明日午時,記得到絕嶺谷,我要讓她有去無回。這是她自己要撞過來的,怪不得我心狠。”
只要解決了柳依依,她就可以將假晨風的妹妹接過來,到時,既可以留她在身邊當幫手,又可以給晏哥哥一個好妹妹,易容術,真是個好東西。
如此一來,侯府裡誰還會反對她?
蠟燭的燭火在風中輕輕爆了幾下,侍女心中一跳,看著元纖纖絕美的面容,在燈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莫名的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且不說元纖纖的打算,柳依依可不知道別人在算計著她,這一夜,她睡得很好。
第二天起床,看到桌子上的那張紙條,她覺得應該去找獨孤銳說一下,問問他的意見。
只是才到獨孤銳的房間,就聽他跟秦伯在討論去方府的事情。見她來了,招呼她坐下,順便問了她藥丸的事情。
“那都是用來對付方成謹的,我們今天就要去方府嗎?那麼珍貴的藥丸,我就沒帶在身上,還在房裡呢。”柳依依走到獨孤銳的身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陳正剛看了她一眼,站在一側恭敬道:“方成謹那天晚上在夢香樓,受了傷,目前不能見客。且聽說他有身體不好,就是在月圓之後的半個月內,都要安靜休養,不見任何人。”
“方成謹也去了夢香樓?”柳依依想起了離開時的夢香樓,當時模模糊糊,但耳邊還是隱約聽到了尖叫和呼喊聲,應該是亂成了一團。
“怎麼那麼奇怪的,還月圓之後的半個月都不能見人,難不成是月圓之夜他要變身?”說著,柳依依都覺得好笑,只是一想到離月圓之日僅僅只有兩天,她有笑不出來了。
抬眸看向獨孤銳,這會兒他一直都沒出聲,不知他可有什麼打算。
獨孤銳抿了抿唇,冷不丁,忽然沉聲問道:“嚴謹是誰?”那天,她對著夢香樓的那個男人,一直喊著嚴謹。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口中的“嚴謹”,就是方成謹?
柳依依心底漏了一拍,“你……你認識嚴謹?”
猛然站起來,她幾乎要打翻手中的茶水。心中的震驚,令她無法自持,幾乎失控般衝到他的面前:“你是不是知道嚴謹?”
難道那天她沒有眼花?
“不認識。”
“這算什麼回答?”柳依依不滿,狠狠盯著他,道:“既然你不認識,那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獨孤銳開始皺起了眉,“他是你什麼人?”每次一碰到有關嚴謹的事情,竟都令她反應這般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那是她的隱私,也是她心底的一道傷,她不樂意和別人分享。
獨孤銳的眼眸越發的深邃,心底緊了緊。
忍住想讓她吐出實話的衝動,他乾脆轉過臉,對著陳正剛指喚道:“最近我們的人被方成謹盯上了,你出去外面打聽一下情況,一有訊息馬上回報。”
“是!”
陳正剛領命而去,獨孤銳也打算出門,柳依依見狀,不由得衝上前攔住他:“你說清楚,你是不是認識嚴謹?”
獨孤銳眼神晦暗莫名,清冷的雙眸越發淡漠,他一字一頓:“不認識。”
“你騙人,你明明知道這個名字的!”
獨孤銳不想跟她浪費時間,直言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皇上已經命我們回京,只有兩天,我們必須要把方成謹手中的資金流向查清楚。”
“這跟你要告訴我嚴謹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柳依依!”獨孤銳伸手擒住她的雙肩,深邃的眼眸翻滾著厚重的怒意。
柳依依一驚,她被他壓在原地動彈不得,熱灼的氣息令她小臉微紅,神情慌張:“你……你怎麼了?”
“我的夫人,在我的面前談論別的男人,你覺得合適嗎?”琉璃般的眼眸微轉,他的嘴角一勾,睥睨的氣勢一面撲來,語氣帶著常人難以察覺的危險。
柳依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吶吶地開口:“你也知道,‘夫人’什麼的,那不過演戲罷了。關於嚴謹的事,你知道卻不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有多重要,我問你了,你還是不告訴我,這你難道覺得合適嗎?”
說到後面,柳依依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理直氣壯。
只是話音剛落,她的雙肩一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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