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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微笑著看向她,眼底閃過戲謔:“連名字都不說,果真就這般等不及?”
柔美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硃紅的唇色如櫻花瓣讓人移不開眼。這種微笑,彷彿雨後的彩虹,讓人一下子身心愉悅。
柳依依呆住了,望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一瞬間分不清這是什麼情況。
腦子鈍鈍的痛。緊蹙的眉頭迷離的雙眸,無一不在說明她此刻的不妥。只是方成謹卻不在意,或者說,他在意的從來就不是這些。
屋內的氣氛徒然有些危險起來。
方成謹的頭一低,對著她的紅唇就想咬上去,柳依依感覺不適,歪了歪頭,他的吻落了空,只親在了她的臉上。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用力拍了拍額頭,更是不喜歡了:“你走開,不要壓著我。”
她感覺不對,但腦子無法運轉亂成一團,根本就不清楚哪裡不對,只是心底的排斥太過強烈,她一下就抵著他的胸膛,將他推了開去。
方成謹的臉一下就沉了。這個女人,和別的女子一般無二,都一樣的虛偽。
“既然來都來了,你還裝什麼裝?”他語氣不善,儘管她的力氣如同小貓撓人,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但他從不願放縱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放肆。
女人,從來都是水性楊花——人前一套,背後一套,表裡不一的貨色!
正想著要撲上去,就在這一刻,危險襲來,夢香樓的屋頂被掀開,頭上的瓦片紛紛滑落。
方成謹意識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已經自動退離了她幾步,嘩啦啦,屋頂整個倒塌。即便他躲避得再快,其中也有一塊瓦片,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屋頂上,一條人影快速飛身而下,一把抱起柳依依,略一調整好姿勢,一手摟著柳依依的腰,一手護著她的頭,他直接飛身而去。
柳依依的眼瞪得大大的。
冷風一吹,她總算清醒了許多,也有些明白自己之前為何會如此排斥那男子了。
原來,那人的身上沒有獨孤銳這種淡淡的冷香。
哪怕是在逃命,哪怕還在半空中,兩人的距離這般近,柳依依還是無法忽略此刻獨孤銳身上的味道,如同大自然的青草般冷然清香。
簡直就像是觸電,柳依依心跳急促,渾身都顫抖得想打著激靈,一下又一下,柳依依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受控制了。
怕自己的心跳聲會被對方發現,她只得僵著身子,一動不動。
在獨孤銳離開後,玄影負責善後。
面具後清澈的眸子滿是戒備,玄影留在原地,掩護著獨孤銳撤退。夢香樓的屋頂一被掀翻,很多人措手不及,砸傷了一大片。
男人的咒罵,女人的尖叫,要找衣服,要救火,喊著救命的聲音此起彼伏。
其中一名女妓哭得尤其悽慘,如同死了老公,身上白花花的肉簡直不忍直視,也不知道要找衣裳去遮一遮。
誰能知道,在十秒鐘之前,她正和一名男子在玩著遊戲。
當時那男子在房裡練著氣功,雙手往上抬起,大喊一聲:“嚯。”彷彿真的釋放了龜波氣功,屋頂彷彿震了一下,惹得她瞪大雙眼,嬌笑連連。
妓子眼中的稱讚讓男子更加得意,再一下“嚯”,這下,屋頂真的塌了下來,他瞪大雙眼,在妓子的尖叫聲中,硬生生被瓦片砸暈了過去。
陷入黑暗之前,他都不明白,怎麼一個小小的“嚯”,竟然真的讓夢香樓的屋頂都塌了呢。
如今他滿臉的鮮血,則是讓這名女妓嚇得半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這個男子害得屋頂給塌下來的,不關她的事啊。
方成謹的護衛已經圍了過來,玄影見王爺已經安全撤退,再見夢香樓一片雞飛狗跳,便也不多停留,和幾名男子過了幾招之後,便飛身離開。
按照他的身手,他要走,天底下還沒幾個人能留得住。
只是離開之前,玄影再度看了一眼這樣人仰馬翻的現場,心中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王爺實在是太兇殘了,不過是為了救柳依依,居然就把夢香樓的屋頂都給掀了,這就是所謂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不過一想到王爺看到柳依依的場面,她當時正被人抱在懷裡,還被人親了臉頰,難怪王爺會這般惱火,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從沒見過王爺發這麼大的火,看來此事不能善了,心中默默為柳依依點了一支蠟燭。希望她能撐得住王爺的怒火吧,阿門。
獨孤銳抱著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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