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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拖住秦正,一擊即中,唐依依在他背後捅了一刀,在唐依依的計劃裡,那刀就算不會要秦正的命,也足以要他跌的很慘,想爬起來需要很長時間。
誰知秦正的權利比她認知的還要可怕,她孤注一擲,也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口子。
思緒被突然的疼痛扯回,唐依依嚐到了血腥味,眼皮底下,男人在她的唇上肆|虐,殘|暴,和每一次一樣。
她吸進肺裡的氣息全是男人的味道,唐依依強行拒絕那些氣息的湧入。
秦正發覺唐依依沒有呼吸,他立刻退開,大力捏住她的臉,逼她張開嘴巴,“你想死是不是?”
唐依依大口大口吸氣,呼吸著沒有秦正的空氣。
他見不得這個女人在他面前走神,秦正咀嚼著新鮮的感覺,神情扭曲。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唐依依的胸口劇烈起伏,“我告訴你。”
她用一種受夠了的目光看著秦正。
“我想換一種活法,秦正,我厭倦了行屍走肉的生活。”
眸光冰寒,秦正面無表情。
答案他知道,親耳聽她說,他發現想控制住情緒還真不易。
秦正揮手,茶杯掉到地板上,夾著他的怒吼聲。
“就因為這個?”
“是,”唐依依吸口氣,“就因為這個。”
“我說過,你”
秦正的呼吸漸漸粗重,徹底混亂,他把唐依依揪住,拖到眼前,脖子上的青筋跳起,那副猙獰的面孔尤其駭人。
“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那我是不是還要對你說聲謝謝?”
“少拿這副嘴臉跟我說話,唐依依,你在逼我動手打你是嗎?”
唐依依這時看了秦正一眼,意味不明。
那一眼讓秦正的怒火凍結。
“誰都可以出賣我,你唐依依沒有資格!”他緊按著唐依依,骨節泛白,在竭力壓制著,“你捫心自問,從小到大,你跟在我身邊的這麼多年,我對你不好?”
“如果不是我,你會繼續在馬場當畜牲,指不定早死了,你他|媽哪來的機會在我這玩這一出那一出?”
最後一句話秦正是用吼的,他的雙眸充斥著極重的陰霾。
“唐依依,做人要學會知足,感恩,懂嗎?”
“做人?”唐依依譏笑,“我除了能呼吸,有心跳,還像個人嗎?”
秦正面色恐怖,“別給我扯那些。”
他冷笑,“你別忘了,是你的親生父母拋棄了你,而不是我。”
唐依依的手攥到一起,這是她心底最不能碰的傷口,輕輕一碰就能讓她痛的撕心裂肺。
“你放我走,我感激不盡。”
秦正怒極反笑,“做夢。”
他的嗓音冷酷,“我忘了,你已經做過夢了,剛醒。”
耳邊的話幼稚,惡意,根本不像是她印象裡的秦正會說的,唐依依彷彿不認識面前的男人。
她不明白,既然秦正知道是她把他出賣了,應該在找到她以後就把她隨便丟到某個荒蕪人煙的地方,看她自生自滅。
或者讓她一無所有,要她過著最骯髒最低賤的生活,欣賞她如何痛不欲生。
無論是哪種結果,都不可能是現在的局面。
相互噁心是嗎?
彷彿猜出唐依依的心思,秦正猝然笑了起來,“還別說,沒有你,生活真的失去很多樂趣。”
“兩年前那件事,你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唐依依,秦家家規和你發過的你沒忘吧?”
“你想要我怎麼做?”唐依依面色平靜,“要我痛哭流涕,跪在地上給你磕頭,說我錯了,甘願接受懲罰,並且保證乖乖聽話,永遠順從你的任何決定,是嗎?”
她存心說那些話來噁心他,秦正從唇齒間擠出一句,“你可以試試。”
“也許我心情不錯,賞你兩天,你把我伺候爽了,說不定那件事就可以過去了。”
唐依依笑出聲,“這樣有意思嗎?”
秦正的雙腿交疊,他也笑起來,面容俊美,眸色讓人不寒而慄,“有意思。”
唐依依唇邊的弧度不見,冷冷的與秦正對視。
她是他一手教出來的,論手段和謀略,她還欠火候,但他們在某些方面一樣,譬如骨子裡滲出來的冷漠,狠絕。
“我累了,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秦正好像聽到什麼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