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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會去給你燒香!”秦離恨鐵不成剛的怒罵了起來,如果這樣能罵醒她,秦離可以罵個幾天幾夜,但求,向晚不要這樣要死不活的。
向晚知道她擔心自己,但是現在她實在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也沒有心情跟她說謝謝關心,只是苦澀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笑比哭還難看”秦離深深的無奈,要是以前她們早就‘大戰’三百回合,誰不死,誰就不罷休,而現在呢?只剩自己窮賣力,唱獨臺戲。
向晚吸了吸鼻子,捋了捋蓬亂的頭髮,伸手去拿床頭的水杯,送到嘴巴才知道杯子是空的。
“我去給你倒”秦離見她有了‘求生’的意向,剛剛的怒氣瞬間平復了下去,接過空杯朝門口走去。
身後聽見向晚一聲“謝謝你秦離”很感謝,有她這個生死之交的好友。
“你要是真想謝我,就把那碗稀飯吃了,這樣比任何謝謝都管用”
向晚依舊勾了勾嘴角,實在是沒有胃口。
秦離折回路過書房的時候,她的腳步緩緩停了下來,看著門內各種各異的古玩,一時有了小小的興趣。
書房內她細細觀看著,一眼一眼慢慢掃過玻璃書架,當她的視線被一個水晶盒中徽章所吸引時,她覺得似曾相識,徽章旁邊還沒有空著一個位置,很明顯還有另外一隻。
當她深思回憶時,耳邊傳來一聲“在看什麼?”
秦離回首,裝上向晚探究的眼神。
“不介意我參觀你家吧?”
向晚莞爾一笑,表示不介意。
晚上,薄巡洗完澡來到房間時,看見向晚正在櫃子前收拾疊好的衣服。
看她狀態好了很多,薄巡也鬆了一口氣,上前由後將她擁住。
向晚只是稍微頓那麼一秒,繼續忙自己的。
對著她的耳邊,薄巡輕聲道:“我訂了去曼谷的機票,明天就啟程”
“那你這次打算去多久?”向晚知道他工作很忙,所以她不曾介意,就算剛剛經歷一件痛徹心骨的事,她也可以自我恢復。
“是我們一起去”薄巡刻意強調。
向晚狐疑轉身,迷糊的盯著他,反問:“我們?為什麼?”如果是為了工作順便帶著自己,那麼她並不贊同。
薄巡雙手落上她的肩“我覺得出去散散心沒什麼不好”
向晚知道他是想讓自己開心,但是他設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她會覺得很慚愧。
“其實你沒有必要為了我耽誤工作”
“工作的事我已經安排妥當,你就不要多想,這次的旅行,就當是我欠你一個蜜月,所以向晚,你沒有理由拒絕”
他的霸道和專制,向晚早已領教,對於他的果斷做法,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反駁的理由,怪只怪,他一直一來為自己做的都完美的無可挑剔。
向晚臣服在薄巡的三言兩語下,第二天便早早趕去了機場,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酒吧是一個不會隨著夜深的節奏而歇業的地方,恰似,是夜晚最銷魂的娛樂場所。
自從向晚小產之後,池正已經連續一個星期在這裡買醉,他並不知道向晚已經去曼谷釋放壓力,只有他還沉浸在無限的自責和懊悔中,他沒有去公司,是因為他還拿不出坦然面對向晚的勇氣,他甚至覺得道歉都是多餘無用的。
“拿酒來”池正一口氣喝光剩餘的半瓶威士忌,語氣含糊不清,拿著空瓶對著吧檯內的服務生搖了搖。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服務生無奈的搖頭,試圖勸說。
因為他喝多了就會倒地就睡,睡醒了,又繼續喝酒,不但影響到了他們做生意,也極不雅觀。
“怎麼?怕我沒錢?”池正嘲笑他看不起自己,從手邊的錢包中取出一張金卡,‘啪’氣勢磅礴的拍在桌上,讓他狗眼看人低。
“隨便刷,快點給我酒……快點,快點”
服務生滿臉的無奈,掌著顧客是上帝的原則,他只好乖乖上了一瓶威士忌。
池正奪過之後,仰頭灌了起來,現在他已經麻木的感覺不到烈酒穿腸是什麼滋味。
“阿正!”秦離不知何時出現,搶過他的酒,滿臉生氣。
池正看著她,光影重疊,由一個人變為三個人,他才懶得眼前人是否在擔心她,伸手就去搶酒。
秦離後退一步,讓池正撲了個空,最後他滿眼不爽的起身,卻不料腳下無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阿正”秦離放下酒瓶,第一時間去扶他,可是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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