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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感受。
向晚沒有必要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蘇景是來找池正的,所以她不會自作多情。
“既然池正現在不在,那麼我也正好有些話想跟你說,不介意給我點時間吧?”
向晚默了默,沒有拒絕,轉而蘇景朝門外走去,向晚只好推著輸液車跟了出去。
在一個來人稀少的迴廊內,蘇景直接點入話題。
“你應該知道池正和我的關係,我也知道你和池正的關係,但是你既然已經選擇了別人,就沒有必要腳踏兩船,你說是不是?”
“我和池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向晚口氣平淡,心裡坦蕩蕩,就算曾經愛過,但,那都已經成為過去,向晚不是一個戀舊的人,更加懂得取捨的道理,腳踏兩船的說法,她承受不起。
“既然不是,你就應該和他保持距離,你要是能保證永遠不見他,我就相信”蘇景一席話,把向晚逼到死角,因為她做人做事,從不手下留情,如同池正對自己那般的殘忍。
“我不會保證,既然你們選擇在一起,就不該質疑他”
“他是我的未婚夫,信不信他由我決定,就不勞你這個外人操心了”蘇景特地將‘外人’兩人加重了音調。
她無懈可擊的傲慢,和無懈可擊的語氣,向晚覺得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交流,就是一種困難,因為一個喜歡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是不可能接納別人的意見,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向晚轉身就走,卻被蘇景一把拉住,在回首,看見的卻是蘇景憤怒的嘴臉。
“做人要有禮貌,我的話還沒說完”蘇景依舊用著眼高於頂的姿態,口吻更是目中無人。
向晚想甩開她的手,不料,這個的女人手勁不小,再加上向晚身體有些虛弱,沒能在第一時間掙脫。
“蘇小姐,我覺得我們現在討論的這個問題一點營養也沒有,如果你覺得你和池正之間有什麼問題,你應該從你自身尋找根源,而不是一味的認為錯都在別人”
“我應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我”蘇景漲紅了臉,就連口氣也雜著怒色,捏著向晚的手更深了力度,恨不得將面前這個女人撕裂。
勢必要將自己從池正那裡得到的委屈和屈辱,百倍的還給向晚。
“如果不是你,我和他之間不會有這麼問題,若不是他心中對你念念不忘,他怎麼會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會如此狼狽,都是拜你所賜!”蘇景咬牙切齒之後,狠狠將向晚推開。
向晚一個釀蹌的撞上了身後的扶手,瞬間,她只覺得雙腿之間有股暖流正在絲絲外湧,熱度越來越明顯,接著,病服都染上觸目驚醒的紅色,鮮血滴滴落在潔白的地磚上。
蘇景見此,臉色劇變,膽怯的後退了幾步,以為保持距離就能將剛剛一切抹殺。
向晚雙手捂著小腹,依著牆壁滑在地上,逐漸捲縮在一起。
“向晚!”遠方一聲驚呼,應聲而來的是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你對她做了什麼?”池正怒斥著蘇景,眸底的猩紅泛著血的光芒,有種想要捏死她的衝動。
“我……我……”情況突然,蘇景一身傲慢就在上一秒統統瓦解。
池正沒有時間聽她解釋,抱起向晚小跑離開,一路喊著醫生,瞬間醫務人員三五成群的湧了上來,伴隨著眾人的喧囂匆忙進了搶救室。
“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蘇景看著池正匆忙的背影,喃喃自語,但,眼眶卻已經一片灼烈。
門外等候的池正早已崩潰,他再也沒有昨晚的耐性,對著牆狠狠的揍了一拳,接著又是一拳,精神上的麻木早已麻痺了他的手,就連骨節已經有了絲絲血色,他也毫無疼痛。
忽然,迴廊一方傳來更加百倍的腳步急促聲,池正頹廢的引去了視線,光暈中,那個身影只在一瞬間逼近了眼前。
“怎麼回事?”薄巡上前就揪住池正的衣領,滿臉的焦急和迫切。
池正看著他,沉默不語,他的眼神裡帶著贖罪的氣息,帶著哀傷的情愫,帶著濃郁的失落。
這一切一切的變化,都在無聲的傳遞一個資訊‘情況不容樂觀’。
“我問你話!”薄巡已同熱鍋上的螞蟻,更沒有耐力在這猜測他的沉默。
昨晚向晚到了醫院之後,趙嫂就電話告知薄巡向晚的情況,他的行程剛剛落腳,就連夜返航,直到現在才遲遲趕到。
“這裡是醫院,請你們安靜”搶救室內醫生剛出來就不滿的訓斥,早在裡面就聽到有人在外面大聲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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