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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記憶似乎只停留在她離世的那個晚上,她灑脫的說自己要去日本,還說給她最後一個擁抱,還有那句他現在才明白的那句的意思‘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見你……還有……並且有了堂堂’。
她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就是‘遇見你,然後跟你有了一個可愛的堂堂’為什麼他到現在才明白這句話的關聯,為什麼?他曾問過一百次,但,他找不到答案。
面對一個愛了自己幾十年的女人,他卻沒有給她任何一句話,就連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他也沒能跟著自己的心走。
突然他改變了身體的方向,換做嬰兒般的姿勢撲在了向晚的腿上,向晚輕輕撫上他的頭髮,忽然,她覺得膝蓋上有了一絲熱度,越聚越多,他哭了,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哭。
就這樣,她不知道池正哭了多久,在悲傷中他沉靜的睡去,直到她感到雙腿已經麻木,像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樣,向晚儘量小幅度的調整姿勢,但是,剛想動作,池正就動了動身子,隨後,他便醒了,精神不濟的離開了她的膝蓋。
向晚解脫般的吸了口氣,然後垂著自己的膝蓋,又舒展了一下關節處,池正抱歉道:“不好意思”
也許是太久沒有睡了,才會在短短的幾分鐘內睡的那麼沉,也是最安穩的一次。
向晚笑了笑“沒事”雙腿已經不再那麼麻痺,向晚站起身問:“我餓了,冰箱裡有沒有吃的?”其實她是借自己的嘴,餵飽他的肚子。
池正捏了捏眉心,起身:“我去給你做”睡了一覺,似乎有了撫平心燥的功能。
“不用了,我去”向晚拒絕。
而就在當天的下午,薄巡還沒下班,便接到謝琴的電話,聽著口氣十分的憤怒,即使謝琴沒有說明原因,但是薄巡已經猜到了,掛了電話便匆匆趕回薄宅。
剛進大廳,屋內的氣氛就壓抑非常,廳內,謝琴坐在一端,池正和堂堂拘謹的站在她對面,另一邊陪伴著的還有向晚。
看著薄巡到來,謝琴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指著堂堂,口氣不善的問薄巡:“我問你,怎麼回事?”
想來是堂堂的身份已經被揭穿了,如果沒有猜錯,池正是想帶走堂堂。
薄巡對於池正的舉動並沒有表示什麼不滿,而且,秦離剛剛離世,池正是堂堂唯一的親人,池正要回堂堂情理之中,而謝琴對此大發雷霆也是人之常情。
對此,薄巡選擇了瞬間的沉默。
謝琴很少看見薄巡這個樣子,這就更加證實,堂堂並非薄巡和秦離的骨肉,而是秦離藉著薄巡的身份,生下這個孩子。
回想自己把堂堂當作親孫子看待,付出了全部的愛,突然有天知道堂堂與他薄家毫無關係,這讓她如何接受,想起孫子不是自己的了,謝琴氣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這種事……你竟然瞞了我這麼久”謝琴胸口像是壓了一口氣,沒有呼吸上來,一陣頭暈,差點沿著沙發倒了下去。
向晚心中一緊,上前倒了杯涼開水,遞了上去,她本好意,但在謝琴眼裡看來已經變質,她自然不會領情,遷怒之中,揮掉向晚手中的杯子,向晚本能的後退,但是水還是潑了她一身。
薄巡眉峰一緊,三兩步闊去,將向晚護在身後:“這件事,向晚並不知情”意思是,不希望她遷怒無辜,讓向晚受委屈。
謝琴更是生氣,集結渾身力氣站了起來,破著嗓子道:“到現在你還在護著這個外人,你聯合秦離來騙我,我生你養你,到最後連個外人都不如是不是?要是今天我不是親眼看見,你是不是要瞞我一輩子!”
“堂堂的事當時也是情非得已”薄巡淡定的解釋,也許此刻他並不希望謝琴能很快站在他的角度考慮事情,但是,當年的確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
“你情非得已,就為所欲為,拿別人的孩子給我當孫子是不是!”六年裡,她認為自己已經享受了天倫之樂,但,這一刻,美夢變噩夢。
薄巡無言,而且他相信再這樣爭執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於是他拉著向晚:“我們走”說完徑自朝門口走去。
見自己兒子偏向別人,謝琴更是憤怒:“你走!走了就永遠別回來,我沒你這個兒子!”
而一旁的池正也是抱歉的鞠了個躬,牽著堂堂離去。
這一刻,謝琴覺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家人,乃至整個世界都拋棄她一樣。
剛上車,向晚就說:“我覺得關於堂堂的事你應該冷靜跟她解釋”謝琴難以接受,是理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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