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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房,裡面住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守著房前一處孤零零的墳墓,就像某個王府的無數個夜晚,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繾綣凝望。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的朋友們,為我打個高分吧,收藏我吧
☆、夜朔1
這日天朗氣清,我和師兄牽回小耳,取道向南走,因聽說往南是楚國境地。楚國都城郢都的繁華,經過口耳相傳,達到了遍地財寶的程度。我和師兄想到大都城走一趟,看一看遍地是財寶是個什麼樣子。我坐在驢子上,師兄牽著韁繩。
初夏的河岸邊,青草芬芳,螢火點點。我和師兄躺在潮溼的草地上,小耳在一旁打著盹。微風拂過,花香撩人,我漸漸進入夢鄉。這些天來,一閉上眼睛,出現在腦海的便是那日雪山的情景,優美的側臉,淡淡的花香,微涼的手指。醒來時,天色依舊微暗,師兄睡得正沉,我取出繡花綠鞋細細端詳。這鞋子在懷中揣的久了,鞋底有些發暗,繡花的細線也出現些微毛躁。我不禁想,為什麼我的情感不能像這鞋子一樣,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模糊。
師兄依然緊閉著雙眼,開口問,“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長什麼樣子,是什麼身份,可已有心上人,又或者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我微怔片刻,沉思許久,道,“如果是壞人的話,得多浪漫,到時像初雲一樣愛的死去活來,想想就覺得刺激。”
師兄用餘光瞥了瞥我,道,“你沒毛病吧。”
我將鞋子仔細包好,重新揣回懷裡,撐著一隻胳膊,看著師兄說,“你不懂,我覺得轟轟烈烈的感情才刻骨銘心,細水長流的生活,就像水滴石穿一樣,總有一天會把愛情這塊石頭擊的千瘡百孔。”
枝頭的木棉花輕輕搖曳了幾下,打著卷的落入水面,天空中紅暈初現,師兄望著幾乎消失的模糊殘月,並無言語,半晌,轉身背對著我,道,“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吧。”
我大感無趣,翻身睡下。
這些天,我和師兄騎著小耳趕了許久許久的路,經過莽莽大川,枯藤荒村,越往南走,發現人煙漸漸冗雜,鶯鶯燕燕,雀啼百轉。
一路風塵僕僕,行至達城,達城乃吳國和楚國接壤處,是兩國連通要道,擁有良好的地理壞境,本該是人丁興旺,富貴繁華。但不知為何,看起來卻破破舊舊,一派蕭條。與這破舊場景相悖的是,物價奇高。
細問才知,此地雖是兩國交界,但到底屬於哪國不得而知。兩國對此地百姓的生活皆是漠不關心,而繳交賦稅時,卻都一分不少的徵收。達城公共條件雖然苛刻,但百姓生活卻是非常富足,靠的便是商人對過路客人的宰割。
此時空氣清新,花拂柳,柳依岸,我們牽著小耳順著河岸走。走了半日,漸漸發現不對勁。我們是向南走,傍晚時分,太陽應該在我們的右上方,此時卻在我們的後方。問了路人才知道,這條河不是直流,而是逐漸向東斜流的。我們若是想去楚國,必須乘船到對岸。
此時天色已晚,我和師兄只得來到唯一的一家客棧投宿。我們來到櫃檯,要了一間房,掌櫃的是個五十有幾的中年男子,他抬頭瞄了我們一眼,問,“你們是夫妻嗎?”
我說,“不是。”
他悠悠道,“那不能要一間,必須住兩間。”
我摸摸錢袋,從初雲府上順來的錢已經花的所剩無幾,於是改口道,“我們是夫妻,就要一間。”
掌櫃的搖了搖頭,道,“不行,就得兩間。”
我問,“為什麼?”
掌櫃的說,“我在宰你們,知道不,不住拉到,知道不?”
我疑惑不已,“那跟我們是不是夫妻有什麼關係?”
掌櫃的說,“是沒關係,我就問問。”
一切安置妥當,我和師兄下樓吃晚餐。小二在一旁殷勤的介紹客棧裡的特色菜,涼拌驢肉。我望著窗外小耳的身影,頗為擔心。
飯席間,賞心悅目的是客棧正中央一個美麗的女子,正抱著琵琶吟唱,聲音優雅婉轉,鈴鈴動人。
我剛要表達自己對這個女子嗓音的崇敬之意,卻看到師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一時語塞,我拿著筷子戳了戳師兄的手,道,“你幹嘛,看上人家啦。”
師兄愣了一下,滿臉通紅的斥道,“吃飯。”
我正吃的酣暢,突然感覺到身旁一道白色的影子,我抬頭看,正是那個彈唱的姑娘。她語音柔柔,欠了欠身道,“客棧已經客滿,不知小女子可否借坐在此,用個晚飯。”
看著她如此小鳥依人,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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