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不知意欲何為。
一個人真的挺無聊,我閒來無事,只能以罵魔君取樂,反正他不會殺我,就算是來揍我,也比將我一個人關在這裡好。
我對著天上喊,“臭魔君,大魔頭,放我出去,我把佘幽珠還你便是,你別關著我啊。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給我出來。”
就這麼幾個字,我一直不厭其煩的喊著,最後果然將他引了進來。
月耕走在魔君的前面,氣的不得了,進來第一件事就是給了我一巴掌。我被打得發懵,但還是笑了起來,道,“你打我也沒用,不把我放了,我就每天罵,時時罵,刻刻罵,反正我在這待著也沒有別的事情。”
月耕還要打我,魔君化身到我們面前,制止了她的動作。
魔君果然是個大度的人,既不氣也不惱,還誇讚我,“果然是個不知死活的臭丫頭。”
他突然對我的長相產生了好奇,伸手去摘我的面紗,好在師父下了禁制,他被仙法擊中,瞬間縮回了手。
像這種人,也許某些動作做出的時候只是隨手,但一旦遇到阻礙,便能激起他強烈的好奇心,之後,就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所以,他鐵了心要來摘我的面紗。
師父說過,除了我自己,沒有人能摘的下來,但魔君不一樣,他的法力不必師父的低,所以他施了半天法術,竟然把我的面紗燒沒了。
我的面紗一消失,兩個人便驚訝錯愕起來。我自知長得沒有美到驚天動地的地步,但他們的表情,也太誇張了。
魔君的反應還算淡定,他看了看正在目瞪口呆的月耕,想要安慰。月耕不停的搖著頭,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你不是死了嗎?你不是灰飛煙滅了嗎?”
我很無解的問,“什麼我死了,到底怎麼了?”
月耕從失神中反應過來,又給了我一巴掌,這一掌用力極猛,幾乎將我打懵,我一時眼冒金星,口中有腥鹹的味道。
她眼中氤氳的滔天怒火讓我震驚,什麼樣的仇恨,能讓她以這種眼神來看我。
月耕舉掌要殺我,魔君眼疾手快,擋住了掌風,勸道,“妹妹,她身上有佘幽珠,別衝動。”
月耕淚流滿面的說,“哥,你竟然還為她求情,你忘了她和聶羽做的事了嗎?你忘了她是怎麼傷你的嗎?你竟然還為她求情。”
魔君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將手放到了我的頭上,取出了佘幽珠。
隨著佘幽珠的餘光徹底與我的身體切斷聯絡,一幕幕畫面就像波濤一樣洶湧而至,我看到了自己的過去,那段讓我難過,讓我永遠不願意記起的過往。
☆、藍寂4
我本是一株長在路邊的狗尾巴草,太上老君的仙童不小心碰倒了藥瓶,仙藥從天而降,悉數撒在我身上。沒有任何修為和法力的我,竟因此直接飛昇為仙。
可天底下哪有這樣白撿的好事,我飛昇天宮後,天帝說我只能做九重天上一個普通的仙娥,沒有機會提升仙級。我並沒有因此而難過,因為我是一株沒有野心的小草,只想開心的過每一天,懶得去想明天和未來的事情,也心甘情願做掃地端水的宮娥。
那時的神界和魔族沒有對立,三界互通有無,天上人間都很安逸祥和,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和璀璨陽光。
我被分到太陽神殿當值,負責神殿中所有仙女的珠寶首飾,每日擦拭清洗。這個活聽起來輕鬆,幹起來十分耗費時間,每天都要忙到深夜,偶爾才能放鬆一下。
閒暇時,我喜歡乘著木筏,沿銀河溯流而上,到銀河盡頭的窮桑樹下歇息。躺在窮桑樹下,抬頭低頭全是星星,世界只剩下閃閃發光的點點餘輝。
從我進天宮的第一天起,窮桑樹下便是唯一讓我安心和快樂的地方,我會摘下一片樹葉,在樹下吹曲,我會撈出銀河中的貝殼,向它許下我的心願。這樣安逸靜謐的日子,我一點也不覺得孤獨。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樣,乘著木筏來到窮桑樹下,摘下葉子躺在凸起的樹根上吹奏。吹著吹著,便感覺樂聲與往日的不同,竟然有重疊的感覺。直到我意識到,吹樂的不止我一個人。
我停下吹奏,樂聲果然沒有停止,輕柔曼妙的笛音從遠處傳來。
我年年月月在這裡玩耍,從未見過陌生人,頓覺好奇,忍不住仔細傾聽。遠方的笛音悠揚纏綿,入耳不由心神一靜,洗盡塵俗。
我聽得入了迷,直到笛音陡然消失,才反應過來,心中驀然失落。
我正黯然神傷時,一個英俊的男子從天上徐徐而降,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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