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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甚是掛念,見你在山中過得艱辛,這才特特招了你回來。如今天下的榮華富貴盡隨你享受,那個將死的女人你又要她何用?來啊,還不快給朕的少主賜座。”
司馬恆說著,一雙狹長眉眼只是打量著坐下的少年……哦不,他此刻已經不能再被叫做少年了。他的身形已經長開,依舊是一身的陰冷,可惜卻無了少年的婉秀。除了殺人他已經沒有別的用處了……不過,如今正需要的是他殺人不是麼?
掌心一拍,周遭的鼓樂絲琴頓時又響了起來。
女奴們蠕著豐…潤…嬌0軀匍匐到李燕何跟前,口中香氣氤氳,蛇一般纏綿挑逗,好似方才的一場酷刑根本就不曾出現過。
看來自己所有的一言一行從未逃脫開天青門的勢力,李燕何心中忽然有些後怕,想到山中尚且失聰待產的小不歸,怕是此刻亦被司馬恆在暗中監控著……真該死!
然而解藥卻是不得不要的,倘若不要,小不歸的性命就無了保障。
便不肯太過示弱,抬起頭恭聲道:“義父從來一言九鼎,那一箭三雕的主意既是無絕所出,如今司馬楠也已命喪黃泉,還請義父兌現承諾!”
司馬恆面具後的臉色一沉:“朕自來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為了個女人與朕討價還價,真是讓朕傷心……那麼朕便告訴你,當日花船變故後,朕曾連夜派人一路追殺,至今卻一具屍首也未能找到。無絕就不怕將來他們回來,將你的謊言戳穿麼?只怕到時你苦心經營的一切,在女人面前瞬間崩塌,你卻是什麼也沒有了……當然,你若是果然放心,那麼朕亦放你離開,只是屍首未見,解藥朕不能給你。”
倘若拿不到解藥,今日一趟所為何來?更何況,只要出了這門,怕是他也不會放過自己。李燕何兩道清眉一凜:“義父要無絕如何?”
“我要你替我重新追查他們的下落,確保朕安然登基。朕醞釀了多少年才終於達成所願,不能再有任何一點閃失。”
李燕何垂下的手狠狠攥了攥,豁出去道:“義父若不肯交出解藥,她若一死,我便生死無憾,照樣不能為義父所用!”
“哼,你這是要挾我麼?”司馬恆眼中青光一閃,定定凝了李燕何好一瞬,見他只是垂著手不變聲色,便緩了口氣冷叱道:“也罷,解藥我可以現在給你,不過你又如何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正說著,幾名侍衛拉著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從刑房裡走了出來。那女人三十出頭年紀,豐…盈…嬌…軀…寸…縷…不著,因著才在牢籠裡被輪番折磨過,那雪…白肌膚上斑駁著青…紅=淤…腫;才生產過的身體,白…顫…顫的胸前不時有奶…水溢位,沿著散落在肩頭的青絲蜿蜒滴落。
侍衛將她拉至李燕何跟前。
那女人緩緩抬起頭,她的嘴角已被撐出血口,滿臉的青腫,可是李燕何還是一眼看出了她的面目——成衣鋪的老闆娘柳眉。
……這個愚蠢的女人!
司馬恆掃了一眼李燕何的反應,狹長眸子中浮起一抹笑意:“這個女人妄圖色0誘朕、
刺殺朕……呵,朕豈是有那麼好殺的麼?既是老相識,那麼這件事便交給無絕你處置好了~”
“呸!殺了我,我的孩子將來長大了,照樣不會放過你們!”柳眉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她在得知趙洪德被絞殺後,曾經一度的恨過阿珂,幾經躲藏,終於將趙嗣血脈生下,方才化了妝容混進司馬恆的府邸。哪兒想才差了一步便要將匕首刺進狗賊的胸口,卻偏偏被吃醋怒闖床榻的步阿嫵破了時機。心中恨起,只巴不得快些死去,好結束這具被糟蹋了的骯髒身體。
一雙混沌媚眼瞪了李燕何一眼:“是你?你怎麼也被抓進來?……阿珂那臭丫頭在哪裡?可有出什麼事?”
婦人拼命晃著李燕何的雙腿,那眉眼間的焦慮看得李燕何微皺起眉頭,不知該要如何回答……這一刻,他並不想在阿珂重要的人面前顯露惡性。
司馬恆卻不給他留餘地:“呵,不饒夫人擔心他。這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他的主謀……哦,我還忘了告訴你,貴幫趙幫主的屍首至今未曾找到,當日張貼出去的告示只不過是為了給皇帝的死欲蓋彌彰。等過幾日皇帝駕崩訊息傳出,我的無絕便要開始滿天下尋你夫君性命去也,呵哈哈……無絕,你說是與不是?”
說著,只是冷森森看著李燕何。
“……是。”李燕何默了默,知道司馬恆定要讓自己的手上亦沾了血,逼迫自己退無可退。
“呸——”下一秒那絕色容顏上便是一片鮮紅襲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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