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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一路繃著的心絃兒莫名鬆散開來,阿珂手中力道失控一揚,那繡球便被拋進了不遠處的小樹林裡。滾了幾滾,不見了。
“嗚哇——,就知道你是個大騙子!”兩小姐妹只覺得一瞬間整個世界都不好了,嘴巴還來不及合起,哇一聲大哭起來。
因著那該死的週二爺,阿珂卻對她們再愛不起來,只是覺得可憐又可恨,當下撒丫子就要跑路。
然而那小的哭著哭著,兩眼一番顯然都快要暈厥。做姐姐的趕緊吃力拽住阿珂的裙裾,學著母親平日裡與父親打架的模樣,張開小嘴就要咬:“狐狸精,你殺死了我妹妹——!!”
阿珂被扯得沒有辦法,又不想此刻與周家人正面相對,只得一躍而起,朝林中奔撿而去:“該死,乖乖在這裡等著!”
……
那林間雖鋪滿積雪,因著樹木遮擋,倒比外頭要暖和許多。阿珂一路尋著繡球,心裡頭忽懊惱忽痛快,看到那繡球卡在一隻樹洞裡,正要走過去撿起來,卻聽樹林裡傳出貓一般的嚶嗚輕吟。
“你這蕩婦妖精,恁是幾日不肯理我,可把爺兒想壞了~~”有成年男子聲音急促,言語放蕩。
然後便是女人的嬌喘連連:“走開……討厭……誰要你親了?你這負心的漢子……”
阿珂尋聲望去,看到一顆大石頭上坐著一道黑衣人影,那人背影清瘦,高挑而修長,大拇指上一截翡翠扳指幽幽發亮,正在焦灼拆解著一名豐潤少婦的紅色腰帶。
只一眼,阿珂就認出他是誰。那個精蟲上腦的周老二,多少年了還是死性不改……
當下步子一頓,再移不開半步,心中恨意騰騰而起,恨不得立刻走過去將他碎屍萬段。
周文謹可不知道這些,他才吸食了迷藥,此刻滿心眼裡都是慾火騰騰燃燒。那慣常撫弄風情的細長手指往女人腰帶上伸進去,探上去,握住一隻聳婷的雪0乳便是狠狠戳=揉。
女人卻不由他,一巴掌煽在他臉上,見他面露不耐,又嚇得捂住臉兒嚶嚶哭泣起來:“二爺既不肯納我進門,便不要再來找奴家!奴家今歲二十已七,沒幾年青春可耗,這些年為了等你,堪堪滑了四次胎兒,那郎中只說再要一次,便一輩子都做不得母親了……”說著裹緊衣裳就要往林外跑。
阿珂眯眼細看,竟是周少銘屋裡頭的貼身大丫鬟翠柳。不由冷冷發笑,這周家真真是骯髒到了極點兒。
周文謹眼裡頭紅光發散,下腹的熱焰火燒火燎,哪裡還容得到手的軟肉溜掉,長臂一攔,順勢將翠柳攔腰抱坐在膝上。那雙手便將她外頭衣裳一扯,隔著火紅的胸兜急急在她兩隆高聳上啃咬起來。
翠柳卻也不是真心想了斷,不過就是一番苦肉之計罷了。這些年她雖在大少爺房裡做著貼身丫鬟,然而大少爺常年邊關打戰,幾年不見回來,她正值青春年紀,怎守得住空房清寂?那週二爺生就桃花面相,天生就是個擅弄風情的種兒,她與他巴巴的相看兩眼,一個夜裡頭忍不住,身子便滾在了一處。
情愛這種東西,有了一次便彷彿上了癮兒,哪裡還能操守得住?幾年偷歡下來,身子圓潤了,臉兒熟稔了,豐0臀0肥乳的,看起來儼然一個少婦人家,便是送出去嫁人,怕也嫁不了什麼正經門戶。心裡頭終歸不甘心,然而那二夫人林惠茹善妒又彪悍,想要巴進二爺的房裡還非要下一番苦功夫不可。
本是要做著矜持,奈何今日身下男人罕見的情慾0發狂,大掌將她雙0臀抓捻蹂躪,那抵在她臀上的鐵0棒兒早已滾滾灼燒,棒端兒上一股熱氣直直燙進她深處,燙得她才努力裝出的冷漠立刻便已煙消雲散。口中才在嚶嗚旖旎,那雙手卻是自己將胸兜撩開,露出裡頭白晃晃的嫩乳兒,掂起腰兒往男人口中送去。
“天煞的花心爺兒,你恁是要了奴家一條小命去……那外頭都道我一心巴巴的等著大少爺開臉,誰人知我卻是在等你……如今老太太也聞出風聲,我亦無臉伺候大少爺,你若再不肯娶我……我、我便只有死路一條了……嗚嗚……”
周文謹欲焰攻心,哪裡聽到她說些什麼,口中貪婪吃0吮,嘴上胡亂安慰道:“我的親親,爺幾時說過不娶你?那林惠茹這些年放貸發家,脾氣愈發的刁蠻難纏,我整日裡一見她就反感,巴不得早早娶你進門才是。”
說著,好似忽然又想到什麼寶貝,便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拇指大的小瓷瓶兒,口中嘻嘻笑道:“看,這玩意兒它叫‘紅顏’,可是不可多得的寶物。爺隔幾日吸它一瓶,滿腦子便全是你這妖精一身軟肉割捨不下。你若擔心少銘侄兒趕你出門,哪夜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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