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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視而不見。”傾歌替阿珂拭了拭臉頰,那小臉兒最近好生蒼白,一點兒也不似第一回見面時的紅潤。她便知道阿珂這些年過得並不好,是啊,哪有女孩子願意小小年紀去出家做賊?
細細凝了阿珂一會兒,又暖聲道:“傻孩子,你愛到了什麼程度?”
“……呃,我已經把他全家都坑了,進了監獄、傾家蕩產!”阿珂抿下一杯酒,並不回答。其實她自己也不知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默了片刻,又從袖中掏出來一包碎銀子:“傾歌,今夜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這些都是兌散了的銀兩,你若是需要什麼,儘管用去打點。”
傾歌愣怔,臉上的笑容凝滯下來:“最後一次……你要去哪裡?”
阿珂翻上牆,低頭看了傾歌好一會兒,末了只是問道:“你有什麼需要拜託我的嗎?比如需要我幫你找找孩子什麼的……或者,和我一起走?”
那雙目濯濯,看得傾歌心中一悸,垂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只淡淡回了一笑:“不了。你當真以為我能出得了這裡嗎?最後還不是要連累你……你自己過得好就行了。”將半舊披風裹緊,也不推辭阿珂的接濟,只是低著頭進了屋子。
阿珂便抿了抿乾澀的嘴唇,跳下牆,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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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悅荷宮內薰香嫋嫋,床榻上傳來輕輕淺淺的喘息嚶嚀。夜風從窗縫探進來偷窺,將那紅帳吹得曼妙輕舞,那帳內有春光旖旎,是兩具蛇一般攀合的年輕身體。
人世間愛慾絞纏的都是毒藥,明明不愛,被它撩撥起來了卻只是讓人慾罷不能。司馬楠將一身嬌軟的女子半拖起身子,滾燙巨脹的龍根便從女人早已粘膩氾濫的陰0處直闖而入,他的動作狠戾,心中厭倦,只是逼迫自己竭盡全力。
見女人雙腿間淌得越發洶湧,竟將她跪著的被褥暈溼開好一大片。年輕的帝王嘴角便勾起一抹冷笑,大手握住女人豐圓的雙臀,越發將精悍的腰胯嚴嚴抵軋過去。冷冽的衝擊,毫不吝惜,直將那女陰幽徑欺得頻頻緊縮。
“……啊、啊,求你——”步阿嫵咬緊了嘴唇不想叫出聲來,然而她越不叫,皇上的動作便越發極速迅猛。來來去去間,她胸前兩顆雪白的嫩0乳垂掛下來,就像秋日熟透的瓜兒,只在風中起伏搖盪。
又痛又脹。
男人卻不伸手去撫弄她,她便只能單手跪趴,勻出一隻手自己去撫揉。
卻還不及搓捻上,忽地卻又被翻了個身;驚叫聲還未起,便見那帝王猛然站起身來,竟然將她倒掛著,豁然把一道熱泉在她幽徑裡釋放。
“唔……”
這將她至於最卑微的釋放,痛到了最深處,卻變成了最極樂的刑罰。她的心魂竟奇異的得到了滿足,軟趴趴癱倒在地上,滿面都是潮=漲後的嬌粉。
司馬楠將步阿嫵抱上床榻,吻了吻女人濃香的臉頰:“愛妃今夜的表現,真是越來越得朕的喜歡了~~朕已同外面吩咐過,今夜你只須呆在寢殿裡伺候,任何人來你都不須去理會。你乖乖聽朕的話,朕亦會讓你獲得更多的滿足,名利、地位……還有寵愛,一切都少不得你。”
說著,將一襲尋常衣裳往身上一覆,從窗戶跳將出去,亦往梅園方向離開。
他是篤定了步阿嫵如今孤苦無靠、淒涼彷徨,再不敢胡亂行事;然而他哪裡知道,一個女人越是沒了顧忌,反倒越發什麼都豁得出去了。
步阿嫵眼裡掠過一絲青光,見那帝王去得遠了,便將紅綢覆住半個身子,朝搖曳的紅帳後輕輕啟口:“出來吧。”
“呵呵,好一齣春色旖旎~!賢妃娘娘叫本王來,莫非就是叫本王看這一出嚒?”司馬恆從帳後閃身而出,清瘦身型在紅蒙光影下打照出一條斜長黑影。
步阿嫵咬著嘴唇,滿面都是狠意:“自然不是。本宮想要他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呵呵,這與本王有何關係,本王為何無緣無故要幫你?”司馬恆走到床榻邊立定,一雙狹長眸子將紅綢下女人白皙豐潤的嬌軀不屑打量。
這司馬家的都是如此輕看女人嚒?
步阿嫵的指甲暗暗在掌心裡一掐,豁然將身上的紅綢去開。她忍著滿心的恨,將身子卑微的跪下來。柔白雙手解開司馬恆青色鑲金邊的腰帶,狠了狠心,大手握住那裡頭的熱棒上下撫弄,雙眼一閉,又將它深深含咬了下去。
她將嬤嬤教過的各中技巧悉數用上,少頃那男根便在她的口中越發脹0大發燙,將她的臉兒都撐得變了形狀。她便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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