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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遜一籌——只不好說出來傷了黛玉的心。
黛玉將信將疑地再把玩一陣,寶釵早已意動,怎禁得住如此撩撥?顧不得羞澀,張著口慢慢道:“林妹妹,你莫只顧著碰我,也叫我碰一碰罷。”
黛玉臉色越發馥馥的紅起來,微不可見的一點頭,卻已叫寶釵真真切切地看進眼中,寶釵大喜,又支著身子起來一點,慢慢伸手去解黛玉的單裙,中間抖了幾次,方將前襟拉開,又幾次才揭開肚兜一角,一望,黛玉竟也有些小芽兒了,兩個苞蕾顫巍巍立著,如花初綻,煞是可愛。
寶釵就面紅心跳,極緩地把手移過去,一戳之後便即逃開,問黛玉:“疼麼?”
問了半晌不見回應,抬眼一看,黛玉整個臉都漲成粉紫色了,兩眼中風情無限,嬌媚得幾要滴出水來,寶釵想這大約是不疼,又趕忙伸手去小小地捏了一下,黛玉這回連脖子也發紅發熱了,一層層紅暈從臉而下,如雲霞一般迅速蒸至胸前,那兩處苞蕾也脹紅起來,比方才更多幾分不屬於少年人的豔麗。
寶釵口內發乾,俯下身去,輕輕咬了一口,黛玉此時方像醒過來一般幹趕緊推開她,寶釵以為她不願意,忙道:“我不來了。”誰知黛玉橫她一眼,伸手在她身上狠掐了兩把,掐得那一片酥胸上粉粉的起了幾個褶子,寶釵拿不準主意,就只是看黛玉,任她把玩。
黛玉見她不開竅,惱得很,伸腳跺了一下,卻踏了個空,方想起這是在床上,於是道:“你這呆子,方才不是還說要靠一靠麼?這會兒又不靠了?”
寶釵大喜,忙忙地又靠下來,她實在愛那風景不盡,手之外又以*纏,一般地也把黛玉身上咬出幾個淺淺的牙印,黛玉覺得好玩,就催著她也倒過來,抱著她在她身上咬了幾下,把口水抹了寶釵一胸,寶釵只是抱著她笑。
情熱之處,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才盡興,兩人身前俱是痕跡,便臉上、耳垂也都是深一塊淺一塊的,寶釵惱得一拍頭道:“呀,我竟忘了!這麼著我們要怎麼見人呢?”
黛玉正懶懶依著她肩頭,聽她說便道:“就說你熱毒犯了不就好了?說我也不好,和你一起養病養著。”
寶釵抱住她,把她拉到自己身上笑道:“你不怪我?”
黛玉白她道:“怪呀,你那一回晚上和我睡在一處,忽然讓我不要動,白日起來又不叫我近身,後來又病了,是不是也是為這個?”
寶釵裝糊塗道:“我為你生著的病多了,不知你說哪一個。”
黛玉捶她一把不夠,還特地伸著手又鑽進去掐了她胸上一把才道:“就是那一回,你還說等我天癸至了就和我說明白的那一會,你別想賴!”
寶釵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那一回,不是和你說好了,等天癸至了才說,不然不說麼?”
黛玉又掐了她一把,這回還轉了一圈,疼得寶釵倒吸一口冷氣,方洋洋得意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我,碰著我就想做那事了,又不能做,所以憋出內火來,遇著冷,又病了,對不對?”
寶釵大驚道:“你胡沁什麼!姑娘家家的,天天把那事這事掛在嘴邊,也不害臊!”
黛玉道:“平日裡我們還不是這啊那啊的說,你不心虛,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又怎麼要我害臊呢?你也是姑娘家家,你也好意思。”
寶釵瞪她,她就抱著寶釵又蹭,蹭得寶釵耐不住,又摟著她親熱一陣,寶釵這回使出全身解數,直把黛玉逗得眼泛流光、聲氣粗重才罷,趁著她意亂情迷之時,在耳邊問一句:“是不是回家看書看的?”
黛玉迷瞪瞪就道:“看了一些,自己悟了一些。”
把寶釵氣得狠狠地又把她啃了一頓,將她翻過來揚著巴掌道:“有時我真恨不能揍你一頓才好。”
黛玉迴轉著頭笑看她道:“你才捨不得。”
寶釵哼了一聲,兩人如今睡眠皆是鶯兒一個人守夜,寶釵又特地把鶯兒挪到外間去,因此她雖聽得裡面悉悉索索的動靜,模模糊糊明白兩位姑娘感情不一般,卻到底不知也不敢知悉兩人在做什麼,只每當鬧得厲害的時候咳嗽一聲——此夜兩人忘情,鶯兒咳了好幾次也沒用,反倒是她更外頭的小丫頭問:“鶯兒姐姐不舒服麼?”
鶯兒慌忙道:“我很好。”那裡頭兩人聽到,這才消停,一夜好眠不提。
自此兩人食髓知味,越發如膠似漆,纏綿難捨,先是兩人一齊裝病,窩在房中,連薛姨媽也不許進去看,只得鶯兒、紫鵑貼身伺候,一應飲食皆在房中,後來裝不下去了,黛玉又百般拖著不肯回去,寶釵亦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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