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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說,花滿樓更加愉快了。
變成鄰居的話,感覺到是也很不錯。
吃過早飯,蘇密爾收拾了一下碗碟,把它們都扔進了食盒裡。
“我要去工作了,這個先放在你這兒,我晚上回來取。”
“工作?”一聽到蘇密爾提起這件事,花公子立刻想到的就是他那個極不科學的本行,“是烤羊肉串嗎?”
蘇密爾已經準備出發了,聽花滿樓問起,便開心地回答說:“當然了,你要是想吃的話,什麼時候來都可以,不收錢的。”
街上的訊息流傳的很快,比如花公子最近就經常能聽到有人閒聊著街角集市上的那位烤羊肉串的波斯青年。
好些人都一大早起來去買,因為只要青年一開攤周圍就會圍上去一群人,去晚了要排好長時間的隊,還有可能買不到。
手藝好是一個原因,但最主要的應該還是人長得漂亮。
這當然也使有些被搶了生意的人很不滿。
“那波斯小子渾身珠光寶氣、穿金戴銀,哪裡像是缺錢的樣子,沒事跑出來擺什麼攤兒?本來就是仗著一張臉好看,還整天衣著暴露,喪風敗俗……”
前面那些話花滿樓聽了還能笑一笑,但聽到“衣著暴露,喪風敗俗”的時候卻不禁皺起了眉頭。
雖說蘇密爾的西域衣服不似中原人慣穿的那樣嚴謹,但那身白袍無論如何也當不上外面的人所說那八個字。
還是說蘇密爾他每天在街上烤羊肉串的時候又換了一副什麼打扮?
依著那人的個性,就算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估計也仍然還是懵懂又無辜的樣子。越想越不放心,花公子決定出門去看看。
蘇密爾倒是完全沒有覺得自己任何的不對。
他現在正在專心致志地給面前排成長隊的顧客烤羊肉串。
兜帽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只露出緊抿著的淡色薄唇和尖尖的下巴,還有一些不經意間流散出來的淺金色碎髮在陽光下好像閃著光。
這種屬於異域的美很吸引人。
在這個時候,他通常是隻顧著低頭專心幹活,既不會笑也不會說多餘的話。就算這裡的女孩子看著都很文靜羞澀,但蘇密爾還是不能保證她們會不會像大唐的那些女俠一樣突然就變成很可怕的樣子。
集市距離花公子的小樓並不遠。
出門走了幾步路,他便聽到有一個地方異常的熱鬧,還有烤肉的香氣從那邊飄散過來。
好像人很多的樣子,看來蘇密爾的生意真的很好。
他頓了頓,走到了長隊的末尾也跟著排起隊來。
“要多少。”
等了好久,終於排到了攤子前面,花滿樓笑著正要開口打趣幾句,聽到蘇密爾說話倒是愣了一下。
蘇密爾說起中原話來有些生硬,但嗓音總是柔軟又輕快,這麼冷淡的聲音他從來沒有聽到過。
“蘇密爾。”他低聲叫道。
“哎?”在工作期間堅持除了收錢之外能不抬頭就不抬頭的蘇密爾瞬間就破了例,“花滿樓,你怎麼過來了?”
他動作麻利地收了攤,簡潔地說了一句“今天不賣了”,也不顧一大群顧客在失望中散去,就拉過花滿樓在攤子後面坐了下來。
花公子對他不為生意負責的態度產生一絲擔憂。
“這樣沒關係嗎?”
“沒事的。”蘇密爾滿不在乎。
從以前到現在,他的生意只分為三種情況,分別是好、很好,以及非常好。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花滿樓終於忍不住把話題轉移到了令他各種不解和擔憂的衣服上面來。
“蘇密爾,你今天穿得還是前幾天的那件衣服嗎?”
“不是啊,那個是白色的,不能穿。”
烤羊肉串嘛,煙熏火燎的還不把白袍子弄髒了?因此在每次開工的前,他都不會忘了換一身衣服。
“那你穿了什麼?”花公子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某八個字並不是空穴來風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蘇密爾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
他穿的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很普通的啊。”
“普通的嗎?那就好。”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件事這麼關注,但花滿樓還是鬆了一口氣,“天色也不早了,一起回去吧。”
蘇密爾點點頭想要站起來,而花滿樓也正起身,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