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葉青解饞,又吩咐著把店裡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菜上齊了之後,花滿樓便把其中一道“魚羊雙鮮”放到了蘇密爾的面前。
在蘇密爾愉快地解決盤子中的鯽魚的時候,陸小鳳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可以打動西門吹雪的方法嗎?”
“我想我倒是有個法子,也許可以成功。”
反覆聽到“西門吹雪”這個名字,對此人一無所知的蘇密爾還是打算問一下,免得到時鬧出笑話。
“那個,西門吹雪是什麼人?”
“西門莊主是一位劍客。”花滿樓溫和地替他解答了疑惑。
劍客?
蘇密爾開始回想他記憶中的劍客。
總是找他麻煩的道長是用劍的,但提起劍客,令他印象最深刻的,果然還是背後揹著重劍,腰間別著輕劍,渾身上下金光閃閃各種有錢的藏劍山莊二少爺。
哦對了,二少爺這稱呼是小將軍告訴他的,說只要看到藏劍的男人就這麼叫,或者叫小黃雞也行。
畢竟是客人,在用心思考了一下之後,蘇密爾還是在二者之間選擇了聽起來更尊敬一點兒的那一個。
直到今天,蘇密爾還記得曾經有一位二少爺高貴冷豔地走到他的攤子前,用略微有一點兒低沉的聲線說了一句:“把你這兒的切糕全都給我打包。”
那個時候,還沒怎麼見過世面的蘇密爾完全被這種豪邁的土豪行徑驚呆了,甚至連收錢的工作都是憑藉著本能完成的。
不過後來見得多了,他也終於能夠淡定的得出一個結論:藏劍的人就是有錢,就是不怕花錢。
只是不知道這個結論在這裡適不適用呢?
回憶起當初做成藏劍一筆生意,大半個月都不用出攤的美好生活,蘇密爾滿懷希冀地問道:“西門吹雪的錢多嗎?”
花滿樓:“……”
陸小鳳也“……”了。
他發誓這絕對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聽說了西門吹雪的名字之後,不關心他的劍法,而去關注他的錢多不多。
半晌,陸小鳳終於憋出了一句: “其實,西門吹雪還真的挺有錢的。”
話一說完,他就看見蘇密爾的眼中一下子閃起光來,比剛才看著那盤“魚羊雙鮮”的時候還有亮上幾分。
西門吹雪,魚……
陸小鳳狠狠拍了一下腦袋,阻止自己在想下去。
太可怕了有木有!
“太好了。”蘇密爾才不管他怎樣,自顧自笑得燦爛,“我可以把切糕賣給他~~”
終於聽不下去的花滿樓忍著笑意試圖阻止蘇密爾的胡思亂想,而陸小鳳突然又插了一句:“若是論有錢,還是花滿樓要更勝一籌吧。”
“可花滿樓買我的東西是不用付錢的。”
聽著話題朝著奇怪的方向越跑越遠,花滿樓對陸小鳳說道:“既然吃完了,我們就走吧。”
可他們還沒有出酒樓的門,一個血人就衝了進來。
“是蕭秋雨!”
事實上,死的不僅是蕭秋雨一個人。
酒樓外停著的那輛馬車上,一個一身青衣的趕車人也死了。
馬車中的布條上用血寫著幾個很是囂張的大字——“以血還血,這就是多管閒事的下場!”
“青衣樓。”看著那些布條,陸小鳳冷笑道:“看來真的要去找西門吹雪了。”
幸虧此處距離西門吹雪的萬梅山莊並不算遠,三人的輕功又都很不錯,因而在太陽落山之前總算趕到了地方。
“真是好輕功。”陸小鳳面露讚歎之色。
他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但如蘇密爾那樣將輕功使得如同飛行一般的人卻從未見過。
蘇密爾倒覺得沒有什麼。
他們明教輕功極快這點毋庸置疑,不過練起來也是尤為艱難,當初他可是沒少從半空中摔下來。
“從半空摔下來?”聽他這麼說,花滿樓倒是吃了一驚,“怎麼會?”
見花滿樓不相信,蘇密爾再次肯定道:“確實是從半空啊,我們的輕功飛得快也飛得高,可一旦用不好,摔得也特別狠。我以前就摔過好多次,骨頭都碎了。”
他說得隨意,可聽在花滿樓耳中卻全然不是這樣。
“疼嗎?”
“也沒什麼的。”感覺到在寬大衣袖的遮掩下,花滿樓的手正一寸一寸的撫過他的腕骨,蘇密爾藏在兜帽裡的耳朵悄悄的紅了,“不止我一個人摔的,我的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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