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到這魚尾是誰的了。

天凌揉了揉眼睛，剛才的那一幕已讓她大駭，當她看見眼前的魚尾時已經沒多大驚訝了。一想到妹妹的處境，這才是最讓她擔心的。

看著妹妹粉紅色的可愛尾巴，天凌也只能長長嘆了口氣了，她這才反映過來——自己竟然在水中呼吸！嘆出的氣泡緩緩上升，天凌看著旗袍，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故鄉。

同樣一旁的天靈也有這種感覺，她又用尾巴拍了拍姐姐，示意她回過神來：“姐，你怎麼也？”

“不知道，一碰水就這樣了，對了，小妹，這是我要問你的吧！你怎麼到海里來了，遙遙呢？”天凌回了神，問道。

“都是遙遙那小丫頭的錯啦！我是被她帶下海的，至於怎麼下的海，我也不知道，姐姐你現在看我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早就被你的一驚一乍習慣了，何況我也這個樣子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姐姐不奇怪就好！”天靈說著一把撲入了姐姐的懷抱，她撒嬌似的在天凌懷裡抖著，說道：“對了，遙遙突然長大了，變成一個好可愛，好可愛的女孩哦，而且她還有一條深藍色的尾巴哦。還有金光閃過哦”

“什麼金光？”

“不知道也，只是覺得好我們變身的時候是一個樣，可我沒發現遙遙喝過什麼奇怪的東東啊！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遙遙喊著什麼‘騙人的，騙人的’就不知道游到什麼地方了。”天靈突然收起天真的表情，嚴肅地說道：“我有種感覺，我們的變身或許不是偶然，那個藥水可能只是起加速作用！”

“恩，我也這麼覺得！”天凌思索了一番說道：“你還記得小雪媽媽嗎？以前我還以為只是錯覺，但那時候可能不是吧！”天凌回憶著說道：“你記得在很久以前的金色魚鱗嗎？明明沒有魚哪來的魚鱗啊！那天小雪還一直躲在被子裡，我看到了被子裡的魚尾，還以為是錯覺。想想這也太巧合了吧！為什麼小雪從不帶我們到海邊？為什麼我們生來有這麼大的力氣？為什麼月圓之夜我們的身體就會開始趨於女性化……”

“姐姐，別再說了。”天靈看起來有點擔心，害怕似的，說道：“你再這樣說下去，我都快感覺自己是‘非人類智慧生命體’了。別嚇我，我可不想被抓去解剖！”

“行了，行了，別給我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了十幾年你的哥……姐姐了，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也只提起小雪你很傷心，可她真的不在了啊。”天凌湧出了無比多的思緒，其實她又何嘗不想小雪呢？

看著姐姐沉思的樣子，天靈漸漸入了神。對啊！姐姐認真的樣子是最美的。看著她那一臉的清澈，柔和，天靈感覺自己的新被融化了。要是有姐姐這樣的餓老婆多好啊！糟糕！怎麼會想到這亂七八糟的地方去了呢？天靈給了自己的腦袋一個暴粟。晃了晃腦袋。

然後，天靈拍動著自己的尾巴劃了幾下水，一臉茫然向四周轉了又轉，說不出是擔心，還是調皮，她的可愛動作和海化為一體，如精靈般舞出了生命之姿，靈魂之美。

天凌剛回過神來，就看見妹妹優美的舞姿，她也傻傻地看著妹妹，這活脫脫的可愛小美人魚的樣子已深深印入了她的心中。她也想有妹妹這樣可愛的妻子啊！但這有可能嗎？GL？BL？亂倫？想到這一切的一切讓她的心沉入了谷底。為什麼會這樣呢？天凌質問著自己，但越是提問越是迷茫，像陷入泥澡中不能自拔。難道自己真的愛上了妹妹？天凌的心中冒出了無數的問號，她在迷茫！

“喂，姐姐發什麼呆啊！”天靈不知什麼時候遊了過來，看著姐姐發呆的樣子，她調皮的一笑，雙手滑過姐姐的雙夾，一種莫名的心動油然而生。

“沒……沒什麼……”天凌從恍惚中回過神來，眼前的放大特寫版天靈讓她又傻了眼，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露出了會心的微笑，說道：“我可能愛上你了。”

天靈也呆在那裡，傻傻的，笨笨的，姐姐的話已經甜入了她的心裡。這是為什麼呢？天靈不知，天，你知道嗎？

“呵呵，”天凌突然笑出了聲來，輕聲在妹妹的耳邊說道：“妹妹啊妹妹，你本來就是我的最愛，從你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你了。”

“啊？”天靈啞然。心中的包袱卸下了，但心中隱隱的感覺也已深入了骨髓，或許剛剛的那句話既讓她高興，卻也讓她失落吧！她的眼睛中閃爍著柔媚的光，那無邪的眼神下除了天凌，還是天凌，連一眨眼都是浪費，浪費了眼前這絕美的風景。

愛是什麼？她和她都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