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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瞭解了他這麼多年單調無比的生活以後皺了眉頭,攛掇他培養個小愛好什麼的。
方臨川其實也很想開發個潛能啥的,他對圍棋、象棋、毛筆字、國畫之類的挺感興趣,還有各種樂器,總而言之就是愛好廣泛,但沒有一個真正學了很多年的,更別說精通了,其中一些到了這個年齡已經不太適合了。
溫策想了想,便出門買了寫毛筆字的一套工具,笑眯眯地鋪紙研墨,常用的固體墨或者墨水其實寫出來效果不好。溫策親手研了一會兒墨後,提筆沾了沾,在偌大一張宣紙上筆走龍蛇,龍飛鳳舞。
方臨川幾乎看呆。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初中、高中的時候都有練習毛筆字,和人一塊兒練的,那場景特別熟悉,就在腦海裡頭,卻只有模糊的影像。
溫策將筆塞進他的手中,自己在一旁繼續研墨:“你看這樣像不像古時候,丈夫挑燈夜讀十年寒窗,妻子燈下研墨獨守空房?”
“……”方臨川腦海中的景象瞬間就被打碎了。
方臨川臨下筆的時候突然覺得十分生疏,這些年他練得太少,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碰過,如同害怕觸碰到什麼一樣。
溫策走到他身後,伸手抓住他的手,說話時候帶出來的熱氣噴在他耳旁,有點兒癢:“你是多少年不練了?我離開以後再沒碰過?唉,真跟個苦守‘寒窯’十八年的小……”方臨川紅著耳根不滿地撞了他一下,溫策便沒說下去。
溫策握著他的手,方臨川完全沒法好好寫下去,無奈道:“你讓我自己寫。”
溫策便鬆開,坐在一旁,支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瞅著他。
方臨川手下控制不住地一抖。溫策哈哈大笑。
第6章 安穩
方臨川斜睨了他一眼。
書法需要耐性,最怕三分熱度,要能耐得住性子從一開始的簡單的橫豎到成熟的筆下風骨,沒有多年的功夫也談不上出類拔萃。溫策顯然即便出了國也沒有落下過練習,事實上在一切聯絡方式都被切斷以後,他將書法當做了寄託,每天都抽出一定的時間,日復一日。
方臨川手生得厲害,下筆到能看出來簡單的輪廓,但和勤奮練了幾天的初學者相比也好不到哪兒去。
溫策時不時撩他一下,過了一會兒兩人有點兒餓。
“別弄那些膩的了,這兩天也不能去健身,感覺腹肌都沒了。”方臨川有點兒心塞地摸了摸肚子,一臉苦惱。
溫策笑著伸手摸了一把,趕緊去廚房:“好。”
然後他做了一桌子青菜,和其他顏色的菜。
方臨川靜靜地看著幾盤菜,冷靜地問:“這麼多吃不完。大晚上的別吃那麼多。”
“明天早上我怕起不來。”溫策笑嘻嘻說道。這時候方臨川還沒反應過來。
吃完飯又看了會兒電視,方臨川精神不大好,就先去休息了。溫策洗了個澡裹著浴巾進了方臨川的臥室。
他圖舒服買了一張挺大的雙人床,這時候正躺在床正中央。
溫策把浴巾掛在門口,悄悄摸到床上,撈著被子就鑽了進去。他帶了一身的蒸騰著涼氣的溫熱,方臨川本來只是迷迷糊糊的,一下子被驚醒,抬手就是一巴掌,還嘟噥了一句什麼,沒聽清。
溫策伸手把他摟住。
這特麼進展也太快了吧。方臨川心想。他這麼想的,也這麼說出來了。
溫策一口老血就哽在了喉嚨裡,半晌才揉了揉他一頭亂毛:“咱以前都睡了多少次了,還怕這一次。這天一個人睡太冷,我睡不著我怕冷我怕黑我怕一個人。”
“……”方臨川第一反應問了句,“是純睡覺麼?”
溫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脖子,帶著笑意反問:“那時候都還未成年,我得禽獸成什麼樣子敢不純睡覺?”
方臨川躲了躲。
溫策摟緊他:“還是這些年清心寡慾,不想純睡覺了?嗯?”
方臨川沒處躲,就縮了縮脖子,睡覺。其實挺暖和的。他想。
溫策覺得,如果哪天方臨川想起了他,那就更完美了,在這種安穩的世道下,並不張揚他們的關係,也沒有躲躲藏藏如履薄冰。雖然兩個人還沒正式開始交往。
不過在溫策這裡,他倆從一開始就從未分開過,從十年前到現在。
溫河和溫故很快從溫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虐狗方案中得知了他和方臨川的事情,溫河第一反應是:“你竟然能把人追到?真的已經在一起了?我看只有叔你一臉狗腿然而並不見老師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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