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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頭人面虎身卻野豬獠牙的巨獸,雖然害怕但想到之前的饕餮與它也差不多,看著挺唬人,還不如冥君的一個術法來的厲害。正捲了尾巴準備找一處最佳觀賞地點來看場熱鬧,那巨獸如電閃一般的速度衝了過來,利爪朝著他們三人一掃。三道凌冽風刀掃了過來,這要是被掃到她當場就要被收進冥君的鎮魂塔裡了,嚇得她喵嗚地一聲化出原形蹭蹭蹭地就要往樹上爬。
閻子詹哎了一聲,打了個水藍氣泡把重洺給裹了起來,笑道:“你這隻笨貓,那樹豈是你能爬的?”
重洺從驚慌失措裡回神,看到之前鬱鬱蔥蔥的樹木此刻都變成了樹繭,上面掛著無數被捆成蛹的妖修屍體,若不是閻子詹出手快,恐怕她就要變成此地一個新的妖蛹了。
玄翎橫起蒼穹打出一道金色屏障,巨獸掃過來的擋住風刀。巨獸速度極快緊跟著風刀而來的便是它的獠牙,頂在玄翎打出來的屏障上。玄翎猛地將屏障收起,一把握住巨獸的獠牙一扯,在她身後的閻子詹抓住時機地抽劍而上,巨獸蒙一轉頭,帶著玄翎撞像揮劍砍來的閻子詹。
玄翎鬆開巨獸獠牙回身一□□出一道烈火,斬斷巨獸退路,被烈火燒到了尾巴的巨獸怒吼一聲,迎著層層氣浪閻子詹應著的劍泛著森冷寒光翩然而至,巨獸的速度極快,一口咬住了閻子詹的劍。而它的尾巴也以雷霆之勢朝著玄翎甩了過來。
此物戰力驚人,且速度極快,閻子詹的兵器看在它的獠牙上只是給它蹦了個缺口出來,反震回來的力道卻叫他掌心發麻。玄翎揮槍擋住巨獸掄過來的尾巴,向閻子詹的方向退過去道:“這是檮杌,生性好戰且善戰,你要小心。”
“檮杌也不過就是比渾沌和饕餮這兩個蠢物多了點兒腦子。”閻子詹啐罵了一聲,再度聚氣於劍上,劍身浮著幽幽水藍色光暈,他旋身而起化出無數個身影,以萬劍朝宗之勢朝著這四凶獸中的第三位——檮杌,刺了過去。
玄翎將槍頭點地,兩條火線向著左右兩邊畫半圓而去將檮杌困於其中,燃起一圈兒的火牆,火牆之中飛出數千火鳳圍繞檮杌同閻子詹的劍影一同在其身上落下重創。
檮杌嘶吼之聲引來驚雷無數,將火牆炸開一個缺口,一身血痕淋淋。巨大的爪子一巴掌拍滅掉一隻還在它身邊纏繞的火鳳,抖落掉青色鬢毛上焦灼的灰燼。
玄翎和閻子詹被迫退出幾十米,在地上拖出四條深色痕跡。
”哼。“
正是箭弩拔張之際,突然響起不合時宜地一絲笑聲,帶著些許輕蔑。
閻子詹整個人一凜,記憶穿透時光猛地將他擊落進恥辱的深淵,當年他領口被扯開之時,也是這樣一聲輕蔑地嘲弄。
他猛地抬頭,讓他尋找了六百年的仇人正以一副睥睨之態居高零下地望著自己,不可一世的笑著問道:
“子詹的花容月貌這麼多年來始終未曾改變呢。”
☆、第104章 大戰
方才檮杌的一聲吼叫,氣浪折斷了周圍一圈兒的樹繭,空出好大一片圓形的場地。妖蛹散落一地,被還未全然熄滅的鳳凰火點著燒的噼啪作響,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噁心味道。
謝琅邪騎著坐騎遙立在雲端之上,身後烏雲翻湧如狂風浪湧層層疊疊地布起一座雲山,打著火光的閃電在潑墨似的雲層裡此起彼伏。
他身下坐騎四爪和尾巴上生的一排尖刺,一雙骨翅磨礪如刀鋒,虎視眈眈地瞪視著下方。
玄翎看著謝琅邪身上繚繞不散的黑氣,對閻子詹道:“如果他不是跟惡念達成了約定,那就是已經為惡念所控,你先不要動怒,冷靜禦敵。”
閻子詹臉色泛青,憶起昔日他受過的屈辱,六百年前沒能手刃謝琅邪的舊恨加之如今被他在冥府奪了熾元丹的新仇,饒是如今謝琅邪身上還寄居著惡念,也只是讓閻子詹殺他之心更勝,恨不能將其挫骨揚灰永世鎮壓在冥府的十八層地獄之中。
他一面安撫似地給了玄翎一個眼神,示意她自己曉得分寸,一面抬起頭來看著謝琅邪綻出一抹微笑:“謝琅邪啊謝琅邪,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惹人生厭。這六百年裡叫我苦找,只是你既然入了我冥府的門,怎好不跟我這個主人打聲招呼?未免太失禮數!”
他“禮數”二字才一出口,周身浮起一層幽藍冥火,手中佩劍攜帶冥火之力揮出一道劍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謝琅邪當空壓了下來。
這一式飽含怒意,一改之前與饕餮和穢鬼相遇時的躲閃,鋒芒畢露。冥火激發劍意發出鏘鏘鳴音,千鈞之力雷霆而下,謝琅邪反手握劍側身一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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