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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他都是毫無所感,萬年不變地冷著一張臉。
日子就這樣似緩似慢地過去,很快便到了無往書院的入院之期。
我擔心的是,慕清修習半月,依舊只有左臂能夠運用魂骨之力。
面對各界對無往書院的覬覦之心,這一關,恐怕,並不好過。
卷一貪字卷之第十九章:無往三問
這一日到了,姬明夜早早著人叫了我們起來,沐浴過後,著了他送來的新衣物,我看著鏡中的一身短打白衣,甚是精神。想來,姬明夜怕是會有爭鬥,故而也沒準備水袖盈衫。我習慣了龍魂的利落護甲,於此,倒也是方便得緊。面具未取,罩帽依舊是得戴上。順了順罩帽輕紗,透過輕紗瞅著猶自沉睡的小狐狸,心下想了想,我本是與它該無牽連,古物經一事已經挨它受累,此間,便也罷了吧。收了水鏡,不想吵醒它,腳步亦愈發輕了地到了廂房門口。
小廝在門口候著,徑直領著我去了後院馬房,姬明夜早早在那等著了,亦是一身紫衣輕短,掩不住的神氣。瞧著我來,先是打了招呼,“輕夜白都等得不耐煩了,阿清呢,怎地還不來?”
“來了來了,我瞧著你才是最不耐煩的那個。”慕清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側過身子,眼瞧著他一身藍衣貼短護身,從我身旁走過。
這幾日裡,我們雖是時常嬉鬧,但他依舊與我隔著有禮的疏離,刻意得緊。
我多少有些在意,眼下瞧他又是這般模樣,心底輕嘆一聲,也朝著姬明夜走去,“可都吃了夜草了?”
“我吩咐得,誰敢大意,扒了皮去!”姬明夜大聲一笑,牽出我出門常騎的那匹周身通透似雪的輕夜白來。
我接過韁繩,輕輕撫了撫它的鬢毛,看它打了個舒適的響鼻,笑道,“看樣子是吃得足了。”
姬明夜亦牽出了他的紅葉。他那馬一襲溜紅,每次出門,最數得它耀眼。性子是烈,脾氣也不好,旁人碰不得。此時刨著蹄子,一幅耐不住要出去撒歡的樣子。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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