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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安於修煉無爭,若是有意識來到鄴城這等凡人紛爭之地,那麼必然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尤其是在都郡鄴城,基於職守,盡忠恪守的年延平並不打算就此簡單放行。
“城守司職,查驗應當,小東萊山,林西凜,有請。”
林西凜沒有為難年延平,透過那一縷微縫看著不惑之年的年延平,柔媚的聲音如同春風沐境,沁人心脾,過耳難忘。
年延平心底打了個突,幾乎迷失了心智,暗自掐緊了手心,驚醒了恍惚的心神,這才靠近了馬車。
如同敞開的門一樣,只要跨進去就可以了,但是年延平卻花了三天兩夜,也沒有做到。
第一天,他知道是有秘術結界護持。
第二天,他請了十八名秘術師進行破解,無果。夜裡急赴內廷請旨。
第三天,受命的姬朝秘術國師到來,只遠遠瞧了一眼,便踩著幾乎小跑的步子上前對著車廂長拜不起。
“空門縛月之術,失傳百年,今日得見,實為老夫幸事。乾門山外弟子得姑娘機運,有幸瞻仰先古之術,此處就先謝過姑娘了。”激動的氣息吹撩著老國師的花白鬍須,不似為假。
“老先生見禮,西凜也不為難,你讓那沒臉皮的走吧。”車廂裡傳出的柔媚語調有著輕微的不耐煩。若論是誰在這三日無禮的要求裡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也再養不得一身好脾氣。林西凜如此捱了三天,沒有找年延平麻煩,已算是上好的修養了。
國師依禮退後幾步,轉頭示意守衛放行,隨後拉過年延平到一邊悄聲說道,“老夫的本事也只敢在後輩們面前誇一誇,這古人的東西,卻是現下的我們參悟不透的。此乃空門縛月失傳之術,凡人無法得解。她一人敢來,必有把握所在,此間不可貿然行進。眼下情景,唯只有放她入城,看她後續作為再做安排。”
年延平皺眉,沉吟半響才遲疑道,“那位主子知道這事麼?”
“滿城風雨的,如何不知。”國師眼眸瞥了瞥已經被放行透過的馬車,“此事另有安排,她在城中的行為你且盯緊了。這小東萊山,我親自去一趟。”
年延平知道國師是要去查底,當下點了點頭,目送老國師消失在城門甬道里,轉身招來幾個親近的兵衛低低吩咐了幾句,這才坐上了早已備好的馬車,也尾隨著入了城。
入夜,林西凜的馬車到了鄴城最為風盛的煙柳之地——花澗坊。
花澗坊位於鄴城南,一閣二樓十三巷,盤了方圓大約一里之地,南北走向過滿了一條街。
林西凜的馬車梗的位置非常的巧秒,就落在了坊間出入的南北街北門巷口子上。
人雅雅緻致地下了馬車,丟了一枚姬朝通用的銀錢給旁邊看得順眼的小丫頭,指使她搬了條桌,擺了一罈青瓷罐的酒,亮了三個酒盞,全給滿上了,完了就撂了話。
“第一,我就等三個晚上。第二,有姑娘和能我喝上這一杯‘桃花醉’,而能走出這花澗坊的,我這花魁就讓了她來做。第三,若是那家公子來和我喝上一杯嘛……”
隨著話,她人就勾起了一杯桃花醉,長袖輕掩,遞到了唇邊,欲飲還休。欠身而掩的一雙媚眸盈色水霧,撩遠撩近,似看還看。只讓人情生了一處,偏又吞嚥不下,分外難以忍耐。
她人本生的極美,此番行雲流水的動作不僅讓人覺得很是享受,又讓人覺得她一雙水瞳只看了自己,心肝兒輕顫得難為呼吸之際,便看她妙腕一轉,盡飲杯中酒。棄了酒盞,她指尖兒又是一陷,順著唇角滑了下去,無骨般貼過了頸項,落在了襟口,似解不解,只來回輕盈盪漾地劃拉著,端地引起場中好一陣吞嚥悶聲此起彼伏。
“呵……”輕笑一聲,曼妙旋了腰身,步搖輕晃,林西凜一幅嬌弱不堪盈握地樣子靠近了馬車,踩著條凳踏了半步,忽似暈了酒一般晃了身子,纖纖玉手堪堪抵在了馬車櫞門上,頭也似撐不住地捱了上去,斜撩回眸,端地是百媚橫生,場中吸著氣的壓抑聲又是一波浪來潮打。
待這潮汐過去,林西凜掠了掠耳邊散落的鬢髮,醉了酒的誘人媚色悠長了輕笑,“若是那家公子喝一杯,走得了這花澗坊的南北頭,那我這四香車也隨由公子來去了……”
場面安靜了一片刻,隨即爆發的震天吆喝喧囂如同滾滾的潮水再次翻湧,前仆後繼的不僅是風流雅士,更有不少鶯鶯燕燕也都撕破了頭地往裡面鑽,完全忘了林西凜這自封的花魁稱號並沒有被花澗坊所承認。
林西凜倚著車駕,媚笑的盈色裡漸漸染了些冰涼。
那些仗著秘術在身,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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