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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賴玄曜的時候這種心情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賴玄曜瞥了一眼羅春山不那麼鎮靜的神色,看向喻一成:“月白,你來了,過來,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喻一成看了看賴玄曜,又看向羅春山,怯怯的叫了句,“羅大哥,我……”
這下,羅春山生怕喻一成還糾結大哥二字,當機立斷打斷他,“趕緊跟賴哥走,賴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吧……”
看到喻一成點頭,賴玄曜滿意的笑了,臨走時頭也沒轉,“春山,你也過來。”
第9章 為什麼紅
看到喻一成點頭,賴玄曜滿意的笑了,臨走時頭也沒轉,“春山,你也過來。”
羅春山撥出一口氣,緊緊的跟在莫月白的身後。他是一個經紀人,所能做的事情就是捧紅自己手下的藝人。至於自己的小心臟受點驚嚇什麼的,根本就是小意思。
喻一成心裡琢磨著羅春山剛剛那句話,羅大哥是生氣了嗎?自己來的太晚了?
兩個心事重重的人跟著賴玄曜來到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賴玄曜的休息室。
喻一成看看目測了一下房間的面積,轉過頭看了看羅春山。
原來他還覺得羅春山那地兒,要比他當老師的時候和大家在一起辦公強多了。現在看來,羅大哥,你受委屈了。
只是,羅春山此時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大神的地盤又多高階大氣上檔次,也不在喻一成憐憫同情的目光上。
從進入這個房間的第一秒起,他的眼神和全部的注意力,就被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吸引了,一刻也沒有離開。
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叫做夕。
享有“詞壇教父”“詞神”“第一作詞人”等多個稱號,是唯一一個近十年來獲得樂壇最高的終身榮譽大獎——“金筆獎”的作詞人。
喻一成一向不關注這些,所以他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自然是沒有羅春山的震撼。但是,在娛樂圈打滾摸爬了這麼多年的羅春山,對眼前正沉靜的坐在沙發上喝茶的男人的敬仰程度,是平時單純的看看明星的喻一成難以想象的。
網路上曾經流傳著一句話:他不認識我,卻是最懂我的人。
眼前這個男人寫的歌詞,必然有一首曾經深深地打動過你。
羅春山看到夕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潸然淚下的衝動,因著自己隱於生命深處的洶湧情感被一人能熟知點透的感激。
羅春山眼睛溼潤,賴玄曜卻沒有那麼激動,他的歌詞,一直都是由夕撰寫,兩人早已經熟的不能再熟。
“月白,春山,過來坐。”賴玄曜招呼喻一成和羅春山過去,幾個人面對面坐下。
待助理端上茶水,賴玄曜開始給彼此做介紹。
“我今天是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他了吧,填詞人,夕。”
“夕,這是我師弟,莫月白,他的經紀人,羅春山。”
被叫做夕的男人禮貌起身,與羅春山喻一成握了手:“你們好,我叫夕。”
喻一成大方的回握,羅春山則是表現的很不鎮定,握著夕的手都有些發抖。
“月白,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告訴你們,夕接下來將會為你的新專輯量身打造屬於你的歌詞。”
聽到這話,羅春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滿眼的不可置信,他敬仰的詞神要為他負責的歌手寫詞?這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相比起羅春山從進來那一刻的誠惶誠恐,喻一成則是充分的發揮了自己天然呆的鎮靜外加反射弧長的特點。他心裡琢磨著新專輯量身打造這件事,不敢隨意開口亂說話。
“月白?”賴玄曜看著沉默的兩人,笑著對夕打趣道:“哈哈,夕,小孩子都被你的氣場震懾到了。”
夕溫潤的笑了笑,不發一言的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良久,羅春山才反應過來:“月白!快謝謝夕哥。”
不管是哪個圈,人們都喜歡把比較厲害的人稱作哥,無關年齡,是一種尊重的表現。
莫月白羞赧的笑了笑,低頭:“謝謝夕哥。”
“不用謝,我今天來就是想來親眼見見你,這樣給你寫詞的時候比較好掌握。”
雖然已經是殿堂級的填詞人,很多大咖對他的歌詞也是一詞難求,但是面對新人,他卻依舊是那麼的溫煦和氣。
“嗯,夕寫的詞一般是能按照一個人的性格特點寫出來的,所以我才特地帶你們過來,讓你們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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