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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虧。
能在感情上做到這一步,白蘭也算得上是放手一搏了。如果她在這局棋上贏過白蘭,和白蘭只當一輩子的普通朋友,林曉月敢肯定白蘭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簡直決絕得可怕。
林曉月猜得沒錯,可是她也漏了一點。
這一輩子只是永遠的朋友,看著自己的好友孤身一人直至死亡,她自己又能好受嗎?就算這輩子能狠得下心,那麼下輩子呢?就算下輩子也是這樣,還有下下輩子呢。
白蘭便是這樣想的,在他看來,只要林曉月有一絲心軟,最後贏的就是他。雖然花的時間可能會非常長,但是他在對待遊戲時從來都是個有耐心的人。
可是林曉月漏算的這一點也沒有影響,因為她只有這輩子了。
白蘭不會想到這次是林曉月最後一次待的世界,他所想的那些以後都沒有。等到發現的時候,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就不是林曉月可以預料的了。
當然,相反的是,林曉月現在弄清楚情況後就已經心軟了。
白蘭一晚上睡得不好,賓館的房間隔音效果太好,前幾個晚上都能聽得到露娜睡著後的呼吸聲,還有不時翻身的動靜,他聽著都有些習慣了,結果昨晚就剩他一個人。
早上被敲門聲吵醒的時候,白蘭還有些低氣壓,開啟門的時候臉色也不好,只是看清楚來人後就清醒了不少:“露娜?”從這個稱呼就能看出來他還沒徹底清醒了。
林曉月上下打量著還穿著一身睡衣的白蘭,踮起腳在他亂糟糟的頭髮上拍了拍:“走了,我們去看東方明珠。”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來到上海,當然要看標誌性景點。
義大利那邊過了新年,但是對中國來說現在只是剛過了元旦,東方明珠這種地方又是著名景點,趁著新年伊始,不知道多少人跑過來旅遊,林曉月早有準備還是被擠得夠嗆。
她都有準備了還這樣,就更別提白蘭了。要不是他們兩個一看就是外國人,別人還有些緊張不敢特別靠近,白蘭早就要被擠得發飆了。
林曉月光是看著白蘭的臉色就想笑,她牽住白蘭的手,安撫般地握了一下。
儘管這場遊戲她不能輸,可也沒辦法看著自己的好友擺出明明受傷了還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她打算找個機會跟白蘭說清楚情況,現在的話就對他好一點吧。
她是打算握一下就鬆手,白蘭卻反手就抓牢了,臉上的表情何止是有所緩和,笑得都能開出一朵白蘭花來了。旁邊的人只覺得一寒,又往旁邊挪了挪。
林曉月黑著臉,壓低聲音說:“鬆手。”她和白蘭本來就引人注目,再這樣也太明顯了。
白蘭笑眯眯的:“不要~”難得是林曉月主動牽上來的,他還以為在上海期間都沒可能了呢。
他們兩個人的年紀其實算不上大,一個剛過了十八歲生日沒多久,另一個也就十六歲,放在中國就是兩個高中生,硬要說的話還能稱得上是早戀。
只不過西方人的發育普遍良好,兩人又都是見過大場面、手上沾過血的,氣質上比起同齡人要穩上數十倍,就連有的成年人都比不過,所以看著其實也就跟普通的小情侶沒差。
等看完了下來,林曉月覺得自己的手心裡都是一層汗,甩開白蘭的手就去了洗手間:“我去上個廁所,順便洗洗手,到底是你手汗嚴重還是太熱了啊!”
白蘭倒是沒放在心上,隨便甩了甩手,就在原地等著林曉月回來。
走進洗手間後,林曉月就感覺到了不對——在這種時候,洗手間裡居然沒人,周圍都空蕩蕩的。後面傳來了腳步聲,她立刻繃緊了神經,側過頭盯著來人。
黑髮的女人被她嚇了一跳,狐疑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鑽進一個隔間裡,關上門上廁所。
林曉月放鬆下來,大概是她想多了吧?那個女人看眼神沒有問題,動作上也不是練過的。她放心地往一個隔間走,剛跨出一步,就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口鼻,一股甜味猛地鑽進鼻腔裡,林曉月來不及屏住呼吸,緊跟著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眼睛上已經被綁了東西,什麼也看不到,手腳也被綁了起來。從冰涼堅硬的觸感來看不是布條繩子膠帶之類的,而是手銬和腳鏈——不好燒的東西。
林曉月一動不動,努力先將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她能確定的就是她現在被綁架了,是誰做的,又或者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都不清楚,不過從現在對方使用的工具來看,顯然知道用繩子綁住她沒用。因為她有死氣火焰,要把那種東西燒掉實在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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