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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沒有定義,還回答不上遠坂凜的問題了。不過這幾天遠坂凜顯然一直在擔心她,林曉月也不介意花些時間。
等遠坂凜沒那麼激動了,精神也放鬆下來,打了個呵欠就回房間去寫作業了。
林曉月坐在沙發上,被傳染似的也打了個呵欠,隨即揉了揉帶著水意的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旁邊的吉爾伽美什:“到現在都沒說兩句話,就算是驚訝,也該緩過來了吧?”
這句話顯然帶著開玩笑的意味,吉爾伽美什掃了她一眼,剛想像往常那樣嗤笑,卻在對上林曉月的視線後,將嗤笑抑制住了。林曉月本來就是被各個世界的經歷鍛煉出來的人,察言觀色的本事可以說是一級棒,當下挑眉道:“怎麼了?”說著就往吉爾伽美什身邊挪了挪。
非常不習慣——這大概就是吉爾伽美什現在的想法,他習慣了面對失明的林曉月,也因此能夠在林曉月面前展露出真實的情緒,反正大多數時候都只有他和林曉月兩個人在,不怕別人看到。
可是現在不一樣,林曉月能夠看得到,而且她肯定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更多的東西。
這個女人絕對會因為些許的表情變化就猜測到他的想法,畢竟之前只能夠聽到聲音,她都能大致做到這一點。不過,可能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吉爾伽美什回過神的時候,林曉月已經近在咫尺,臉上還帶著饒有興致的笑容:“嗯?”擺明了是在觀察他的反應,就像是要儘快把這大半年來沒有看到的地方全部看個夠一樣。
形容成這樣,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吉爾伽美什斂下神色,胳膊一伸就將林曉月撈進懷裡,語氣和往常一般無二,散漫而又戲謔:“你以為我怎麼了?”
林曉月扯了扯嘴角,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她不過是逮著吉爾伽美什的疏忽開了句玩笑,就轉換到享樂至上主義的王者模式,讓她都有種自己是寵姬的錯覺。
被按在吉爾伽美什的懷裡,林曉月眼神往上抬,也只能順著他的脖頸上移至下巴。用手摸的時候的確能確認輪廓,在夢境裡看到後也有大體的印象,可是那和眼前的男人都不能比。
“金髮啊……”林曉月嘀咕了一聲,她見過的金髮不少,不過光是換個髮型氣質就能從桀驁不馴變成模特範,到目前也就只有吉爾伽美什了。她試著伸出手,見吉爾伽美什預設了這種舉動,就大著膽子直起身子,雖然還是跪坐在沙發上,但是比起吉爾伽美什要高出一截。
柔軟修長的手指自下而上地撫上額頭,將細碎的劉海往後梳去。
僅僅如此看不出什麼,林曉月倒是對上了吉爾伽美什的眼睛,赤色的雙瞳讓她有瞬間的恍惚。在第一個世界她也做過這種事,惡作劇般將那個身高還不及她胸口的孩子的劉海梳上去,然後與他大眼對小眼,齊齊地笑出來——那時候不過是姐弟間的玩鬧而已。
已經過去很久了,她不應該再掛心於往事。這樣想著,林曉月忽然感到索然無味,她鬆開了手,於是金色的劉海又落了下來,細碎地鋪灑開來,像是一道簾幕。
“不玩了?”吉爾伽美什倒是沒在意她的舉動,只是看她沒了再動手的跡象,就將她重新摟進了懷裡。“看起來真像是在和寵姬玩鬧的君王呢。”林曉月聳了聳肩,不著痕跡地推開吉爾伽美什,她理了理衣服,朝著廚房走去:“我到現在還沒吃晚飯,你和凜也是吧?”
遠坂凜上去寫作業了,等她寫完按照習慣會下來喝水,等到時候再給她吃好了。
這樣想著,林曉月打算把外衣脫掉換上圍裙,這樣在做菜時也要方便些,只是外衣脫到一半,她又迅速地重新穿好。不過晚了,吉爾伽美什已經看到了她肩膀上纏繞著的繃帶,當即眯起了眼睛。
林曉月面無表情地轉過頭,語氣裡帶著警告的意味:“不能告訴凜。”
“在那個醫院弄的?”吉爾伽美什的手指動了動,她說過她是逃出來的吧?哪個醫院居然敢做出這種事,又或者說,居然能對身為魔術師的林曉月造成這樣大的束縛和傷害?
“是啊,‘醫院’。”林曉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特意加重了讀音,“院長老得能埋進土裡了,有個小護士倒是很可愛,但是心靈已經被汙染得差不多了,努力了也沒讓她回來。”
回來?這個詞用得有些微妙,吉爾伽美什挑眉。這裡可是遠坂家,能回來這裡的,只有遠坂家的人了。再結合林曉月說的話來看……間桐家?他皺起了眉。
最初參加聖盃戰爭的三大家族除了遠坂家,還有愛因茲貝倫家和間桐家。言峰跟他說過,遠坂家其實有兩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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