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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月整張臉都木了,她坐了起來,試著碰了下赤司的臉,確定自己能碰到之後,就狠狠地掐住赤司的脖子把他壓到了床上:“用強?虧你說得出來!我認識的赤司徵十郎可不是這樣的!”
被掐著脖子赤司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他甚至笑了起來:“你認識的赤司徵十郎?那又是誰?彌生,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就連那個我你也不知道,不是嗎?”
他伸出手順著林曉月手臂上滑,一直碰到了她的臉頰,林曉月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赤司卻對她的反應顯得很愉快:“我是為了勝利而生的,母親的去世,你的死亡,正是因為這兩件事我才會出現在這裡,那個我無法承受的感情都在我這裡,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全部都是些不好的情緒啊,尤其是在對待你的時候。”他的眼睛眯著,“他還要特地把佐倉桃和白石彌生區分開來,可是我看得出來那是同一個人,從聽到你的那句稱呼時就意識到了。”
“只有彌生你說出那個名字時,給我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林曉月定定地看著他,雙手已經鬆了開來。她只是示威,也是為了確定赤司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不過從這個第二人格的話來看,赤司明明已經知道佐倉桃是假身份了,為什麼……
“因為不願意相信你死了啊。”赤司看透了林曉月的想法,“白石彌生確實死了,在這裡的只是幽靈,就算潛意識裡分辨出來了,也拒絕去相信這樣的事實,他把痛苦都扔給我了。”
他抓著林曉月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心臟位置,低聲笑著:“你知道那些痛苦是什麼滋味嗎?”
彷彿有火焰從接觸到的面板上燒了過來,林曉月想要縮回手,卻被赤司死死地按住。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最後只是乾啞著嗓子說:“既然如此,你也該知道我不喜歡你。”
“我現在想要做的是讓你從白石彌生的過去裡走出來,就算還喜歡著也好,不要因為死去的人而放棄了未來的可能性。”林曉月說,“如果我在你相親的時候沒有被發現,或許你就……”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扣住肩膀拽了下來,下巴撞在赤司的胸口,差點沒咬到舌頭,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下一秒卻被捏住下巴拖了起來,從上方壓下來的親吻讓她措手不及。
她留了這麼多年的初吻!被一個精神病患者搶了!林曉月想都沒想就咬了下去,赤司皺起了眉,卻是以更加強硬的態度撬開了林曉月的牙關,堵得她都沒法呼吸了。
鹹味和鐵鏽味讓林曉月停下了動作,最後自暴自棄地任由赤司做主——他卻停了下來。
“沒想到還有做這種事的機會。”赤司用指腹摩擦過唇角的傷口,“完全不夠。”
林曉月沒力氣去抱怨了,只是翻了個白眼往後挪了挪,決定離這個精神病患者遠點。
喘了好一會兒氣,直到自己恢復冷靜,她才抬了抬下巴:“我看你是壞掉了。”
赤司很平靜:“你認為什麼樣的我是好的?相親對那個我來說不過是一次屈服,或許他以後還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屈服很多次,難道那就是你希望看到的‘走出來’?”
不等林曉月回答,他就搖了搖頭:“我們誰都不要自欺欺人了,赤司徵十郎只喜歡白石彌生,到死為止。”說著他又笑起來,“你說如果你沒有出現就好了?那你就錯了。”
“屈服對我而言只是失敗,是輸了,那樣的情緒積攢得越多,赤司徵十郎就毀了。”
他說得輕鬆,林曉月卻打了個寒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在和誠凜的比賽上輸掉,與這種失敗可不是能一概而論的事。”赤司靠在床頭,似乎對林曉月的眼神毫不在意,“這是輸給了命運啊,無法改變只能屈從,就像你的死亡一樣。”
“……也就是說,如果我一直都沒有出現,你會絕望?”林曉月抿緊了唇。
“那種詞彙不適合用在我身上。”赤司垂下了眼簾,沒有繼續說下去。
房間裡重新陷入一片沉默,過了半晌,林曉月才開口道:“如果我從來都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大概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吧?”這只是因為疲累而隨口說出的假設,赤司卻因此抬起了頭。
“我不準。”他盯緊了林曉月,似乎隨時會將她禁錮起來。
只是他很快捂住了自己的額頭,有些煩躁地說:“沒有時間了……你要以佐倉桃的身份做出什麼都好,只要別想讓我喜歡上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沒有時間了?林曉月意識到了什麼,確定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