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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滿。
“你花了這麼大力氣把我從水兒身邊趕走,你來就是看看我?呵!”蘇離一輕笑一下,繼而自顧自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條斯理的喝起來,完全無視公孫華。
“哼!是我如何?你不過是個布衣駙馬,而我是烏陲四王子,從始至終只愛過素水一個,你憑什麼可以和素水在一起,現在的你永遠妄想回到素水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是妄想?公、孫、華。”蘇離一捏緊杯蓋,話語中掩飾不了的輕蔑。
“就憑你通敵叛國,憑你這麼多年都沒跟素水有一個孩子。”
公孫華轉念一想,繼而有些嘲諷的問:“不過……你不是不行吧?”
“你行又怎樣?水兒永遠不會要你。慢走不送。”
蘇離一這樣滿不在乎、目中無人的態度,倒是激怒了公孫華身邊的席鐸,公孫華只眯了眯眼,席鐸便已罵出來:“蘇陌言,你還當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愛莎皇夫?如今你通敵叛國之罪已經確鑿,即使陛下再怎麼喜歡你,那也是從前,如今華殿下才是陛下身邊之人,你見了華殿下還這般無禮,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蘇離一聽到‘身邊之人’幾個字,手微微一頓,滿心澀然不甘,也不抬眼看他,只四處張望一下,隨即把目光放在公孫華身上,狀似詢問道:“這間屋子已燃了這麼多碳,怎麼還這麼冷?莫不是進了什麼汙穢之物?待我取些黑狗血驅驅邪。”話音剛落,茶杯杯蓋已經從席鐸臉旁射過去,嵌在身後的柱子上,公孫華還沒反應過來,臉上一熱,已濺上幾滴鮮血。
“啊,你,你,反了你了!”席鐸一手捂著臉上的傷口,一手指著蘇離一叫道。
蘇離一雲淡風輕的瞟了他一眼,吹吹手,似歉然的對公孫華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手法不如以前了,你又不是汙穢之物,卻把狗血弄到你臉上了,真是抱歉!我保證,如果還有下次,絕對不會只是這樣的效果了,我,會扔準一點,正中眉心,不見血!”說完,蘇離一挑釁似的看著他,嘴角拉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我蘇離一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的!公孫華,有朝一日,你會為今時之事追悔莫及!
席鐸擼起袖子,就要動手,公孫華卻一抬臂攔住他,看著蘇離一道:“不要自不量力,我們走!”
“可……”席鐸還想說什麼,卻只得不甘不願的跟著公孫華離開了。
兩人一走,屋子裡安靜下來,蘇離一眼神又慢慢變得哀傷孤寂,公孫華都來了,水兒還不來……她用手摸了摸胸口,那個指環硌得心裡一陣陣難受。
“殿下,剛才為何不教訓教訓那小子?”
“笨!索鴻莊不許任何人進入,如果今天鬧大了,豈不讓素水知道我們來過!萬一她因此而生氣更甚至遷怒於我們,那我所做的一切豈不全都白費了?哼!回去管好你的嘴,如果走漏了任何與此事有關的訊息,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小人愚鈍。”
兩人走了不一會兒,香草便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食盒和一條毯子,看著蘇離一搖了搖頭。“吃些東西吧,我給你拿了一條毯子,別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女皇總會查清楚一切,還你清白的。”
蘇離一接過毯子放在一邊,看著屋外問道:“你怎知道我是清白的?所有人都說我罪該萬死啊。”
香草白了她一眼,似有些怒其不爭的道:“沒人相信的事就不是真的了?萬一真相大白了,你卻出事了,豈不叫親者痛仇者快!”
“呵呵,是嗎?親者仇者,與我何干?只要順從我心,自己好過了不就行了?”蘇離一低下頭,喃喃自語。香草沒聽清她後面說的,也沒多在意,只拿出飯菜,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在香草的淫威之下吃完了飯,蘇離一擦擦嘴角道:“我去看看紫藤。”說完也不管香草有些不願的眼神徑自去了。
紫藤是奸細,自然要少與她接觸,偏偏蘇離一一點也不避嫌,像是打定主意要破罐子破摔了,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紫藤我救定了!
來到紫藤的房間,蘇離一敲敲房門,說了句“是我”便推門而入,紫藤躺在床上,床邊還坐了一個人——冷宮裡的晚瑰。
“她怎麼樣了?”蘇離一為紫藤診了診脈,對晚瑰的出現毫不意外。
晚瑰看見她,立即兩眼放光,滿臉的笑意,她有些靦腆的點點頭:“好多了,剛喝完藥睡下。”
“你還要回宮裡去嗎?”蘇離一坐在晚瑰對面,無意識的撫了撫胸口。
“不回了,反正宮裡沒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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