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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爺,想什麼這麼出神?既然撞到了,不喝一杯怎行?駙馬爺可否賞臉?”展宇珩調笑道。
“呵呵~客氣了,既然展大哥不嫌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同是前三甲出身,兩人品性甚合蘇陌言的胃口,平時交集也不少,因此相處的時候就隨意許多。
“蘇老弟,山海閣,請。”詹行一合上扇子一手作請勢,一行人便往山海閣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風、馨、小童=風信子……
李有花兮亦有子,花開一半不見子:花是指李公公的罪證,子就是兒子,開一半指證據不足,不見子指找不到李公公的兒子的蹤影。
李花怒放一樹白,青竹恆待滿城翠:白指清官忠臣,第一句引申為:李公公的罪證是關於他殘害忠良的;青竹恒指他的兒子李恆,第二句引申為:李公公和李恆在蓄謀什麼……
因為是亂寫的,擔心給看官帶來困擾,所以容我在這裡囉嗦的寫出來……Orz捂臉
☆、第十六章
到了山海閣,又是一陣騷動,不說蘇陌言的禍國樣了,詹行一和展宇珩一個英氣逼人,一個笑面如風,衣著也不凡,自然又讓人議論紛紛。
三人要了一個雅間坐下,雅間設在二樓,呈回形,可以透過一面鏤空雕花的牆壁看到稠人廣眾的大堂。
“駙馬爺年紀輕輕卻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如今又是皇上的乘龍快婿,單就公主對駙馬的心意就夠羨煞旁人了,莫怪乎會引來旁人的妒忌。”展宇珩給蘇離一斟滿酒,先乾為敬。
蘇離一端起酒杯也一口喝完,展宇珩又要給她倒酒,卻被她用摺扇抬住壺嘴,見展宇珩疑惑的目光,蘇陌言有些尷尬道:“大哥見諒,小弟不敢貪杯。”
展宇珩似恍然大悟的笑了笑道:“是我疏忽了,公主可不喜歡喝的醉醺醺的駙馬吧?”
蘇陌言更加尷尬的點點頭。
“媽呀!”大堂裡一個還算斯文的男子大叫一聲彈開了去,卻見一個身上染血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不管眾人驚嚇訝異的眼光直往堂中去。
“站住!”又幾個一身短打的男子手提長刀跟了進來,不理會堂中的人,長刀直指先前進來的人,手一揮刀就要落在那人身上。
‘叮——’一支筷子急射過來開啟他的刀刃,那男子殺氣滿滿的四下望了望。雅間裡詹行一和展宇珩還沒反應過來,蘇陌言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空中留下一句:“勞煩兩位大哥替我知會府中一聲,無需掛心。”再回過頭看向大堂,卻見堂中的人也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那幾個短打打扮的男子面面相覷,滿臉驚訝和擔憂。
詹行一手中的酒杯掉在桌上,他站了起來,看著大堂,眼裡更是震驚,他自問也算功夫不弱,如今卻連蘇陌言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那幾個男子似乎有些憤怒和懊喪,也迅速離開了。堂中的人見無戲可看,又恢復了最初的喧鬧,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酸秀才,你平日裡不是自稱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怎麼今日就一個活人還把你嚇成這樣了?啊?哈哈哈……”
“此言差矣!活人怎會渾身是血,那人定是命不久矣!”酸秀才看著說話的男子,見那男子敞開衣襟,袒露胸腹,心裡嘆息著的說了句:“不正衣冠,真乃斯文掃地!”
由於身份特殊,蘇陌言不敢將人帶回公主府,更不敢隨便抱著個血人在街上跑,只得一路施展輕功,將人帶到城邊一間無人住的舊屋子裡。
輕輕落地,蘇陌言進屋,動作輕柔的放下懷裡的人,卻見人已經昏了過去。
蘇陌言把手放在那人的腰帶上,有些猶豫,因為她看出來這人也是女扮男裝。其實,這個女子長得很妖魅,雖然此刻臉色有些蒼白卻仍天生麗質難自棄,彷彿地獄妖姬,美麗而魅惑,又隱隱帶了一種睥睨天下之感,讓人甘心臣服。
裝男人一點都不像,蘇陌言如是想。
她想給她檢視身上的傷勢,反正兩個都是女的,看了也不會怎樣。可蘇陌言自己現在又是作男子打扮,萬一被她誤會……算了,大不了她醒了就死不承認好了!
細細為她檢查了傷勢,好在不太嚴重,只是應該是中了迷香才會這樣虛弱。蘇陌言為她處理了傷口,又不放心這個女子昏迷在此,看了看時間還早,便搬來一個草凳坐在一旁等著她醒來。
一刻鐘、兩刻鐘……半個時辰,蘇陌言有些困了,她強自打起精神繼續看著那個女子……一個時辰,蘇陌言挪到床上躺著……等蘇陌言徹底的睡死過去後,榻上的人終於有了要醒來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