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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
“江總監,我有時候真的為盛宴感到不值。他把你當朋友當值的信賴的夥伴,而你卻從來沒有試圖去真正瞭解他。”季千夏看著他,漆黑的眼眸辨不清神色。
“……也許吧。我不想談這些。”江瀚渝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現在先讓我們找出這個假新聞的源頭,然後徹底封殺它!”
“不用了。”季千夏起身,“這是真的,盛宴特意拜託他父母為我正名的。”然後留下一臉震驚的江瀚渝頭也不回的出了辦公室。
“居然……是真的?”江瀚渝如夢初醒,“那……可要好好運作一下了。”
季千夏到練功房的時候,喬以楠剛到不久,正一條腿搭在欄杆上拉筋。他母親最近住院了,雖不是大病,是早年生他的時候沒調理好留下的病根子,但無法根治,很是折磨人。喬以楠最近為了照顧她,已經很少時間練舞了,只能利用教學的間隙自己練習一下。
“阿姨身體還好嗎?我現在出門不方便,但可以讓秦燕去陪陪阿姨。”季千夏站到他邊上架起一條腿。
“就這樣了。”喬以楠頓了頓,“謝謝。”
“你……最近怎麼了?”季千夏看著他,喬以楠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整個人也變沉默了,這顯然不是因為照顧生病的母親勞累的,反而……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
喬以楠低頭看著自己的舞蹈鞋,就在季千夏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開口了,“自稱是我父親的男人找到我,說要帶我認祖歸宗,因為他除了我這個‘野種’,再也沒生出其他孩子來。”
“……”季千夏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鏡中他的神色,意外的平靜內斂,“那你的想法呢?”
“他休想!”三個字,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喬以楠眼底似乎含著冰渣子,“拋棄我媽還有肚子裡的我選擇了有錢人家女兒的人渣,我這輩子都不會認他!”
“既然是人渣,那就沒什麼好難過的了。”季千夏拍拍他的肩膀,這才發現面前的男孩子意外的纖細瘦弱。
“這不是難過。因為他,我媽被趕出家門,在冰天雪地裡生下我,落下了病根。因為他,我媽每天要打三份工,四十多的人老的像六十多,受了多少白眼委屈。因為他,我從小被叫‘沒爸的野種’,被人群毆被吐唾沫。我曾經很難過,但現在不了,我恨他。”
“那就在他最得意的領域打敗他,把他踩進泥潭裡,把你和阿姨受過的苦都還給他。”季千夏語氣平淡,“恨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濟於事的感情。”
喬以楠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神情似有明悟又似有疑惑,“這是經驗之談麼?”
“也許吧。”季千夏換了一條腿,“我曾經恨命運不公,但後來發現比我可憐的人多了去了。剛來北京的時候,千秋一直住在仁和醫院的icu裡,隔壁是個剛出生的小嬰兒,還沒一個暖水瓶大,被放在保溫箱裡,身上插滿了管子。生下來就性命垂危,媽媽為了生下他失去了子宮,被人扶著趴在玻璃上看他,嘴裡一直叫著‘寶寶,寶寶’。但這樣還是沒有留住那條小生命,他媽媽哭到休克,醒來卻被婆婆要求離婚,因為她再也生不了孩子,而她的丈夫全程沉默,孃家沒有人敢說一句反駁的話。在那些人眼裡,她人生的價值,就是一個子宮而已。”
“渣滓!”喬以楠恨得狠狠踢了一腳牆壁。
“我們永遠無法預測自己會遇到怎樣的人,遭遇怎樣的不幸,能做的,只有強大自己。不斷的強大自己。”季千夏看著他,帶著一貫的坦然,“然後在遇到那些渣滓的時候,用盡全力的反擊。”
“謝謝你,千夏。”喬以楠眼眶通紅,過了很久才緩過勁來,“所以你才不在意網上那些的評論麼?等著強大之後再反擊?”
季千夏卻搖了搖頭,“為什麼要在意不喜歡我的人呢?”她拿出手機,點開在楊梅臺後臺和二十幾個粉絲的合照給他看,“在一片聲討聲中還堅定的支援我的人,才是值得我在意的物件。我的情感沒有那麼廉價,浪費在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身上。我希望你也一樣。”
“我會的!”喬以楠握緊雙拳,就像在宣誓一般。
下午,當季千夏陪著千秋在西山的庭院裡曬太陽時,網路上漸漸熱鬧了起來。
先是一名季千夏的粉絲不滿偶像被黑,翻牆到外網找到了《紐約時報》那篇報道的原版內容,整篇截下來並翻譯好貼到了自己微博上。
瞬間便引來了季千夏粉絲和路人的轉發。季千夏根基不穩,因為和盛宴戀愛的事又招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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