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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以前上學的時候最假正經不過,老師都被他騙了。明明是他出的主意我們一起實行,被抓住都是我們被罵被請家長。”威廉說起這個就委屈,他母親雖然溺愛他,父親卻是個嚴父,每次從學校回來就關他小黑屋,他都懷疑自己怕黑的毛病是那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
“他是老師的寵兒。”安森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衝季千夏眨眨眼,“當然也是女孩們的。”
“可惜某人不解風情。”尤里克斯惋惜道:“傷了不知多少姑娘的心。”
“你們夠了!”盛宴忍無可忍,他就知道他們會在千夏面前詆譭他的形象,現在不阻止等會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來。雖然他覺得自己風光霽月沒什麼黑歷史,可架不住損友汙衊啊。
他回頭拉著季千夏的手,滿含警告的看著他們。季千夏笑著拍拍他的手,她還不至於把這種場合的話當真,何況,他們也沒說什麼啊。
“真無趣。”安森把酒一飲而盡,酒杯放在桌上,“這次回來待多久?”
“一週,準備回國過春節。而且千夏在國內也有很多工作。”盛宴道。
安森點頭,沒有說什麼。
“為什麼不在美國發展呢?好萊塢可是所有明星的夢想。”威廉好奇。
盛宴看向季千夏。季千夏微微一笑,“等以後吧,畢竟我現在在國內都還沒有站穩腳跟。”而且她還有千秋……
是個聰明的姑娘。尤利西斯拿著酒杯和盛宴隔空舉了一下。
盛宴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愛上的女人,自然哪裡都好。
和盛宴的朋友聚會完已經是深夜了,盛宴看著幾人一個個都被司機接走才跨上自家的車,到了車上被暖氣一激便有些昏昏欲睡。
聚會後半段大家和千夏都熟悉起來了,他也便起身將空間留給千夏,自己和安森以及幾個準備或已經接手家族企業的朋友不免談到生意。正經事過後他們便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如眾星捧月一般,臉上卻始終帶著得體微笑沒有一絲一毫自得的千夏。
“是個好姑娘。”
“我很喜歡她。”
“宴你的運氣真好。”
……
聽著好友們發自肺腑的讚歎,盛宴心中得意非常。這心情一好就不免喝的有些多,到了車上靠在季千夏懷裡,竟有些醉了。
季千夏囑咐讓司機開得慢一些,一手環著盛宴的肩,一手忍不住描摹起他的五官。她向來知道他長得好,眉目疏朗,風姿卓越,澄天的女員工總是偷瞄他。
這樣的人,穿起高跟鞋跳起豔舞來,會是怎樣的畫面?
光是想一想,就讓人有些忍俊不禁,季千夏竟有些迫不及待了。
指尖有些溼潤,季千夏低頭,盛宴不知何時睜開了那雙燦若星辰的灰眸,正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嘴唇還不安分的啄吻著她的指尖。
“難受嗎?”她問他。
盛宴搖頭,醉酒的嗓子有些沙啞,“你剛剛在想什麼?”
“在想……”季千夏又忍不住笑了,“在想你跳舞會是什麼樣子。”
盛宴耳朵赤紅,竟有些蔓延到臉頰的趨勢,不知是醉酒的緣故,還是想到未婚妻說得畫面羞恥的。他輕輕咬她的手,“我都這樣犧牲了,你如何補償我?”
“不如……”季千夏勾起嘴角,壓下頭紅唇抵著他的耳朵,“白天你給我跳,晚上我給你跳?”
“哦……”盛公子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吟,光是想一下那個畫面他就有些血脈膨脹不能自持,他略顯狼狽的懊惱道:“你簡直快要了我的命了。”
他的眼眸像用水洗過一樣,溼潤、柔軟,又彷彿燃燒著一把烈火,把眼眶都暈出一抹赤紅。季千夏就這麼垂頭看著他笑,笑容無辜又惡劣,直把盛公子看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吻我。”他充滿命令式的說道,卻等不及她做出反應,反手按著她的腦袋就往下壓。
季千夏從善如流的低頭吻住他,雙唇甫一接觸,她的口腔內部就被一條柔軟溼潤的舌頭給攻佔了,毫無遲疑的開始攻城略地,盡情索取。車廂內的氛圍一時間迤邐非常。
好不容易結束這個略顯急切與粗魯的吻,季千夏胸口起伏著大喘了幾下,用手拍他,“你是狗麼?叼到嘴裡就不肯鬆口了?”她覺得她的嘴唇都似乎被親腫了,明天和霍特先生約好了見面,叫她如何出門?
盛宴同樣喘著粗氣,但神情是滿足而得意的,說起話來也沒臉沒皮,“是啊,自己送上門來的肥肉,自然是要好好嘗一番滋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