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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且羊脂白玉鐲那會,也確實是靳氏的奴才走漏了風聲。您看。這件事怎麼處理才妥當?”
“念歆庵的佛經是不是落塵了?”冷衍似是漫不經心的問了這麼一句。
寧璞珍頓時就明白了:“是,爺。好些日子沒有人去打點了。靳氏雖說不才,但整理經冊,抄寫經文還是可以的。”
“皇子妃娘娘。”靳佩瑤怕的不行:“妾身知錯了,求您開恩。”
“這便是最好的恩典了。”寧璞珍幽然嘆了口氣:“母妃早逝,皇上念念不忘,允准在離府不遠的後山修建了這麼一座庵堂,為的就是能時時誦經祈福,以解後人思親之苦。左右也是離得近,隔三差五的,也能過去給你送些衣裳。”
言外之意,去了就別回來了。那適合你長住!
寧璞珍眸子裡只有端惠大度的笑容,然而心裡卻痛快的不行。
“爺”靳佩瑤咬著唇,眼中噙著淚,寄以厚望的看著二殿下。多希望他能念在往日的情分,留下她。
“去吧。”冷衍沉著的目光沒有一絲波瀾。“母妃喜歡聽經,你便多少一些焚化。”
榮燕雯這會兒才覺得好笑,這靳氏一向狂妄。即便不得寵,也因為姑姑伺候在宸貴妃身側,而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能去為母妃焚香誦經,抄寫經文乃是你的福氣。佩瑤,戒驕戒躁,好好收收你這性子。”
靳佩瑤想要反唇相譏,卻攥著拳頭忍住了沒有多言。
去庵堂抄經送佛,不就等同於帶髮修行麼?爺真的就這麼討厭她?
“洛晴,你去打點一下,這就送靳主子過去。”寧璞珍不想再拖延,好好的日子,折騰的不行,她心裡厭煩。
“爺”靳佩瑤哭腔問道:“您真的不要佩瑤了嗎?”
“咯咯。”久不做聲的馮青檸清脆而笑:“靳姐姐這是什麼話,爺幾時說不要你了。又不是休妾,這可是積福的好事。”
說完,她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爺,皇子妃,妾身有些疲倦,這就回房了。”
冷衍暖眸與她對視。關懷道:“好好歇著。”
“是啊,青檸,你要好好歇著。今日多虧你在,蘇側妃才安然無恙。”寧璞珍隨聲附和:“可你自己也要注意身子才好。”
“是。”馮青檸臉色明媚的垂下頭。就著丫頭絨花的手轉身離開。
洛晴這才上前,恭敬而不失颯爽:“靳主子,您請,奴婢這就隨您回醉心樓,替您好好打點。”
再怎麼不情願,靳佩瑤也知道不該再糾纏。丟的,還不是她自己的臉面!
“妾身怕是多日不能再伺候爺與皇子妃了,還請恕罪。”
她含著淚,顫顫巍巍的拜了下去。
寧璞玉看她如此的哀怨,不由得輕嘆一聲:“好好抄經盡孝,爺與皇子妃都會心中寬慰的。”
“算你厲害。”靳佩瑤氣得渾身發抖,可礙於情面,她急匆匆的轉身而去。
寧璞玉拍打了手幾下,長舒了一口氣:“好了,這下可省心了。”
榮燕雯看二殿下坐著沒動,猜想是有話對寧氏姊妹說。於是懂事的起身告辭。“妾身想起還有點零碎的事情,就不陪爺、皇子妃說話了。”
“好。”寧璞珍點了下頭,抿唇道:“折騰了一上午,爺怕是也餓了吧。不如移駕倚儷一些可好?”
冷衍沒做聲。指尖吧嗒吧嗒的又敲起了桌面。
這個習慣,從很早之前就有了。每次心裡想著一些事情,或者不那麼高興,他就會一下一下的敲,像是有這麼個節奏在,舒緩了心緒。
身為妻子,寧璞珍怎麼會不懂他的暗示。“春宴準備了不少膳食,就這麼擱著也是浪費。不如妾身讓人分送去各房,也總歸是叫大家嚐嚐鮮。”
“唔。”冷衍點了下頭:“去吧。”
又是要趕她走!
寧璞珍鬧不明白,爺和璞玉怎麼有那麼多話說。
可惜,寧璞玉也沒瞧出什麼,跟在姐姐身後就要一塊退出去。
“嗯哼!”某人極為不悅的哼了一聲。
寧璞珍回身斜了她一眼:“跟著我做什麼。還不留下來伺候爺?”
愣了愣,寧璞玉停在了原地。
“這麼賴賬,不太好吧?”冷衍的語氣顯然是帶著譏諷之意。
“賴賬?”寧璞玉卸下了臉上的笑容,詫異的看著他:“我怎麼賴賬了?”
“你說呢?”冷衍凝眸:“自己答應別人的話。說過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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