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是選擇自己喜歡的女人,然後提前退休。
還是繼續隱瞞下去,當個無可挑剔的業界精英。
“……女人真麻煩。”他嘖了一聲,忽然伸出手,將晃動在他眼前的那枚墜子,緊緊握在掌心。
逃不掉,避不開。
那就二選一,做出抉擇!
窗外正是黃昏,依舊是那家熟悉的小店,依舊是那張破舊油膩的桌子,連點的食物都沒變,依舊是一盤螺絲,一大碗豬肝粉,還有一盆子花甲跟兩瓶啤酒。
隊長坐在桌子對面,用牙齒咬開啤酒蓋,一邊呸掉嘴裡的蓋子,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又去找林馥了?”
暮照白嗯了一聲,看著他將橙黃色的啤酒倒進自己杯子裡。
“他跟你說什麼了?”隊長說,“說來聽聽。”
“說了三年前的那樁案子。”暮照白回道,“說人不是他殺的,是他身體裡的那個女人殺的。”
隊長嘿了一聲,笑聲極為不屑:“又是這套……”
說完,他看了看暮照白的表情,收斂起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你該不會是信了吧?”
暮照白笑著搖搖頭。
“那就好。”隊長將杯子遞到唇邊,一邊抿著啤酒,一邊觀察他的神色,“還有嗎?”
暮照白看起來欲言又止,他舉起酒杯又放下,最後低低道:“隊長,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隊長皺了皺眉,但還是說:“什麼忙?”
“我想探望一個人。”暮照白說。
“誰?”隊長邊喝酒邊問。
“秦琴。”暮照白說,“三年前那件案子的倖存者之一。”
喝酒的動作凝固住,隊長從酒杯後抬起眼,盯著他。
秦琴,還有林馥的母親謝芙,都是三年前那件案子裡的倖存者,兩個人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刺激,但是彼此的結局不同,謝芙現在被丈夫送到國外的療養機構去了,與世隔絕,不見他人,而秦琴則因為受刺激的程度較輕,加上又是綁架犯之一,所以受到了法律制裁,現在正在監獄裡坐牢。
需要注意的一點是,這兩個倖存者在法庭上的證詞是不同的。
因為謝芙的精神出了極大的問題,所以法庭最後採用的是秦琴的證詞。
根據這份證詞,判定林馥患有人格分裂症,殺死另外幾個綁架犯的是他的第二人格,他本人無罪。
“你為什麼想見她?”隊長皺起眉頭。
“只是有一些問題實在想不明白。”暮照白坦然道,“與其自己瞎想,我覺得還不如問問當時在場的人。”
但是隊長明顯不這麼想。
他皺眉看著暮照白,一口喝乾杯子裡的酒,然後將杯子重重捶在桌上,引得整張桌子都震動了一下。
“你不覺得自己最近太不務正業了嗎?”隊長盯著暮照白,表情有些冷漠,“分給你的事情那麼多,你都做完了嗎?手頭的案子都辦不完,你怎麼就有空管三年前的陳年舊案?”
“隊長。”暮照白認真看著他,“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真相?”隊長不耐的撇撇嘴,露出一個不怎麼友好的笑容,“這是我辦的案子,已經判決完的案子,現在你要找真相?你是想說這是一樁冤案咯?你是想說法院判錯了案子,還是想說我抓錯了人?”
暮照白驚訝的看著他。
打從他入職開始,隊長就一直對他十分照顧,什麼事都關照他,甚至連人際關係都手把手的指導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他發這麼大的火。
“我不是這個意思。”暮照白覺得自己應該解釋一下,以免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可是這件事很不好解釋,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決定跟他說實話,“這件案子,我覺得並沒什麼太大問題,我想見秦琴,是因為林馥跟我說……秦琴在被抓,直到判刑的那段時間,一直是由我姐姐在照顧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她判刑沒多久,我姐也跟著出事了。所以我想見見她,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對面的隊長一直沒說話。
所以暮照白抬眼看向他。
他沒有錯過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就像掛在牆上的人物畫像,忽然被人拿刀子斜劃一刀,留下一道長長痕跡。
暮照白感到內心一陣動盪不安。
為什麼?
他內心迴盪著一個聲音。
你為什麼要感到驚慌?
“……她能知道什麼啊?”驚慌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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