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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遙顯然今夜出去了,但他又不會是偷書的那個人,那他為何一定要逼著我作證,說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如果他沒有去大夫人的書房,他又去做了什麼?我垂頭苦思,或者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做的事定然不光彩,需要遮著掩著,十分見不得人的事。
正想的入神,紫鳶已經拉我:“紫蝶,我到了。”
我從沉思中清醒,扭頭看到旁邊的院子。她依依不捨看著我:“那我走了。”
我點點頭。
紫鳶身影沒入花草叢林中,我轉頭,嘴巴立刻動了動。我喜滋滋想到,誰能想到在易園不可一世的大夫人,也會有受傷的一天呢?
佛祖觀音,到底是哪位天降奇人,如此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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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遙見我回去,眼皮抬了抬,沒有說話。而我也料想他不會對我說什麼,索性徑直走到床板那,躺下補我的眠。我困得眼皮打架,渾身累的要散開似的。
顧玉遙只是看了看我,倒也沒有壞心眼地叫我起來。
我就這樣睡足了一下午。
東院此刻人人自危,連平時沒事喜歡瞎轉悠的一些侍女也都足不出戶了。生怕萬一倒黴地被自己遇見了那個賊,可就哭都找不著門了。
顧玉遙這段時間就在擺弄他的寫寫畫畫,書桌上攤的都是畫紙,捧著一張看得認真。
我來到跟前,忽然指著道:“你,你幹嘛把黃雙的臉抹掉?”
顧玉遙不在意地收起了畫,淡淡道:“因為我想畫的,本來就不是她。”
那張畫正是前幾天黃雙來的時候,顧玉遙為她畫的,沒想到他居然現在把這張畫給改了。於是畫上只能看到一個身材嫋娜的少女,卻看不清臉。
我隱約有些不可思議,瞅了瞅他,這人還能有多古怪?這才是顧玉遙不肯把畫給黃雙的原因?還說什麼畫的、不是她?
顧玉遙淡淡問:“昨晚上,大夫人沒說什麼吧?”
我醒悟過來,目光掃了一眼他:“沒什麼。就是讓我們留意有沒有受傷的人。”
顧玉遙好整以暇地往後一靠,看著我:“你懷疑我?”
我臉色一抖,立即應道:“不敢。”
“不如爺現在脫了,讓你檢查一遍我身上有沒有傷,如何?”他挑起我的臉,調笑道。
我保持緘默。他能這樣說,就證明肯定沒傷了……
我就沒見過捱了大夫人鞭子,他還能這樣活蹦亂跳的。當初我只捱了一鞭,就差點見閻王,那慘痛經歷一輩子都不忘。
半晌,顧玉遙鬆開手,道:“紫蝴蝶,你真沒趣。”
我奉承:“爺這樣有趣的人,一個就夠了。”
顧玉遙悠悠地站起來,扇子在我頭頂敲了一下:“爺出去一趟,好好看門。”
“爺!”我迅速轉身叫道。
他回頭,挑眉看了我一眼。我舌頭在口中繞了三圈,把不該說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面。搖了搖頭。
他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我看著他,剛才我想問一句,他總是出門,究竟是為何?但想起他捏在我脖子後充滿脅迫的那隻手,我決定作罷了。
我本來安心地呆在院子裡,很快的一件事,卻逼得我不得不面對大夫人,按道理,侍女每三個月,都要去房裡一次,要被盤問起這些日子的行為。有出格的,當眾就得責罰。
我掐指算算,從我伺候顧玉遙,到今日正好滿三個月了。
我在心裡鬥爭去還是不去,大夫人如果受了傷,我去撞見,沒準還是壞事。可真要不去,恐怕結果也沒好果子吃。我嘆口氣,最後還是在院子裡採了一籃子的鮮花,步行向西苑走過去。
過了半個時辰,我來到西苑的牆外。估摸著現在四周的防守定然森嚴,想著想著就聽到牆內有小聲的說話聲。
“根據那人對地形的熟悉,這個人顯然能在易園中來去自如,武功極高。”
我放慢腳步,凝神細聽。
“武功若然不好,又豈能傷得了咱們大夫人。”這聲音四平八穩,一聽便是老管家的。
“東廂那兒的底細我們都查過很多次了,不像有人能有這樣的本事。”
管家的聲音含著怒氣:“哼,連外人都能混進我們易園,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是屬下無能,辦事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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