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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色不變,轉過身,道:“看見了兩個巡視的護院,把婢子的院子也搜了搜,不過那時婢子已經出來了。”
顧玉遙嘴角扯出笑:“這樣搜來搜去,易園的大夫人還真夠草木皆兵。”
我抬起手臂,仔細嗅了嗅袖子,半晌道:“婢子屋後種了不少花,可能沾了些花粉。”
他抬眸微笑:“幾時讓爺也去欣賞一下?”
我低頭一笑:“只要爺想去,什麼時候不行呢。婢子給爺引路便好。”
他衝我揮了一下手:“還是這個樣子最順眼,去吧,回來把門關緊了。”
我躬身:“是。”端著盆,輕手輕腳離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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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我的阻止並沒有起到效果,至少顧玉遙第二天照樣我行我素。
他開始對那個杏兒的興致很高,和她歡聲笑語的,加上旁邊那個姐妹的煽風點火,顧玉遙現在對杏兒幾乎是如膠似漆,好到有求必應。
中午吃點心的時候,還要我去大廚房傳飯。
我實在無言,只能垂著頭,去為兩個閒的沒事幹的侍女和一個不靠譜的主子跑腿。
過兩天我也打探了出來,杏兒本是浣衣坊的侍女,但她的長相頗為甜美喜人,也因此被調去伺候過幾個主子。和她一起的那個女子風柳,完全就是雜役房幫工的了。但此女有一張巧嘴,經常藉故貼在杏兒身邊,我猜測,院子裡會出現關於杏兒是出身某富貴人家的傳言,多半也是她弄出來的。
我東搖西晃地端著酒壺和菜餚回來,因為大師傅說小川出去了,所以只能我自己把這些飯菜端著。
杏兒邊上的風柳笑得東倒西歪,正哆著嗓子對顧玉遙道:“顧公子,誰以前不是被捧著生活呀,我們杏兒也是嬌貴小姐呢!”
我走過去,將菜餚放到桌上,看她一眼。
這兩天除了不停地說杏兒以前怎麼怎麼嬌貴,這個女子就沒有別的話了。
她眼裡閃過一絲得色,挑釁地看著我,嘴巴暗暗吐出一句:“醜人多作怪。”
好吧。
我垂下眼,並不出聲。她大概覺得把杏兒的身份說的越尊貴越好,卻根本不理解禍從口出的道理。
飯菜既然來了,顧玉遙不希望我在旁打擾他和美人溫存,揮手讓我先離開。
回到房裡,看了看桌上的銅鏡,我攬了過來。
第一次正視自己的臉。裡面映出一張頗為普通的容顏,其實說普通,都有些牽強了。鼻樑塌著,眼凹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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