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衣釦處徘徊許久,最終不得要領,沒有成功解開。
只好另一隻手也幫忙。
內衣釦解開。
他溫熱的雙手輕輕在胸衣邊緣摩挲,始終沒有更多的逾越。
總覺得他再有過分的舉動,那便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他的雙手從她針織衫裡拿出。
重新將她納入懷裡,箍得很緊。
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他的吻來勢更兇。
許久之後,慕時豐離開她的唇,抱起她,先是把臥室的門關上,而後又將燈關上。
臥室瞬間陷入黑暗。
陶然第一次覺得黑暗竟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她扣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胸口,沒有絲毫的不安。
室外別人家柔弱的燈光透過飄窗玻璃的紗簾照進來,朦朧撩人。
偶爾還有誰家新生兒哇哇大哭的聲音,清脆,響亮,直擊人心。
無邊的夜色顯得更靜。
慕時豐將她放在窗臺上。
他與她額頭相抵,因為方才忘情纏綿的那個深吻,他急促的呼吸到現在還沒有平復下來。
陶然輕輕動了動頭,鼻尖相擦,酥麻還有點癢癢的。
她說:“我可以的。”
慕時豐又低頭吻上她,唇舌交纏,吻到最深處,他還是不滿足。
興許是被她剛才那句給蠱惑了。
又或許是夜色迷離,太過撩撥人。
他覆在她耳邊說了句,“陶然,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像是情話又像是承諾。
遙遠又恣意。
在陶然還沒回神的當口,她的針織衫已經被慕時豐掀起來,胸衣也被上推,他低頭親了上去。落在她身上的吻,輕而柔,像羽毛輕輕劃過。
悸動,沉淪。
陶然全身像是被電流擊過,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描繪,夾雜著羞赧和無助。
此刻她下意識能做的,唯有緊緊抱著他的頭,任由他親吻。
慕時豐的嘴在吃豆腐,手也不閒著。
陶然浸在他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官體驗裡,他何時把的牛仔褲給拽了下來,她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當他的手在她大腿內側摩挲時,她才驚覺,她已經是上下失守。
而他麼的,慕時豐還衣冠楚楚。
怎一個斯文敗類可以形容。
突然慕時豐鬆開她,將她的內衣給扣好,針織衫也拉下來。
誒??
陶然有點懵。
慕時豐又把方才脫下來的褲子給她慢條斯理的穿上。
陶然更懵圈。
穿好後,慕時豐親了下她的臉頰,淺笑著,“吃飯去。”
誒?
誒??
你特麼腦子壞了吧!
陶然沒經過大腦說了句,“你就這麼想吃飯啊!”
慕時豐忽的笑了出來,“原來有人比我還心急啊。”
草你大爺!
陶然氣急敗壞的對著他的胸口一陣捶打。
後來,再也沒下文,他們就真的吃飯了。
!!
原來慕時豐之前已經做好了飯,簡單的白粥,還有兩個素菜。好像他只會做白粥,只會涼拌黃瓜,還有一個涼拌苦菊。
其實她想說,大冬天的,都是涼拌菜。
腦子八成是進了水,還是進了滾燙的熱水。
可還是就著粥一起吃了下去。
邊吃邊罵他腦殘。
想到他之前的惡劣行徑,她真想把那兩盤菜扣在他頭頂。
吃過飯後,慕時豐開始收拾碗筷。
陶然就去臥室打了通電話給遠在瑞士的蔣慕承,跟他彙報今天的行蹤,還說再玩一會就回別墅去。
又跟姥姥也姥爺影片聊了會天,最後影片又交給蔣慕承。
蔣慕承問,“看來今天心情不錯,收了什麼禮物?”
什麼都瞞不過他,陶然把收到的兩個寶貝在影片前跟蔣慕承顯擺了下,問道,“舅舅,好不好看?”
蔣慕承點點頭,毫不吝嗇讚賞之詞,“很不錯。別緻,意義特殊。”
陶然一臉得意,又問:“舅舅,你沒禮物給我?”
蔣慕承怔了下:“沈凌沒告訴你,聖誕樹上的禮物都是我準備的?而他只是負責把聖誕樹和院子給裝扮了下。”
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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