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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倉促籌備,婚宴會場不是很大,但佈置非常奢華,從化妝室看出去基本都是軒家和我家的一些至親好友,基本都是熟人。
軒慕這傢伙穿得人模人樣,正在宴廳接待客人。一看這一氣氛,我心裡開始抓瞎,再也淡定不了。難道真得被逼婚,這種只有在萬惡的舊社會才會上演的狗血橋段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我扭頭,對著老媽義憤填膺,“媽!你要把你女兒推下火坑你就推吧!反正今天這個婚宴我是鬧定了!等會一出去我就先把香檳塔給踹了!再砸蛋糕,還有那個司儀,我不用高跟鞋敲到他逃我就不叫上官初!”
老媽比我淡定,瞄我一眼,將最後的頭紗給我戴上,“你鬧吧!如果你能拉下面子去鬧你就鬧個夠!我生的我自個還不清楚!切!”
“……”
“行了!弄出去!”老媽一聲令下,化妝師和幾個所謂姐妹一擁而上,把我架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T T~~這幾天忙死了~~
妖孽要開始修文了。。大工程啊啊啊啊啊~~我恨修文~~~然後繁體版也要加些東西。。。於是等於要修兩次… …
公主志也有兩個短篇要修… …。。。都擠一塊了~
下午先上半更,晚上碼完來帖下面的~~~~著地打滾~~求愛撫求安慰。。。。5555
PS:晚上補全~~這章內容寫過頭了~情夫今天出不了。。大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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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流沉番外 。。。
流沉——想要擁有的女人
我出生在國外一間很簡陋的小醫院,陪伴我的只有媽媽。
我沒有父親,這個認知從很小便深刻印在我腦海裡。以至於後來,當我真正知道親生父親是誰後,反而有種不真實的虛無感。
禁不住對方多次懇求,嘗試著在他身邊過了一年。那一年,我看懂了自己的廉價和渺小。當我還是沒有父親的私生子時,無論國內國外,所遭遇到的只有譏諷和冷眼,好一些的,不過是事不關己的憐憫眼神。
而這一年,我卻彷彿生活在金字塔的頂端,那些人,虛偽到可笑,身邊每日都充斥著奉承陰謀排擠和陷害。
一年後,我帶著冷靜、驕傲,以及厭惡,離開父親,回到母親身邊。
她問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你是個沒有爸爸的小孩了嗎?
我說,我明白了。
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孩,我還沒到十七歲生日。被母親逼迫著回國,參加名義上所謂家人的宴會。
母親告訴我,那個女孩,是軒劭東為軒慕定下的未婚妻,她長得和他年輕時的情人一模一樣。
我遠遠望去,只看見一個小巧而矜持的少女,拿著杯子,帶著禮貌笑容,靜靜站在軒劭東身邊。
那笑容並不真誠,彷彿只單純為笑而笑。
她跟著軒劭東,從一個親戚走到另一個朋友面前,笑容始終不變。
又一個,衝著豪門二字而來的虛偽人類。
當軒劭東帶著她來到我們面前時,我突然惡作劇般稱呼這個看起來還比我小一些的女孩一聲嫂子。
那個瞬間,我看到她瞪圓了那雙漆黑的眼,明明又驚又窘,氣到了極點,卻仍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和矜持。
那一瞬的表情,竟讓我覺得有些可愛。
只是,可惜了,嫁進軒家,總有天會變成那種乏味無趣和令人厭惡的所謂上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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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見面,其實我並沒有認出她,因為她化了很濃很誇張的妝。
那天,我和母親第一次發生爭執——因為另一個陌生男人。我自問從不是自私的兒子,如果他們真心相愛,我一定會祝福。可那個中年男人,不過是軒瑞麟欲拉攏的物件,而我母親,就是那個美麗的工具。有錢人的慾望永無止境,骯髒的令我厭惡。
巴掌落在臉上很疼,我知道母親只是不想讓我說出無法收拾的話,可我還是很憤怒。
出門時,我撞到了她,軒慕就站在她身後,扶住她時眼底帶著緊張和關切。雖然回國時聽聞軒慕近幾年性格大改,變得花心而風流,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他應該很在乎。那一瞬,有個念頭劃過大腦。
我低低說了聲抱歉,轉身離開。
要查出那個女人的住所並不難,令我意外的是,坐落在商業廣場的那棟三層小樓,在太陽下散著暖暖懶懶的舒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