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我後來猜測,應該是軒慕在他去看望他時,把我回來的訊息透露過去。他沒把我和流沉的事告訴他,大約是抱著幾分看好戲的惱恨之意。
因為當時他不僅下巴脫臼,在落地時手臂撞在櫃角,順便骨折了……
流沉果然是強悍的,那看似細瘦的腰身蘊藏著無窮潛力。那晚我沒有逃掉,被他摁在床上,用我口中的乏味姿勢,把我折騰了大半晚。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就算只有一種姿勢,他照樣勝過很多人。持久力和戰鬥力都讓我心驚……
偏偏那晚剛被他逮住時,我沒有認清事實,仍調侃了他幾句。結果他前幾下入/侵的狠勁,就讓我岔了氣失了聲……
再後來,我完全亂了………………………………………………河蟹來了………………
……
事後,他又恢復他一貫靜淡平和的神情,半壓在我身上,勾著唇居高臨下欣賞我半死不活的慘樣。
“可還滿意?”某惡魔輕輕挑眉。
我沒吱聲,於是他又說,“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想我死啊。”我委屈的翻了個身,用背對著他。我聽見他低哼一聲,隨後輕輕笑了,“初初,晚安。”
隨後那修長手臂便纏上我腰身,摟著我靜靜睡了。
我瞥了眼床頭的鬧鐘,都凌晨三點多了,睡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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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澤修來琴行那天,我“傷痛”未愈,無力的趴在吧檯後休養。
聽到低緩的聲音叫我“小初”,心頭震了一下,慢慢抬起頭,便迎上他疾步而來的一個擁抱。
瞬間被熟悉煙味和淡淡香水味包圍,那感覺讓我有點窒息。
愣了兩秒,我很快推開他。
他似乎沒覺察到我的動作,仍上上下下檢視我,直到我發現我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這些日子去哪裡了?”我還沒開口,他又似輕嘆一聲,“算了,不管去哪,回來就好。”
“多謝老師關心,我很好。”
大約是我疏淡的態度有些明顯。他看著我,再次嘆了口氣,“還在生氣?那次我確實有重要事。”
“嗯,沒事,反正都過去了。”瑪菲的一個電話,就能讓他連續丟下我幾天。這種事如果我要計較,無論他如何解釋都會在意到底的。
現在的我並不是完全忘記,即便灑脫也不是一個月就能做到的。我不過,只是不願在同一個問題上多想多反覆罷了。
以後,他做他的老師,我做我的學生,自己能把握好這個分寸,就足夠了。
他見我仍淡淡的不太願意多說話,他也沒再多勉強,隨意問了幾句琴行現狀,又把話題轉回公演上。
“老師,我真的不想參加。”我的回答仍是拒絕。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執著於我在樂界的成就,是不是做了單澤修的學生,就註定不能平凡黯淡。即便不能揚名國際,也一定要在樂界爭得一席之地。
可我到底和流沉不同,他是天才我不是,他可以用小提琴拉出超越小提琴的速度和音質我不可以。
從小學習鋼琴,每一首流暢的曲子背後都是辛苦的反覆練習。和其他學琴的人一樣,沒有任何捷徑和僥倖。一步步走來,如果不是因為學琴較早,加上後來受他指導,我連現在的水平都達不到。
我以為他又會蹙眉不悅,用帶著薄怒的口吻告訴我必須得繼續。
可他卻只是眸色靜沉的看了我片刻,然後緩下神情,說了句也好。
似乎是留意到我鬆口氣的表情,他薄薄的唇終於有些微勾起,“我只是暫時讓你休息一下,等你調整好心態再說。這階段你也不用天天守在琴行,這店的生意如何我本來也是無所謂的,自己想怎麼放鬆就怎麼放鬆。”
“我休息夠久了,反正店裡事也不多,我會顧好店的。”我知道,說到底這家琴行只是當初他安置我的一個地方,並沒指望我能幫他賺多少錢。可他不在意是一件事,拿工資的我卻得做好本分工作。
否則,我真找不到繼續留在這家琴行的理由。
“隨你,都可以。”他溫柔應了句,手指下意識就朝我發上伸來。我側過身去倒咖啡,避開了他的動作。
“小初。”他站在那裡欲言又止,我沒給任何反應。
他又沉沉看了我片刻後,囑咐幾句離開了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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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之後,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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