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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那具身子,那個人總會時不時地醒來。而那晚他本想趁種馬男身體虛弱的時候,徹底奪舍了這具好軀體,誰知,那種馬男竟法力大增,將他震了出去。
當時他便覺得種馬男的身子發生了什麼變化,具體的他說不出來,也沒準備研究,只因他發現了旁邊持劍的洛雲笙。呵,那可是害他到這種地步的女人的孩子啊。如今這孩子在這個時候來到他面前,他不害她一害,倒是顯得自己失禮了呢。
由此,他便附到那個已經逝去的女弟子身上,雖成功害得洛雲笙被那些合歡門人誤會,但他的這些日子也沒好過。他雖是蛇妖,卻也是個有志氣的男蛇妖,讓他附在女人的身子裡,已然難受至極。他的那個“師父”巫荷,還往他那送男人,讓他調養休息。這……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堂堂一個男蛇怎麼可以和男人做那種事?
可就是因為他的不做,巫荷才對他更加懷疑,他的處境才會這般的堪危。想著要緩解巫荷的疑心,他倒不如去種馬男那裡做做戲。由此,他邁開了步子,出了閨閣,跑去了種馬男所在的閣樓。
臨近閣樓口,他便聽到裡間傳來劇烈的喘息聲。他眉頭一蹙,心裡對種馬男升出幾絲同情,同時卻也尋到了一絲安慰。瞧,還有人比他慘呢。
他唇露譏笑,準備等那閣內女子完事出來,再進去演戲,卻未料到,不過須臾,閣內便傳來兩聲哀嚎。
這第一聲是來自種馬男的,他料想應是那女子做了些什麼過分的事,卻也沒多想。而這緊接著的第二聲,卻是來自於一名女子,聲音不大,卻足以令他聽得仔細。他曾聽巫荷說種馬男神志恍惚,為讓他不要誤傷自己,便封了他的功力。他自是知曉這是假話,封種馬男的功力,不過是為了方便她煉製爐鼎。他不在乎種馬男是否被煉成爐鼎,也不在乎種馬男會不會被那群人害死,但是他卻在乎種馬男會不會突然清醒,將他的事蹟抖露出來。
心中有了疑慮,他便邁步走了進去。
閣內寧靜一片,只是入眼的景象去讓他為之一顫。一名不著片縷的女子橫臥在血泊之中,她那如綢緞般的面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枯萎著,很快這原本看似妙齡的少女便化成了一個滿是褶皺的老婦。
蛇妖也在緩緩顫抖著,只是他卻不是因為少女的突變,他素知這行雙修之術修習的人,一旦被人吸走了自身修為,那麼便會變成原有的樣子,這點根本不能駭住他,能讓他升出懼意的,卻是面前的男子。
身無蔽物,卻映滿鮮血,周身的傷口不計其數,尤其是那最為脆弱的部位,竟是又紅又腫,還在緩緩向下滴血。昏黑的眸子被憤怒的紅所掩蓋,頸間也緩緩泛出一道道的紅紋,隨著紅紋盤繞到耳後,男子的面貌卻也突然發生了變化。本就清俊的五官變得越加精美,看上去竟如畫中仙人一般。可如今這滿身鮮血的仙人,卻讓人看著心中生懼,恍若嗜血的惡鬼一般。
蛇妖清楚,昔日他佔據的這副身子,再也無法受他控制了。只是他不清楚,那個人卻已然可以控制他了,
身前人默默地盯著他,讓他忍不住開始心顫,漸漸得,他看到那人沾著血色的俊顏上升起一弧詭異的笑來,那人看著他,輕輕道:“玄青,你可是在尋那璃裳師叔?”
玄青,既已知曉他的真實身份,證明那時他附身於他的所做所想,他都已經知道了。玄青禁不住驚惶起來,種馬男能到這個地步,與他是脫不了干係的。若是種馬男心存記恨,想要現在就同他動手,如今他拖著這個孱弱的身軀,還真不一定是對手。
他眯著眼睛望著對方,沒有回覆。
龍昊天倒也絲毫不在意,他緩步走近,將手置到玄青的肩上拍了拍,“別擔心,你既然是被那個女人害的,那麼我們便是盟友。”
玄青聽得他話裡的深意,他皺眉問道:“你同洛長寧也有仇?”
龍昊天顫著身子,笑了笑,“豈止有仇,還不共戴天呢。”
那年洛長寧誅殺魔尊淵皇之事,除去意外旁聽牆角的墨鳶,趁洛長寧急著抱洛雲笙回去醫治而僥倖逃脫之外,其餘的人幾乎都被洛長寧殺了。玄青自然也不知曉當年的事,對於龍昊天的話,他亦是不懂。
龍昊天倒也不急著跟他解釋,只帶著那淡漠的笑對他道:“玄青兄,你放心,小弟素來恩怨分明,若是兄長願意幫小弟,一齊逃離這個鬼地方,那小弟自然會竭盡全力幫兄長尋師叔。可若是兄長不願的話,那麼……小弟也沒辦法,黃泉路這般寂寞,兄長陪我可好?”
話音語氣同之前皆變了模樣,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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