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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雲笙的嬌顏上輕輕摩挲著,她莞爾道了聲,“嗯。”
洛雲笙綻笑,接過那雙手放在嘴邊,眷戀地吻著。她細細觀察著洛長寧的神色,雖是淡定自如,但卻還是暗藏嬌柔。好想,好想把她一口吞掉啊。
抿唇微笑著,洛雲笙又將身子伏下。只是這一次,她在伏下之時卻還運了咒術,她知道,若是再光天化日之下,她家長寧定是不喜和她做這等事。既如此,那她便施法,去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戒指空間好了。
……
溪水依舊潺潺流著,只是圓石之上的兩個美人卻沒了蹤影。泥土地上,洪淵的鮮血漫延著,頃刻後,血液凝固。一個小妖警惕地走了過來,他四處探查一番,確定雲笙二人不在這裡之後,方才皺著眉頭走近。低頭瞥了眼那早已沒有呼吸的男子,小妖默嘆口氣,施法將他帶了回去。
風冥宮內。
望著堂下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龍昊天顫聲笑了出來,“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真是好狠的心,居然殺了他!真是不念一絲舊情!”
赤紅血紋蹭蹭蔓延著,龍昊天的眸裡慍怒乍現,她恨極了那個女人,如果……如果沒有那個女人,那他現在應該會是魔族的少主,會和他的父母親在魔界一享天倫之樂。他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殘忍的殺害了他鮮少見面的父親與深愛他的母親。而自那天之後,他的這一記憶便連同他的身份被一齊封印了,他知道這一定是他父親臨死前做的,不然他又怎麼能存活至今呢?
如今,這一被封印的記憶,隨著他突破仙級而重現,而他的身份也隨著他入魔而恢復,現在的他用計謀與實力,牽制著玄青,佔領了他的風冥宮,而又打著魔界少主的旗號,招攬了魔修門派流月閣以及一些小的門派,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了。
揚唇桀桀笑著,龍昊天又想起了小時候,他記得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淵皇總是陪伴在他身邊,教他讀書寫字,那時候似乎淵皇還不是魔尊,只是魔族的二殿下。不過他不在意,只要能時常見到父親就好了。
可是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淵皇竟許久不來看他,他日日見得母親以淚洗面,聽母親說他的父親在外面有了人,他不信,這一念想根深蒂固。直到一年後淵皇來尋他,他開口問了出來。淵皇回答他:“沒有,爹爹最愛的只有你和你孃親。其他女人只不過是工具,爹爹要靠她們打敗自己的兄長,登上魔尊之位,到時候你就是魔界的少主,你孃親也就是魔界尊主夫人了。”
小小的龍昊天對此深信不疑,可是後來他父親成了魔尊也沒來接他和他孃親,這一切一定都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奪走他的父親與地位,還殘忍殺害他一家的洛長寧!他一定要殺了她!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洛長寧的法術已然恢復,如今的他還不是她的對手。可是他心底的恨意已然湧入到心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報復。
憤憤地咬住下唇,絳紅血色將朱唇染得更加瑰麗。龍昊天輕輕舔了舔唇上的鮮血,陰冷地笑了起來,“合歡掌門許久不曾見我一定十分寂寞,走,我們去看看她,順便奪了她的修為。”
帶著一隊浩浩蕩蕩地來到牢房之內,龍昊天望著那懸吊在半空中的可憐的女子便舒愉彎起嘴角,示意下屬將女子放下。沒有避諱他人,他上前兩步,粗|暴地將對方衣衫撕開。沾著血痕的肌膚顯露在空氣之中,他微微眯上了眸子,幾番想要下手,但每每傾進,身子便不受抑制地顫抖。
回想起昔日最不愉快的場面,他惡狠狠地剜著女子,俄而,終還是下不去手,便只得憤然揮袖道:“女人……女人……哼!來人,給我好好伺候合歡掌門!”
頸上的墮仙紋漸漸燃起了猩紅,恐擔心自己一怒之下做了錯事,龍昊天急急轉身退了出去。
一眾女魔修應聲而入,不久,牢房內便響起女子的嗤笑低吟,“往你們還將他認作少主,他居然對女子產生了厭惡與畏懼。哈哈,不過是一個男人,長得好看些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派門人弄得不敢碰女人了。廢物!”
殘忍的皮鞭聲響起,女子的嗤笑漸漸微弱下去,頃刻過後只剩低吟。
女魔修們也略感疲憊收了手上的鞭子,對著女子一陣啐罵過後,也便均數退了出來。
眼見著,牢房內只餘女子一人,一名著著黃衫的小妖輕嘆口氣,提著藥箱,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而就在她走近牢房的時候,玉戒空間內,洛雲笙已然享盡一晌貪歡。
曾經只能存在夢中的景象,如今已然成真。那個傳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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