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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委屈的模樣,像小白團子訴苦,“霜兒,快勸勸你雲笙孃親,她瘋了,她要殺了哥哥!”
小白團子不解地眨了眨眸子,它又緩緩向洛雲笙望去,見洛雲笙冷著神色瞪它,它忽而瑟縮了□子,再望向洪淵時,便滿是無奈,“好人哥哥,你還是向雲笙孃親道歉吧。你剛剛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呢。”
洪淵一怔,眼看著洛雲笙又持劍攻了過來,他神色慌張,忙一邊出招抵擋,一邊開口求饒。
洛雲笙無聲冷笑,揚劍將洪淵擊倒在地後,她微垂下眸子,劍尖直指道:“既然你知錯了,那我就給你個活命的機會。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聲音冷肅,聽得洪淵都不自覺顫了顫身子,想到洛雲笙的問話,他卻又不知該作何回答,“這……洛姑娘……若是我說了……”
劍尖向前挪了一寸,洛雲笙淡笑,“你可以不說。”
洪淵知道,他不回答,洛雲笙就會刺下去,可是他回答了,那個人也不會饒他。心中一陣煩亂,洪淵掙扎著,俄而,指上卻又傳來一陣刺痛,低身一看,他才發覺自己的五指竟少了四顆。鮮血從指上泛出,洪淵痛的哀叫起來,細細看去那眼角竟是沁出了淚花。
洛雲笙看得發笑,洪淵的慘叫並不悅耳,她不喜再聽,抬腳便又向著洪淵踹去,冷聲道:“我說了,你可以不說。”
這樣略顯殘暴的洛雲笙,看得小白團子都是一顫,念著近些時日洪淵對自己照看有加,小白團子出聲勸阻了兩句,“好人哥哥,你還是說出來吧。說出來,雲笙孃親就不兇你了。”
洪淵面露苦澀,橫豎都是個死,不過早死與晚死的區別。可是在死亡臨近的時候,他還是沒有選擇,為了活命,他忽而俯低身子,開始向洛雲笙求饒道:“姑娘饒命,我……我是受人所迫。我沒想害兩位。都是……都是那個風冥宮指示我來的,風冥宮裡有個男人,好像是個墮仙,他說我長得和一個人很像,就餵了我毒藥,讓我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你們,然後伺機殺害洛長寧姑娘。他還提示我說,要表現得像一個儒士,還要看你像看女兒一樣。”
洛雲笙的額角微抽,這簡直就是在佔她便宜啊。洪淵你想喜當爹麼?哪有這麼容易啊。抬腳又狠狠向洪淵踹去,洛雲笙沒出聲,洪淵卻已駭得涕泣漣漣,“姑娘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把自己當做你爹。我不配。”
遠方觀望著的洛長寧忽而斂了笑意,她靜靜覷著洛雲笙,等待著洛雲笙的反應。
洛雲笙卻沒有什麼大的反應,僅是冷冷一笑。
洪淵身子一顫,卻又啜泣道:“雲……雲笙姑娘,我知道你喜歡洛長寧洛姑娘。我……我接近洛長寧洛姑娘,只是被逼無奈,我沒同她做過什麼。都……都是她……”
“你想說是我家長寧故意接近你?”洛雲笙面色更顯幽深,雖然她覺得洪淵這話似乎也有可能,只是……她嗤嗤冷笑道:“可我方才親眼所見,你可是伸手摸了我家長寧呢!”
指向眉間的劍忽而轉向了手掌,想起洛雲笙之前的舉動,洪淵身子更顫,口中連連道著“沒有”。他惶然向後退去,餘光掃到身旁坐著一隻茫然的小白團子。他眸色一陰,詭譎地挑起嘴角,運術便衝了過去。一把將小白團子搶入懷裡,死死禁錮著白團子,他猙獰道:“現在這小東西在我手裡,你若是敢過來,我便殺了它。”
潔白的毛髮染上了赤紅的鮮血,雖然不是出自己身,小白團子還是哀了神色,它原先只認為洪淵是被逼無奈,雖然欺騙了他們,但是對自己仍是存有情義的,畢竟這麼些日子,它和洪淵相處的真是十分歡愉。可如今,洪淵為了逃命,居然挾持了它。那雙曾溫柔包過它的手,現在鉗著它好痛。
小白團子眼底一片淒涼,灼得洛雲笙心中一痛,憑修為來說,她要除掉洪淵,輕而易舉,而要不傷到小白團子,倒讓她心中有些沒底。她悄悄側身,向洛長寧望去,卻又見得洛宮主輕輕頷了首,似是告訴她不必在意。想著洛宮主應不會騙她,洛雲笙微微安了心,厲聲又質問了洪淵一遍到底放不放糰子。
洪淵仍是執迷不悟,緊緊鉗著白團子,見洛雲笙幾人毫不妥協,他還運著法術向小白團子的脖頸掐去。
鑽心的痛楚伴著無力的窒息感盈入體內,小白團子禁不住哀叫一聲,九條長長的白尾巴也紛紛晃了起來。
洛雲笙心神一凜,但見洪淵被白團子的白尾晃得失了神,機不可失,她忙不迭橫劍襲了上去。
劍風帶上了凜然殺氣,直面而對時,處在洪淵懷裡的小白團子卻剎時失了蹤跡。洛雲笙倒也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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