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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怨氣,對方侵犯朔國邊境的軍隊只是幾支零散的散兵,他們各自為戰;打一槍便換一個地方,彷彿在戲弄自己的對手一般。
雷帛並不擅長對付這種遊擊式的打戰方式,他所習兵法均是教人如何在戰場上擊敗敵方的軍隊,而不是尋找自己對手的位置。
他聽聞杜沿杉說起過馬場裡最近訓練的戰馬,便想出了派出騎兵迅速圍剿冉國散兵的策略。
雷帛所率領的軍隊以步兵為主,軍中的騎兵十分之少,起初是無法完成這個戰略計劃的。營地裡的有足夠計程車兵懂得騎術,但奈何馬匹不夠,如今加上馬場裡運送過來的馬匹就足夠了。
冉國的散兵均是普通步兵,腳程快不過騎兵。雷帛先率領大部隊按往常那般,前往被冉國攻擊的村落,暗地裡派出精銳的輕騎兵繞到敵軍背後圍剿,採用速戰速決的方式將所有滋事的冉國士兵全部消滅。
杜沿杉走在雷帛身後,皺眉不語。
“慕行?”
“嗯……”耳邊傳來雷帛的疑問,杜沿杉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戰馬雖已及時送達,但騎兵與馬匹還需時間磨合,不可操之過急。”他的這位發小最為魯莽衝動,這個策略的過於冒險,一個不小心會就損失掉唯一的幾支騎兵隊伍,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杜沿杉不想過早行動。
“我計程車兵都是訓練有素的精英,騎上馬就能迅速展開作戰,慕行不要小看了武將們的能力。”雷帛對杜沿杉的態度有些不滿,幼年時他一直很聽杜沿杉的話,但如今官職越做越大,經歷了幾場精彩的勝仗後,為人也越來越剛愎自用。
“少景,我雖為文官,但從來不曾看輕過武官。”
“慕行可還記得前幾日元京探子發來的飛鴿傳書?”雷帛打斷杜沿杉的話道,“其實你在離開元京前就已經有所察覺了吧。”
杜沿杉點了點頭,朔國的現任皇帝為國事日夜操勞,身體已大不如從前了。幾天前留守在元京的親信來報,說是殿下的身體突然惡化,臥床不起連早朝也沒法上了。
皇帝臨時下令杜沿杉助雷帛平定邊境的戰事,恐怕也不曾料到自己的病情會急轉直下。萬一皇帝突然駕崩,而身為國師的杜沿杉不在元京,便無法掌控宮內的局勢,對於杜沿杉這一派是十分不利的。
可不打勝這場仗,沒接到聖旨便不能擅自回京,眼下杜沿杉正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雷帛可不像杜沿杉那麼沉得住氣,他不等杜沿杉做出決定就大手一揮,命所有的騎兵立刻出動。
剛才前方的暗哨傳來了冉國散兵的出現位置,他必須儘快讓騎兵出戰,不然又要撲個空。
姜挺等人的馬隊打算當天離開軍營趕回馬場裡,姜挺正思考著留在營地裡的理由。
忽然不知從哪出聚過來一批人,他們身穿輕甲,肩負箭羽,二話不說就把馬伕們紛紛往邊上推開。
“這位大哥,你們如此匆忙可是將軍有了什麼指令?”姜挺識相的站到一旁問。
“少管閒事,”那騎兵一把拉過硯墨的韁繩,想要騎上硯墨,但硯墨抗拒姜挺以外的任何人,很快便掙扎起來,將騎兵重重摔下馬鞍。
騎兵惱羞成怒,舉起手中的馬鞭朝硯墨身上狠狠抽去。
一鞭接著一鞭。
第三鞭並沒有落在硯墨身上,姜挺在半路捏住了騎兵的手腕,將他的動作攔截下來。
“大哥,稍安勿躁,這匹馬……”姜挺瞪著那騎兵,手掌使力。
他一時沒有忍住,怎能眼睜睜看著硯墨被鞭打?
“你算什麼東西?!”不等姜挺說完,那騎兵破口大罵,他一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竟被一個馬伕抓住了手腕無法掙脫,簡直是奇恥大辱。
騎兵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另一隻手揮拳向姜挺砸去,也被輕易擋住。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其他幾個騎兵們的注意,他們聚過來將姜挺團團圍住,想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馬伕。
若是放著硯墨不管,它少不了受到皮肉之苦。姜挺一人無法對抗這麼多士兵,只好鬆開制住那名騎兵的雙手,舉在兩邊。
誰知這投降似的動作並沒能阻止那些騎兵接下來的動作,姜挺的腹部被踢了一腳,痛得他彎腰撫住,緊接著臉上又捱了兩拳。
“姜大哥!”剛回來的善舞看到這一幕,緊忙衝了過來,他身上有功夫底子,三兩下就把最邊上幾個騎兵撞開。
原本與姜挺站在一道的幾個馬伕見狀,都瑟縮在一邊不敢惹事,只有善舞一人站出來幫姜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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