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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可是……”
杜沿杉閉上了眼睛:“終於還是落到了這個地步,就是是知曉了以後將會發生的事,我也無力迴天。這一點,我和你比真是差太多了,你總是能夠化險為夷,而我卻越弄越糟。”
聽完了杜沿杉的話,姜挺整個呆住了。
原來杜沿杉也和自己一樣,是重活一世的麼?
說不定他們同不屬於這個世界,他們是同一類的人,難怪自己會對他產生莫名的好感,而且拿黑鐵系統裡給出的提示總是會跟杜沿杉牽連在一起。
那杜沿杉應該也有個黑鐵系統吧?
杜沿杉見姜挺的神色有些古怪,繼續說道:“你的夢和我的夢是不是很相像?沒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玄妙之事。”
“大人不要過分看輕自己,其實就算是提前知道了以後會發生的事,一些影響較為深遠的大事還是會照常發生,一個國家的歷史光靠一人之力是無法改變的,而姜某所做的那些個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為求自保而已。”
“又叫我大人了……”杜沿杉嗔睨他一眼。
“慕行……”姜挺的耳朵有些發燙。
“好了,你先出去罷。”杜沿杉打發道,這個早晨估計會令他終生難忘。
“嗯,”姜挺剛要抬腿走出去,想起杜沿杉一直沒有換藥,轉身道,“慕行,過會我替你換一次藥。”
杜沿杉點頭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章
小樹就被關在泥坯屋;他雙手被反綁著;嘴裡塞著布條,鼻涕眼淚流了滿臉;見杜沿杉來了;小樹“嗚嗚”發出低鳴,還想要解釋什麼。
杜沿杉朝暗衛使了個眼色;那暗衛上前將小樹口中的布條除掉。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小樹的嘴一被鬆開便大吼大叫起來。
“事到如今;你還要死不悔改麼?”杜沿杉冷冷地說道。
在場的還有姜挺、善舞、李易三人;為了弄清楚小樹和王雙放火的意圖和關係;姜挺把善舞和李易也叫上了。至於木南和大娘,姜挺將他們自動歸為老幼婦孺;並沒讓他們一同前來,還有關爻;他也只是個外人而已,無需參與進來。
“大人,你只聽了姜挺的片面之詞,小的跟在大人身邊整整五年,大人寧願信他也不願相信小的麼?”小樹帶著哭腔,仍然在做狡辯。
“哼,你夜晚拿著香油火石在杜大人屋前鬼鬼祟祟,被當場抓個人贓並獲,竟然還想抵賴。”姜挺忍不住開口喝道。
“我不知道那些什麼香油火石,明明是你被抓住,卻趁機栽贓給我!”小樹一口否定自己想要縱火,他認定杜沿杉身為的暗衛並未看清那些火石是自己持有的,眼下只有把所有的罪責都往姜挺身上推,他才能活命。
“我可以證明姜大哥的清白,我和他是一起出門的,姜大哥身上沒有帶任何放火用的火石和香油。”善舞站出來大聲說道。
杜沿杉看了他一眼,又對小樹說:“小樹,我念在你伺候了我五年,才想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他的語氣冷得像冰一般,他緩步走到小樹面前,“你以為我一直沒發覺你偷看我信件的事麼?”
“我……”小樹臉色噌一下變得慘白。
杜沿杉和他安置在各處的手下都有信件來往,他在摺疊和放置這些信件時都做過記號,早就已經發現小樹是自己身邊的奸細。
他讓小樹偷看到的都是些普通的書信,無非是杜沿杉和其他官員間噓寒問暖互敘家常的內容,真正機密的信函杜沿杉向來是看過就燒掉的。
儘管已經發現了小樹是奸細,杜沿杉並沒有點破,而是一直讓小樹跟在身邊,他知道就算是把小樹處理掉,對方還是會派新的奸細過來。
誰知自己被貶到這馬場來後,對方卻是按捺不住,竟命小樹來燒死自己。
“我待你不薄,你卻一而再三的背叛我,如今還想置我於死地,”杜沿杉彎下|身子,一手緊緊捏住小樹的下巴,眼中閃過一抹狠戾。“既然如此,我便留你不得了。”
“大、大人饒命啊!大人,我也是被逼的,我什麼都肯招,求大人饒我一命!”小樹跪坐起來,不停的朝杜沿杉磕頭認錯。
“好,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是、是……”
“你與王雙是何關係?為何會選在昨晚動手放火?”杜沿杉放開小樹,問道。
“我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放火。”小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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