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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關爻現在根本不怕他們,不管是用毒還是武藝;關爻都在他們之上。至於那個葉紅葉;關爻巴不得他本人親自現身來捉自己;他手上握有葉紅葉的弱點,要對付這個人並不困難。
葉紅葉如此構陷自己,關爻早就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葉紅葉偷偷向自己下毒,又將他研製的藥賣給離王,他也不會落得個四處流浪的下場。
不過也虧了有葉紅葉,關爻才能遇見善舞。
關爻覺得自己從沒這麼舒服過,有種很安逸的感覺,這種是習慣了江湖上血雨腥風的他前所未有過的體會。善舞這人看著傻乎乎,卻十分貼心,就那麼安靜的待在關爻身邊,為他忙前忙後毫無怨言。
關爻一心防著煉血門,卻不曾想到杜沿杉的人會在善舞單獨外出買包子時將其捉走。
他在客棧等了半天也不見善舞回來,正要出門尋找之際,只見門外閃過一個黑影,一枚小小的飛鏢透過紙糊的鏤空雕花中射了進來。
關爻取下飛鏢,見鏢上綁著一張紙條,他皺緊了細眉,眸中閃過一抹冷光。
居然用善舞來威脅自己。
善舞一被帶進來時,關爻就緊盯著他,發覺善舞從頭到腳沒看自己一眼,心中稍微有些失望,不過看他的樣子並沒有受傷。
“善舞,”杜沿杉回頭看向善舞,見他被暗衛們綁了起來,忙道,“快快鬆綁。”
“杜大人,到底怎麼回事啊?”善舞摸了摸被鬆開的手腕問道。
“善舞你來勸勸關爻吧,只有他肯作證,朔國才能安定,”杜沿杉語氣誠懇地說道,隨後他把離王毒殺先皇奪位一事大致和善舞說了一下,便留下善舞獨自在牢裡,希望對方能勸服關爻出來指證離王,軟硬兼施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關爻……”善舞快步走到關爻身邊,檢查了一下縛住他的寒鐵,上面帶了鎖,沒有鑰匙則無法開啟。
關爻很不滿意善舞剛才的舉動,在對方眼裡似乎自己一點都不重要,自己可是為了他才束手就擒的。
“杜大人不該強迫你,但是剛才聽他所言,此事非同小可,你……”善舞坐到關爻身邊,他不擅長說話,也沒有足夠的理由去勸服關爻,一時有些手足無措。
“你呢?”關爻反問道,“你希望我站出來指證離王?”
“我……”善舞撓了撓頭,這一路朔國的近況是有目共睹的,朔國百姓的生活大大不如先皇所在的時期,離王只會一味的搜刮民脂民膏,完全不管如何去治療朔國,各地方的貪官汙吏更是數不勝數。
“我希望你能站出來指證離王,”善舞想了一會後說道,“他原本就是用了卑劣的手段。”
關爻突然冷笑了一下,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是離王的同謀?”
“……我不認為你是會去毒害皇上的人,”善舞的語氣堅定,“雖然你的性格脾氣壞了點,但並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如果你知道對方會那麼做,肯定不會答應的。”
“我的確是從沒答應過,”關爻的臉色稍微好了些,“那藥是被葉紅葉偷走的,他為了逼我就範,想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那你更應該站出來了!”善舞抓著關爻的肩膀說道,“和杜大人一起將這批奸臣賊子一舉擊破,正是他們崇中作梗才使得朔國現在一片混亂。”
“你覺得那個杜沿杉就一定是正義方麼?”關爻扭了下肩膀,示意善舞把手拿開,他還在為剛才善舞一進來沒有第一個看他而耿耿於懷。
“杜大人所做的都是為天下之大義,比起離王一干人來,當然是正義的。”
關爻搖頭冷哼道:“先將你擒住,利用你來威脅我,這也算是正道人士該做的麼?”
“那……那是因為忌憚你的邪功,”善舞辯解道,“怕的就是你還沒聽他們說完就動手。”
“你倒是菩薩心腸!”關爻喝道,“他們囚禁了你和我,你卻幫著他們說起話來。”
“我只是跟你講道理而已……”善舞的聲音越來越輕,“他們也沒為難我不是麼?”
“行了,你去把那個杜沿杉叫過來,”關爻不耐煩地說道,他不想再聽善舞絮叨了。
“好叻!”
關爻同意了出來指證離王篡位謀反一事,但他十分不喜杜沿杉綁架善舞威脅自己,提出要杜沿杉向自己賠禮道歉的要求,想要羞辱杜沿杉一番。
杜沿杉並不在乎這些,他朝關爻鞠了一躬,鄭重的向對方道歉。這讓關爻吃了一驚,原本以為朔國的前國師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