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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幽幽嘆了口氣,終究不忍。
纖長秀氣的手指輕輕解開繫好的繩結,將外裳褪下放至一旁的椅背上,裡頭的衣裙很貼身將師父柔韌鮮細的腰束的很緊,身姿越發的修長美麗。
二月紅轉過身就著陳皮舉著衣服的姿勢套上外裳,陳皮立刻欣喜若狂的為師父披上,二月紅張開雙臂任由著他虛環著自己的腰,陳皮的鼻尖滿是師父身上冷冷的胭脂香氣,手指不聽使喚似的一個簡單的繩結怎麼都系不好,陳皮正懊惱著卻聽見耳邊師父低低地笑了聲,耳朵便不爭氣的紅了。
這一刻,陳皮多想就這麼將眼前這個清瘦俊美的男人真正擁入懷中呀。。。
穿戴整齊的二月紅衝陳皮展露了抹清淺笑靨,眼波流轉間的光華勝過窗外枝頭上嬌俏的海棠花。
前頭戲臺敲過了三聲鑼,師父蓮步輕移的向屋裡另一頭的正門走去,剛走幾步又停下微微側了頭,“陳皮,一會兒我讓管事在二樓給你留個位置,剛聽見你從牆頭跳下來踉蹌了兩下,想必膝蓋上還腫著吧?今兒就算師父請你聽戲了。”
這時夜色已經降了下來,只有屋簷上亮著盞明豔的紅燈籠,屋內昏暗的光線將師父的身影拉出一道纖長的陰影,繁複的髮鬢上多而不亂的釵環“叮呤,叮呤”的響著,美的不真實。
師父是個念舊的人,無論衣裳還是戲服都喜歡一個鋪子的老師傅制的,對自己的性子再不喜,終究還是舍不下一份舊情。
☆、2
二月紅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幽幽嘆了口氣,終究不忍。
纖長秀氣的手指輕輕解開繫好的繩結,將外裳褪下放至一旁的椅背上,裡頭的衣裙很貼身將師父柔韌鮮細的腰束的很緊,身姿越發的修長美麗。
二月紅轉過身就著陳皮舉著衣服的姿勢套上外裳,陳皮立刻欣喜若狂的為師父披上,二月紅張開雙臂任由著他虛環著自己的腰,陳皮的鼻尖滿是師父身上冷冷的胭脂香氣,手指不聽使喚似的一個簡單的繩結怎麼都系不好,陳皮正懊惱著卻聽見耳邊師父低低地笑了聲,耳朵便不爭氣的紅了。
這一刻,陳皮多想就這麼將眼前這個清瘦俊美的男人真正擁入懷中呀。。。
穿戴整齊的二月紅衝陳皮展露了抹清淺笑靨,眼波流轉間的光華勝過窗外枝頭上嬌俏的海棠花。
前頭戲臺敲過了三聲鑼,師父蓮步輕移的向屋裡另一頭的正門走去,剛走幾步又停下微微側了頭,“陳皮,一會兒我讓管事在二樓給你留個位置,剛聽見你從牆頭跳下來踉蹌了兩下,想必膝蓋上還腫著吧?今兒就算師父請你聽戲了。”
這時夜色已經降了下來,只有屋簷上亮著盞明豔的紅燈籠,屋內昏暗的光線將師父的身影拉出一道纖長的陰影,繁複的髮鬢上多而不亂的釵環“叮呤,叮呤”的響著,美的不真實。
師父是個念舊的人,無論衣裳還是戲服都喜歡一個鋪子的老師傅制的,對自己的性子再不喜,終究還是舍不下一份舊情。
“海島冰輪初轉騰,
見玉兔,玉兔又東昇
冰輪離海島
乾坤分外明。。。”
一字一字珍珠砸玉盤一般,顆顆分明,字正腔圓,贏得臺下觀眾一片喝彩聲。
陳皮倚著二樓欄杆邊往嘴裡丟著花生米,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戲臺上一顰一笑皆具風情的師父。
他身後跟著個剃著平頭,長的鼠頭鼠腦的小斯,這小子是梨園管事的兒子叫富貴,整日遊手好閒沒什麼本事,他爹也只好腆著臉向二爺在梨園討了個跑堂的差事,但這小子卻和陳皮的關係不錯,經常混在一起。
富貴走到陳皮跟前,扯著脖子向樓下戲臺子上張望,嬉皮笑臉的打趣道,“陳皮,你每次看二爺唱戲都這麼認真,這二爺唱的什麼你聽的懂嗎?”
知道這小子是在挖苦自己沒讀過書聽不懂唱詞,陳皮冷冷地撇了他一眼,說的理直氣壯。“你知道個屁,小爺這是看戲,不用帶耳朵,只用眼睛珠子”
“啪”
樓下靠前頭的桌子有幾個長的凶神惡煞的壯漢,穿的都是上好的料子的衣裳卻偏偏是紅搭綠,就是幾個土包子。
領頭的人罵罵咧咧的,臺上鑼鼓震耳欲聾,但陳皮還是聽清了,這群土包子居然敢嫌棄師父唱的不好,陳皮陰著張臉,右手伸進了口袋裡掏鐵球。
身旁的富貴但是機靈,手急眼快的扯住了陳皮的手,“陳皮,你這一個下去就是一個血窟窿,到那時可就真冷場了,二爺鐵定要發怒的。”
“可這群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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