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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可都冤枉死了。
想到這裡,他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叫過錢忠道:“你去把侍衛們偷偷叫上,我們這就走。”說完叫來葛潮沙等臣子,言說自己要隨意出去遛兩圈,讓他們自己在府裡樂呵著,也不用他們相陪了。那些臣子自然不肯,奈何高天向來說一不二,見他意志堅決,大家也就不敢再多言,只得隨他去了。
這裡高天和錢忠以及幾個侍衛,一路打馬往採石場而來。走了大概五十多里路,便看見遠遠的一座青山,當中裸露出大片或青或白的石壁,眾人心知那便是採石場了。
身份系列之皇兄………13
高天勒了馬韁。走到這兒來,心情反而更加激盪,想到等一下就會見到高歌,不知他已經是副什麼光景了,他只覺全身連汗都出來了。正要再催馬上前,忽聽身後響起一個顫巍巍的聲音道:“哎喲我的皇上,您可饒了老奴吧,奴才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禁不住這樣的顛簸啊。”聲音中已經添了喘,正是高天的心腹太監錢忠。
高天回頭一看,只見錢忠面色赤紅,張著大嘴不住的喘氣,一個身子在馬上幾乎坐不住了,面色宛如苦瓜一般。他呵呵一笑道:“是了,錢忠你年歲大了,也罷,劉偉,你留在這裡和錢忠慢慢上山,我和他們幾個先上去吧。”說完,也不等眾人多說,他一馬當先向採石場衝去。
天子駕臨採石場,這是從古至今從未有過之事,只把那些大小官員嚇得面如土色,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來到大堂接駕,跪了一地的人在那裡猜測,不知道高天突然駕臨,是為了什麼。莫非出了奸細不成?
高天也不說話,沈著面孔在眾人的頭上掃視了一圈,直到他們一個個抖如篩糠,他自認為積威夠深了,這才沈聲開口道:“前些日子,朕讓錢忠送了一名苦力奴過來,當時朕曾讓他給你們傳了口諭,一旦那個犯人露出求饒之態或者語露怯態悔意,便讓你們及時的報告上去。結果朕等了這許多天,卻仍沒有這方面的訊息,沒想到你們幾個官不大,倒也敢翫忽職守,恩?”
底下的官員們只聽見“翫忽職守”四字,就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好在這時候錢忠趕了進來,對那領頭的道:“你只顧著抖幹什麼,把那個人的情況倒是說說啊,讓皇上了解了解。”
他這樣一說,那官員方如夢初醒,連忙喊冤道:“陛下明察啊,非是臣等人翫忽職守,當日錢公公曾千叮嚀萬囑咐,臣等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不往心裡去啊。實在是那個人,他……他既沒有求饒,也……也沒有露出悔意怯態……”
他不等說完,高天已經拍案而起,怒叱道:“胡說,他那樣養尊處優的人,怎可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就算當你們的面硬撐著,暗地裡也肯定都後悔了,你們為何不好好的觀察觀察,只拿這種蹩腳理由來搪塞朕。”
那官員心說這皇帝玩什麼遊戲呢,既然知道他是養尊處優的人,既然知道他受不得苦,當日送過來幹什麼?送過來了,卻又捨不得,這……這是唱得哪一齣啊。再說皇帝陛下,你老人家玩就玩,卻還連累的咱們受這無妄之災,這不……這不倒了八輩子黴嗎?
心裡腹誹著,嘴上可當然不敢這樣說,只是陪著笑容道:“陛下,非是臣等搪塞,實在是那人從沒有露出半分悔態……”
話音未落,底下早已經有一個性子直的家夥忍不住了,粗聲粗氣道:“何止是沒露出半分悔態啊,依下官看,他在這裡生活的還挺滋潤,雖然一開始犯人們都排斥他,可也不知他施展了什麼法術,不到幾天的功夫,他就和那些犯人打成一片了,每日裡說說笑笑,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該幹活就幹活,委實的逍遙無比呢。”
高天又驚又怒,大聲道:“什麼?他……他不但沒叫苦叫累,還……還竟然和……和那些賤奴打成了一片?”見到底下的那些官員們都一齊點頭,他再也坐不住了,在地上踱了兩個圈子,然後斷喝道:“帶我過去,帶我過去看看他,快點兒。”
官員們不敢違命,連忙爬起來在前頭為高天帶路,一邊陪笑道:“皇上,此時正是晚飯時分,那些賤奴們大概都在吃晚飯,等吃完飯,他們還會幹半個時辰的活兒,到時你就知道臣等所言不虛了。”
高天寒著臉,一言不發,跟隨那官員走了一段路,便來到採石場的邊緣,原來這採石場的場地是一個深深的凹地,除了一面是高約萬仞的大山外,其他三面皆在高地上設了木樁鐵網,以防止犯奴們逃跑,平日裡若要送入下去或者拉人上來,便用一隻吊筐,飯菜等也是透過這隻大筐送下去的。
此時夕陽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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