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最終章 在悲痛與絕望中尋找真實(上)【真實結局】(第2/8 頁)
“說一說我昏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吧?我在我開了禁錮後就什麼都記不清了,當然前面的事情也有點迷糊。”
“好,在那之後我們可發生了不少事......”
能夠轉移注意力自是再好不過,少年立刻將一切的經過從頭到尾的講給白風聽,以免自己過於在意腿上那份輕柔的重量。
這一戰獸人戰士也折損了八人,還有近半數輕傷,十人重傷。
當然這裡的輕傷不是說擦破點皮的那種程度,這些獸人輕傷員基本都是身上插著幾根不開刀沒法拔的箭矢,但還能談笑風生的那一種。
而重傷的就像狼頭人頭領那樣缺胳膊斷腿,暫時只能躺床上,處理不好就會去見獸神。
奴隸中是有會些醫術的,但真正能夠算得上醫生沒幾個。船上為奴隸們治療的醫生都是被綁來的,船上船長和部分水手也是,都是被脅迫配合奴隸們行動的。
當然奴隸方面做出了成事之後立即釋放的承諾,再加上刀就架在這些人的脖子上,這些多半都是為了自己的飯碗的人,也犯不著豁出性命向鐵羽城盡忠。
這些獸人鬥士的生命力頑強,重傷員只要止血,一般都不會有生命危險,所以船上的那名治療師原本緊張到發白的臉色也稍微輕鬆了些,他可怕自己沒救到人,然後就被這些兇悍的獸人生吞活剝了,所以他工作起來是相當盡心盡力,還不時地為那些傷員檢查傷口,生怕他們的傷勢感染惡化。
而白風雖然在之前昏迷不醒,但她身上的傷口卻是一點沒有,明明和敵方大將烏鋼進行了如此慘烈的戰鬥,受的那些傷竟全讓白虎血脈那可怕的恢復力給治癒了。
所以那名只懂外傷的治療師也沒有什麼辦法。
由於白風算傷員,又不能算一般傷員,而且睡夢中的她還緊抱在少年身上,在其他獸人幫助下,哭笑不得的少年費了不少勁才能勉強改變她的姿勢,所以白風就一直在少年身邊待著,一直到現在。
當然衣服是不能恢復的,所以現在白風身上罩著一件披風,其他就沒剩什麼了。
“這一點就不用說了,我知道,怪冷的。”
白風裹緊了身上的披風,全身也往裡湊了湊。這一湊她就靠少年更緊了,剛剛才勉強適應了的少年又進入了緊張狀態。
“呃,真冷的話,我去拿條毯子。”
說罷,少年就想起身。
“不用了,我不冷。”
白風一臉不滿的抓住了少年剛剛彎曲的膝蓋,並將他強行摁了回去。
“別走,就這麼坐著就行。”
“哈哈......”
這力氣...根本不像傷員啊!
少年額頭冷汗直冒,他可琢磨不透白風究竟在想什麼,難道自己的那雙並沒有多少肉的大腿靠著就真的很舒服嗎?
“我們這是去港口嗎?”白風問道。
“嗯,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地方了。”
少年抬頭看了看遠方的海面,漆黑的建築已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那我小睡一會兒。”
“好,到了我會叫醒你。”
“嗯。”
白風在應了一聲後,便發出勻稱的呼吸,好像就已經睡著了。
“......”
少年看了一眼在自己膝上睡著的白風,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
明明沒有過這樣的事,沒有一個女孩躺在他的腿上酣睡過。
可是為什麼我會感到熟悉?
而且還有在開始於心中規劃一切的時候,那種掌握一切的感覺,還有向奴隸們演講的時候,我都有一種莫名的既視感。
好像很久以前,自己就做過類似的事情。
我曾站在一群人中間,被他們用怯弱和不信任的目光注視著,然後他慷慨激昂的演說著自己的理念,那些麻木的臉龐逐漸僵硬,最終變為狂熱。
這只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為什麼我會感覺在一個遙遠的時間,一個自己不曾去過的地方,遇到了一群完全沒見過的人,而我說了相似的話。
為什麼?
為什麼我會有擁有不應屬於我的記憶?
明明我不是他,而我卻在做和他一樣的事。
頭在脹痛,少年按壓了兩下太陽穴,然後甩了甩腦袋,將那些莫名的思緒都從腦海中掃去。
而這時少年的手指放在了白風那頭柔順的白髮上,好似用春蠶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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