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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毒解藥之配方:需由心愛之人事先服下定量的紅鷓鴣,在服下□□兩個時辰之後的一炷香之內,從此人身上取半碗血,喂於中毒之人服下。每七天取一次血,如此反覆,直至七七四十九日為止。
這還不算奇的,更奇的是,服下‘紅鷓鴣’的雙方,不可思□□,不能行男女之事,否則毒入骨髓,神仙也救不了。
細細分析下來,如果中毒之人殘存意識,動了慾念,必死無疑。還好蕭錦瑟瘋了;
分析之二:解毒之人需事先服下定量的‘紅鷓鴣’,所謂定量,顧名思義,若劑量把握不好,那解毒之人豈不是也會中毒?
‘紅鷓鴣’還有一個奇的地方,半粒致殘,一粒致死,但半粒之下只要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做那些不該做的事,便不會中毒。頂多走火入魔、經脈受損、昏迷不醒。
還好、還好!否則我們可憐的雪君豈不是要為深愛他的洛塵封解毒?一環連一環,‘冤冤相報何時了’?
聽李太醫說,那日,洛塵封被皇后宣召覲見,回來之後便昏迷了三天三夜。鳳後細想了一下,那天她和洛雪藉口出去了,將洛塵封和顏雪君單獨留在了寢宮內,情人見面怎麼可能不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鳳後此刻恨死了自己多事!
今日,若非鳳後在洛塵封面前提到顏雪君,勾起了他的思念之情,也就不會吐血昏迷了。不過李太醫說,只是想想,頂多昏迷一天一夜。聽得鳳後心一抽一抽的疼。自己果然太多事了!
因著兩次昏迷,加之洛塵封身體耗損厲害,四十九日之期已過,最後一次取血是在十日後。
握著洛塵封包紮著厚厚布條的手腕,鳳後淚如雨下,那麼多的血,凡胎肉體怎麼承受得住?
“母后別難過,再有一次就好了。”洛塵封醒了過來,聲如蚊吶。
鳳後一聽,眼淚更是噼裡啪啦掉個不停。
作者有話要說: 這‘紅鷓鴣’繞得我頭昏眼花的,大家看看有沒有要補充的。
☆、不解風情
“母后,別告訴雪君,我不想讓他擔心。”洛塵封道。
鳳後不敢過多的提顏雪君,哽咽著連連點頭,這世間怎會有這麼缺德的□□!
西域!鳳後心下了然。
昨夜夢中凌亂,半夢半醒,整個腦袋沉甸甸的。
推開鏤花木窗,清風帶著溼意撲面而來,咋暖還寒,顏雪君不由打了一個冷顫,腦中頓時清明瞭不少。
花圃中山茶花盛放,春雨一夜,嬌豔欲滴。
春意濃,不及相思幾重。
有模樣稚氣的男女從窗前經過,朝顏雪君行了一記禮,“公子早!”
顏雪君笑了笑:“早!”
他認識這兩個孩子,女孩叫喜兒,男孩叫四兒。
兩人微笑著離去,邊走邊說:
“公子今天好像心情不錯,他朝我們笑了。”喜兒說。
“嗯,我也看到了。”
盯著兩個漸漸走遠的背影,顏雪君嘴角微彎,這倆傻孩子,說這麼大聲,以為他聽不到嗎?
王府中的僕人好像每個都很忙,院中的小道上人來人往,主人都不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
有燕子飛進了屋簷,顏雪君抬頭,只見屋簷的橫樑上有一個泥巢,三隻年幼的燕子齊齊伸出了小腦袋,接受著另外兩隻燕子覓來的食物,歡快的叫著。喂完食,兩隻燕子又齊齊飛了出去。
“落花人獨立,微雨燕□□。”忽然就想到了這麼一句,可又覺得自己太過悲觀。
雙手不由捂上了小腹,燕子還知道為兒覓食,而自己整日卻只會長吁短嘆,真是活退縮了。
房門咯吱一響,顏雪君回過了頭,朝來人微微一笑:“姑姑來了。”
可書愣了一下,隨即也是一笑:“公子心情不錯,是知道今日有喜事嗎?”
“喜事?什麼喜事?”顏雪君坐到桌前,隨意問道。
可書將托盤中的食物放到了桌上,又從懷中掏出信封遞給了顏雪君,笑道:“這是宮裡剛送來的,公子看看吧。”
顏雪君呆愣了片刻,伸手接過,拆開。
可書就這麼緊緊盯著顏雪君,觀察著他的舉動,生怕他大喜大悲傷了自己。
顏雪君握著書信的手指微微顫抖,眼眶鼻頭髮疼發燙。將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自己眼花。另一手,指甲陷進了肉裡卻不自知。
可書適時輕聲退了出去,大滴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打在紙上,暈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