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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成正實，這位是我的合作漫畫家，倉林。”

“啊，你們好，我叫鹿晗。”

“你姓‘鹿’啊，很少見的姓呢。”

“……嗯，算是吧。”

她不認識我嗎？還是故意裝作沒在意呢？我出道這麼多年，她不知道嗎？

正實將半根菸頭揉進菸灰缸，抬起頭看著我。

“你要是不喜歡，我不吸了。”

“哎？沒事的，我還好。”

“……”她打量著我，“小草知道嗎？”

“……知道。”

她突然轉頭看向泯然，“你們真要絕後了？”

泯然躲避著正實的眼神，四處看著，就是不看正實。

“正實老師，不喜歡我們這些人嗎？”

她扭頭看著我，“也不是說不喜歡，反正不是我弟弟，我也管不住，就算是我弟弟，我也不想管，反正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選的。我是個自由主義的。”

“你將來要是有孩子的話，肯定也是個很瘋的孩子吧。”

“男人和男人是不能有孩子的吧，你爸媽也不心疼嗎？還有小草家。”

“……”

“我的B　L小說是種虛幻的東西，所以你們不能拿來借鑑。現實中，那些人們是怎樣跟大眾戰鬥的，你還是瞭解一下的好，算是我的建議吧，雖然我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謝謝。”

“還有，小草是歌手，這很容易影響他，請注意……啊，我剛才忘了，你是做什麼的？”

“我，我是……”

我算是什麼？偶像？已經不是了吧，演員？我有一部好片嗎？歌手？我有真正發過一張真正意義上的唱片嗎？

“藝人。”泯然先我回答。

“真的？還真不幸，他們倆老了怎麼養老呢？又沒孩子。”

“你關心的比我還遠……”

“當然，你有綠卡，自然不懂我們這些人的難處。”

“……”

“你們說了半天都不餓嗎？我都餓了。”

倉林結束了兩張原稿的繪製，看著我們。

“說的也是，我們出去吃麵吧。”正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說道。

“不用了，我沒什麼食慾我最近不舒服。”

正實看著泯然，意味深長，“……你媽什麼時候做手術？”

“快了，下星期一。”

“你會待到什麼時候？酒店住的很不好吧？”

“還好，就是錢放的不安心。”

“小草去哪兒了？在北京嗎？他住哪兒？”

“在，不過他今天有點事。而且他跟我一起住在酒店，我們輪流去醫院。”

“……”她扭頭看著我，“但願不是出軌。”

“他不會的。”

“……”

她不喜歡我，不然他不會這麼跟我說話的。

她不喜歡我。

我跟著泯然離開後，坐在車上，我問了她原因。

“她不喜歡你。”

“我能看的出來。”

“……她嘴上雖然說對你們倆不反對，但其實他很討厭你跟我弟弟在一起。”

“她不是B　L小說家嗎？”

“她討厭B　L，所以才寫，你沒看過她的小說，裡面，主角的兩個人最後基本上都會死掉，或者死一個。”

“她也不喜歡泯生嗎？”

“不，她挺喜歡泯生的，我們都很熟，雖然最近幾年都很忙沒時間見面，不過她很欣賞泯生的才華的。”

“沒關係，我跟她也不熟，將來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可能會有關係的，因為她的《喜加》拍成電影的話，我們會需要一些亞洲人，你要是不願意演的話……”

“真的？”

這次沒靠任何不正當的手段，我可以參加電影製作了？

“還用試鏡嗎？”

她看著我，“你知道馬龍白蘭度嗎？”

“上個世紀的好萊塢電影明星？”

“科波拉讓他出演《教父》，但派拉蒙讓他試鏡，讓一個大明星試鏡，讓一個影帝去試鏡，天哪，你知道那是什麼感受？但你不是。”

“……還有誰？”

“我們還沒提出來，我只說有可能。”

“也是，你們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