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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又一根筋地不肯回頭,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哭哭啼啼,鬧得自己都覺得自己在欺負她了,只得妥協道:“那好吧,我先送你回煙靄山莊,等我回來再來安置你。”
林文杏聞言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要,不要,我沒去過什麼煙靄山莊,一概的人也不認識,把我扔在那兒跟把我扔大街上有什麼區別,我要跟著你去採血參。”
“不許,你當我去遊山玩水呢,此行兇險,你跟著我去,我可不保證能帶著你回來,回頭我治好了梅凌霜,她再來找我算賬,我可不划算。”方雲書哪裡肯答應。
“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你看著辦吧。”林文杏索性無賴到底了。
方雲書頭疼地撫了撫額道,順手將包裹扔給了她:“走吧,走吧,不過這一路你可別指望我像梅凌霜一樣照顧你,跟著我你得做事。”
林文杏接了包裹,皺了皺眉頭,還是飛快地跟在方雲書身後。
方雲書備了乾糧和弓箭便馬不停蹄地往居仙山趕去,雖不想故意甩開林文杏,但林文杏還是遠遠地落在了後面,卻依舊執著地緊緊地跟著。
轉了幾個彎道就不見了方雲書的影子了,此時已是臨近山野了,路上行人稀少,林間不時地傳來幾聲奇怪的鳥叫。
“雲書,你在哪兒,等等我。”林文杏不禁有些害怕了,顧不上賭氣小跑著一路追了過去,跑了許久也不見方雲書的影子,自己反倒是氣喘吁吁地,又累又怕,禁不住哭了起來,可腳步依舊不敢停下,一路奔走追趕方雲書。
轉過一塊岩石,冷不丁撞到了一個人,林文杏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卻是方雲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喲,挺執著的嘛,也不怕被狼叼走。”
林文杏見了方雲書,一路積攢的恐懼和委屈就爆發了出來,淚水簌簌而下:“好狠地心,我就知道你想甩開我。”
“話不能亂說。”方雲書打斷道:“我要想甩開你早就甩開你了,還等到現在,我是怕你一時興起非跟著我,走不了幾步又鬧著要回去,像我這麼仁慈善良,必是不忍心真的把你扔在荒山喂狼,少不得送你出去,一來一往得廢多少工夫。知道翻山越嶺是個什麼滋味了吧,要回去趁早說,再往前走我可不會再送你回去了,你喂狼也好餵魚也罷,我也管不著了。”
林文杏聞言又是氣又是無奈,哭地梨花帶雨,捏著粉拳一拳一拳地捶在方雲書肩頭:“你就只敢欺負我。”
“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只敢欺負你呢,那是你沒見我欺負梅凌霜。”方雲書一副得意狀。
“你……”林文杏被氣地說不出話來,一面惱她欺負梅凌霜,另一面又不想再聽到關於梅凌霜的任何訊息了,不免越發氣惱地狠狠地捶了方雲書幾下。
方雲書吃痛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惱梅凌霜與我何干,冤有頭債有主,你捨不得打她,打我倒是不客氣。”
林文杏悻悻地住了手,不甘心地瞪了她一眼。
方雲書伸手要接過她的包裹,林文杏連忙抱緊了不肯撒手:“你做什麼,我說了不走就是不走的,你別想甩開我。”
方雲書見她如此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禁笑道:“誰又趕你走了,你就是這麼不識好歹,幫你拿包裹倒被你排揎一番,真真兒狗咬呂洞賓。”
林文杏聞言方鬆了口氣,又似信非信:“你會這麼好心?”
“哼,那你自個兒揹著好了,可別過幾天叫我連人帶包裹一起揹著。”方雲書伸手奪過了包裹,轉身就走。
林文杏跟了整整一天,早已是累得腿腳發軟了,卻又不敢多說什麼,咬著牙強撐著,方雲書一早就看出來了,故意使壞想讓她知難而退,見林文杏執意如此,便也不多加刁難了,回頭伸出手來:“累不累,我牽著你走。”
林文杏抿嘴一笑,順從地將手放在方雲書手心裡。
方雲書的手軟軟的,手心很溫熱帶著潮潮的薄汗,與梅凌霜又不同,梅凌霜的手瘦如柴枝,虎口磨出一層薄繭,有些粗糙。
梅凌霜是個彆扭的人,雖挑明瞭心意,卻甚少主動親暱,似乎獨來獨往習慣了,不知該如何安置身邊突然多出來的人,不似方雲書,哪怕不是愛人,都能自然而然地示好。
作者有話要說:
☆、忽地笑
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總會想著梅凌霜,想也煩,不想也煩,林文杏心煩意亂頓了腳步:“我累了,走不動了。”
方雲書看了看天色道:“天也快黑了,先歇歇吧。”
隨即攬著林文杏的腰雙腳輕輕一點,將她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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