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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智波鼬以為對面的人終於著惱轉身離去時,下一句話卻如平地驚雷讓他錯愕咋舌不已。
宇智波彌生輕輕拂過遮在眼前的髮絲,仔細的別在耳後。
“你看,你又自作聰明,誰跟你說過,你在我心裡不是第一位了呀?”
聲音婉轉,溫柔的似能掐出水來。
原來還是這樣,某鼬嘴角抽搐,無力的強調。
“彌生,我是認真的。”
總是這個樣子,這傢伙總能輕易的就挑斷他那根名為理智的腦神經,他的淡定、穩重、自制……連著他那一直保持很好的面癱臉,只要到了宇智波彌生面前,一切都免談,簡直防不勝防。
這一點,自他們相遇那天起,就再也沒有變過。
宇智波鼬沉痛的一掌拍上臉,恨不得大吼一聲。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但他會做這麼不符合他人設的事嗎?必然不會,所以,他依然是眾人眼中那個高冷無情話少面癱的…宇智波鼬。
只要……不碰到宇智波彌生。
宇智波鼬至今還記得剛認識宇智波彌生的場景。
那天,他以7歲之齡提前從忍者學校畢業,坐實了繼宇智波止水之後宇智波一族又一天才的稱號,他像往常一樣,溫吞吞的回到了家,先是去看了看佐助,再幫廚房裡的媽媽打個下手,正要出門練習忍術時,父親回來了,把他叫進了書房。
他和父親之間一直都是大小面癱的相處模式,那邊評價一句乾的不錯,這邊自己默默點個頭,一來二往就差不多了,然而這次不一樣。
沒有“乾的不錯”,沒有“不愧是我的兒子”,也沒有“要成為宇智波的驕傲”,今天的族長大人直接切入主題——
“鼬,我們給你安排了一位未婚妻,對方是殉職的一位長老的遺孤,儀式就在三天後,你準備一下。”
……
說實話,那一刻,宇智波鼬有點懵逼。可由於太久沒有活動過面部神經,所以他的懵逼也表現為面無表情。
一臉很沉穩很靠譜很上道的樣子。
宇智波富嶽對長子的表現很滿意,讚賞的拍拍他肩膀,就讓兒子出去了。
然後就是三天後了。
宇智波族長長子的訂婚儀式並沒有多麼熱鬧,實則低調的很,除了一些宇智波一族的高層,沒來多少人。
族長的說法是,畢竟兩個孩子還小,等成婚儀式再大辦。
女孩子跟鼬一樣,也被套著繁雜厚重的禮服,兩個小孩兒金童玉女般分坐兩邊,某鼬是眼觀鼻鼻觀心,對隔壁那位是胖的瘦的還是方的圓的都混不在意,直到被一起叫到神位前,才無意間瞥到一兩眼。
白,這是鼬對女孩兒的第一印象,即使臉頰上塗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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